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忆眼不见为净,妖娆的扭着小蛮腰,“走啦!不妨碍你们背着我干见不得人的事啦!”
“她——”
卫生间里响起了吹风的声音,木棉赶紧拉住袭垣骞,将他推到了阳台上,然后问:“阿骞,你来之前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呢?这样让云忆多尴尬啊!”
“她会尴尬?”袭垣骞一脸受惊的表情,“你看那女人有一点尴尬的样子没有?看到我过来,她应该懂事得赶紧闪人消失啊!”
不等木棉说话,云忆不紧不慢的声音透过吹风轰轰地嗓音传过来,“那么盼着我消失干嘛,想对我们家木棉图谋不轨啊?”
袭垣骞不敢相信的瞪着那里,“她是狗耳朵吗?”
木棉失笑,无奈摇头,将阳台的玻璃门拉上,“行了,你别一见云忆就掐,她最近心情不好,在我这里住几天。”
袭垣骞绷着脸,“她心情不好?没看出来。”半晌,又烦躁的问:“她要住几天啊?”
木棉皱眉,“你小点声,别让云忆听到。”
袭垣骞立即瞪着眼,手掐上她的脸:“你变心了是不是?你被付云忆勾走魂了对不对?”
木棉一边痛着,一边又忍不住被他逗笑,“阿骞,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居然吃起云忆的醋了!
袭垣骞的眉瞬间拧了起,松开手,歪头看她,“你一直把我当孩子看?”
年龄上的差距,是道鸿沟,他已经想方设法的跨越了。可如果这女人一直都抓着这事不放,他真的会很头痛。
木棉心底一惊,知道她触了他的禁忌。她也不急着解释,越是在意的问题,越容易描越黑,她侧过身,双手搭在阳台栏杆上,望着底下的夜景。
袭垣骞看着她,突然从身后将她抱了住,脸埋进她的颈间,嗅着她刚刚沐浴的香气,他说:“别嫌我小……我会长大的,而且,我一直都在努力,努力让自己变老。”
木棉身子轻震,扭头看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阿骞,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摇头,喃喃的说:“只是有点怕了。”
“怕什么?”
“怕你离开我。”
这是第一次,他将心底的担忧说出口。不再强撑着他的坚持,剖开肚皮,划开心房,让她看里面那颗其实还很虚弱的心。
木棉望着他,所有的心疼都写在脸上。
她用力的抱住他,再拍了拍他的背,坚定的说:“不会,我不会离开,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阿骞。”
袭垣骞笑了,这时,更像一个孩子,一点点恩惠就开心得跟什么似的,那么容易就满足了。
这时,云忆手里捧着杯面,站在里面敲了敲窗户,“外头风大,要不然进来再抱?”
木棉脸一红,当着好友的面,还是会害羞,赶紧推开了袭垣骞。后者脸上的肌肉都在紧绷,瞪着木棉,控诉的声音满是委曲,“她到底什么时候走啊?我告诉你啊,有我没她,你自己选吧!”
转身,拉开门就出去了。
木棉失笑,站在阳台上,望着他别扭的身影。
“喂!不多坐一会就走了?”云忆一边吃着面一边跟到门口。
袭垣骞站在门口,眯起眼睛,“付云忆,我是不是欠你钱啊?”
云忆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不知道吗?女人都好小气的,谁让你从小时候开始,就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想要把木棉从我身边抢走呢?所以啊,你今晚打的算盘是会落空的哦!”
云忆笑笑,一副“我早就看透你”的表情,还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
“你——”
袭垣骞深呼吸,他知道,如果继续得罪这女人,后果更可怕。于是,他硬是挤出一点笑,望着她说:“我只是希望,让那些不愉快的都过去好了,今后,我们能好好相处。”
“看心情吧。”
门砰地关上,就在他眼前。
袭垣骞在外面恨得咬牙切齿,他早晚得找一个男人,把这女人先嫁出去!要不然,他永远都别想和木棉亲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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