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和的车子缓缓开进小区,远远的就看到两个邻居站在自家‘门’口聊天,时不时争论几句,气氛却很热闹。 。
“听我的,连太太,还是牡丹‘花’好!雍容华贵,最配你和连先生了!”
“别听她的,芍‘药’‘花’好,能当茶喝能当‘药’使,多实用啊!”
这时,连清和的车已经靠近了,两人热情的打招呼,“连先生回来了!”
木棉站了起来,脸颊微红,发丝有些凌‘乱’,她朝他咧嘴一笑,挥了挥手里的‘花’铲,夕阳余晖下,却真实得动人。
连清和下了车,那两位邻居笑着说:“不打扰你们了。”
离开后,还在因为种什么‘花’好,争个不停。
连清和打开木篱‘门’,直接脱了西装外套丢给她,从她手里的接过铲子,“你去歇着,这里‘交’给我了。”
木棉将他的外套送进去后,又搬了个椅子坐在‘花’园前的台阶上。她一手托腮,望着面前动作连贯利落的男人,每挥一下铲子,手臂的肌‘肉’线条都会绷紧。
她的目光放肆打量,甚至能穿透他身上的白衬衫,盯在他线条完美的背上,以及,再往下……
再次抬起目光时,倏尔触上了他的,他就站在院子里,铲子杵在土里,胳膊搭在铲把上,似笑非笑的睨着她。
木棉强装镇定,正‘色’道:“我在想,种什么好呢!”
“哦?”他挑挑眉,眼神不离她,“想到了吗?”
“嗯。”木棉点头,视线瞟过衣服下摆一小圈雏菊‘花’,说:“雏菊吧。”
他拿起铲子继续翻地,“好,就雏菊。”
‘花’园不大,土翻得很快,明天去买种子就可以开种了。
木棉将晚饭端上了桌,连清和这会也洗完澡下了楼,他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随意道:“下次想看,我tuō_guāng了给你看。”
“噗!”木棉差点一口汤呛到。
连清和很绅士的递过去一张纸巾,清眸带着戏谑的‘色’泽,“我从不知道,你这么‘迷’恋我的身体呢!”
木棉不答,端起碗不停扒饭。
“今天我接到爷爷的电话,”他无意道。
木棉抬起视线,放下了碗,“他说什么了?”
连清和眯起黝黑的双眼,‘唇’角一抹笑多了些玩味,“他说……你猜错了,他是武将。p; 木棉抿了抿‘唇’,没吭声。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见过他了?”他盯着她问。
木棉坦然道:“又不是大事,没必要告诉你。”
“所以,你没吃亏?”这才是连清和最在意的,他太清楚爷爷的脾气,说一不二,别人忤逆不得。
木棉扬眉看他,想了下,还是老实‘交’待:“我要是说,我把你爷爷气得不轻,你会不会怨我?”
连清和一滞,随即失笑。
从爷爷的电话里,他就隐约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摇头,道:“他比你想象中的要厉害得多,是只老狐狸,最擅长的就是掩藏和伪装。”
木棉一听,这样评价自己的爷爷,他得是吃过连老多少亏啊!
她说:“那我就放心了。”
木棉从浴室里出来时,全身皮肤都透着‘诱’人的粉红,吹干头发,换好睡衣,整个人都清爽许多。
想到刚才连清和居然会用那么蹩脚的理由,强留下她,木棉就不禁失笑。
他说,他怕黑。
还好,他仍将自己房间让出来,这才使木棉轻松自在些。
打开窗,夜很静,夜晚的空气里仿佛都充斥着各种‘花’香,有牡丹,有芍‘药’,有雏菊……
她低下目光,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他,指间夹着烟,同时抬头望着漆黑夜空,一丝丝青‘色’烟雾升腾,在头顶盘旋几圈,之后散了。
直到一根烟‘抽’完了,他才掐掉,转过身后,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二楼窗前的人。
他‘露’出淡淡的浅笑,面不改‘色’道:“‘抽’烟有助于睡眠。”
木棉失笑,知道他其实很克制烟瘾了,也不再说什么。
“要喝一杯吗?”他突然问。
想了想,木棉点头。
这样的夜,的确难以入睡。
木棉下了楼,长桌上已经摆好了两只高脚杯,连清和自倒入红酒。抬眸看她一眼,说:“这个可以助你入眠。”
木棉坐过来,端起来,微微摇晃,送到了‘唇’边。
他站在对面,双手撑在桌上,黑得发亮的瞳孔,不时映出她的样子,“爷爷说的话,从不代表我。”他说。
木棉看向他,红酒的香气,开始在口腔里蔓延。
琥珀‘色’的酒,好像已经氤氲了她的眸,她眯起来,水润润的目光凝向他。
像似受不了这样子的蛊‘惑’,他绕过去,来到她身边,低下头,盯着她的‘唇’,“我不会在乎你是谁的‘女’儿,我只在乎你是谁。”
依旧是他想念中的滋味,沾了红酒香,分外甘甜。
他‘吻’得投入,舌头搅动,拼命汲取她的香甜,双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背,继而下滑……
就在这时,木棉突然按住他的双手,澄亮的眸按住他,微微喘息着说:“不行……”
连清和的眉‘毛’一点点上挑,像被触了逆鳞,眼底都是迅速窜动的火苗,他咬着牙问:“你想把我‘弄’弯?”
木棉知道这种时刻不该笑,可她还是不厚道的扑哧笑出了声。
他的双要喷出火,真想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