活动结束,木棉拖着一身疲惫返回。[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习惯性的掏出手机,被一连十几通未接来电吓到了,全部都是袭垣骞打过来的。
坐在出租车上,她立即回拔,与连清和的三月之约,也应该一并向他说明白了。
响了很久,那边才有人接起,“你好?”
是个女人。
木棉迟疑了下,心头在那一瞬像掀起一片浪花,触了礁,又迅速撤回。
车里放着音乐,一首邓丽君的老歌。
她清了清声音,礼貌的问:“袭垣骞在吗?”
“他睡着了……需要我叫醒他吗?”
木棉张了张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喉咙被堵了住,涩涩的,气息压得肺都跟着难受。
可是,他是阿骞,是她守了那么多年的人!她说过,无论他做了什么,她都会原谅!
每一次。
也包括这一次。
“不用了,谢谢。”她平静的挂了电话。
邓丽君的嗓音,温婉细腻,流淌在街头午夜。
木棉头靠着车窗,静静的听着。
车外霓虹依然绚丽斑斓,像彩虹,再美也只能与天空遥遥相望。
天与地,原来是难以企及的距离啊。
司机不时的从车内镜看看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姐,你没事吧?”
“什么?”
木棉茫然回眸,这才发现,眼角湿漉漉的。
到了家,她付钱,司机找零。
将钱递过时,司机多看了她一眼,离开前,他说:“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睡一觉,照样是明天。”
车开走了,隐约还能听见邓丽君的歌声:
时光不停地流。
一去不回来。
——
“袭垣骞在吗?”
“他睡着了……需要我叫醒他吗?”
“不用了,谢谢。”
直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声,女人才松了口气。
放下手机,规矩的来到一位老妇人面前,“袭夫人,都按您交待的说了。”
“她说什么了吗?”
女人摇头,可想了下,又补充道:“她很冷静。52网]”
冷静得不像第一次遇到类似情况。
袭老太抬眼,极淡的瞥瞥面前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聂咏儿。”
“多大了?”
“20岁。”
“还是处。女?”
聂咏儿红了脸,显得局促,但还是点下头,小声说:“医生已经检查过了……”
袭老太收回视线,从包里取出两样东西,放在桌上——
钱,安全套。
聂咏儿看到,脸更红了,头立即压低。
“就按之前谈好的,不许留下种。”袭老太面无表情的说:“这是第一笔,接下来每个月都会固定打进帐户。”
聂咏儿低低的“嗯”了声,垂着头,双手紧张的揪着衣服角。
“记住自己的身份,做我交待的事就好,别抱其它幻想。”袭老太起身,看一眼床上的人,然后转身,声音寡淡,“你这样的女人,进不了袭家的门。”
听到关门声,聂咏儿才缓缓抬起头,悄悄的吐了吐舌头。
真是个势力刻薄的老太太!
哼,她只想赚钱,才没有想过要进什么袭家的门呢!
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钱,厚厚的一叠,欣喜的一张张数着,就算是打一年的工也赚不了这么多啊!
小心的收进包里,再去看桌上的那盒东西,她的脸马上又红了,心也是慌得不行。
可想起目前困境,她一狠心,走过去拿起来,握在掌心里……
洗过了澡,浴袍裹在身上,她颤颤巍巍的爬上了床,抖着的目光终于一点点对上还在昏睡的男人——
聂咏儿愣了。
他长得……长得可真好看啊。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时,手已经触向男人的脸,指尖刚一触上,身子立即颤了颤。
有股电流迅速窜遍全身,燃了她的血,燃了她的心。
她呆坐了许久,望着他,想着心事。
最后,一枚小小的白色药丸,轻轻送入男人口中……
——
艳阳天,温暖惬意的阳光,穿过荒凉的秋色,透过白色的窗帘,影影绰绰的洒在室内。
袭垣骞蹙着眉睁开眼,清醒得那一瞬,头疼得快要炸开了——
半眯着的眼睛徒然瞪大,一个女人竟睡在他的臂弯里!
袭垣骞愣了有三秒钟,接着,他猛地推开怀里的人,“妈的!你是谁?你怎么会在睡在我的床上?!”
聂咏儿睡得正香,被人一下子推了开,差点跌到地上。
她坐起来,惊魂未定。
“操!”
袭垣骞狠狠的骂了一句,翻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从上到下都是光溜溜的……
袭垣骞不是没有过女人,相反,懵懂轻狂时,他有过一段荒唐时期。所以,他应该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牙床紧咬,捏着的拳头松开,他僵硬的穿上衣服。
回过头,表情冷漠的看一眼那个女人,却无意间看到了床单上的一块落红。
他的瞳孔骤然变化,可很快,又恢复如初。
聂咏儿坐在床沿,裸着背背对他,低头含胸,被子挡在胸前,纠结的咬着唇,尴尬无措。
“我……”
想要解释,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人打断。
“想要多少?”他不耐的问,打开了钱夹。
聂咏儿立即回头,大眼睛里满是惶恐,“我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