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拖回到‘床’边,上半身被他按趴在‘床’上,‘裤’子被一并裉到脚踝,然后被他粗鲁踩掉!
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刺‘激’得她打了个冷战,心底的恐惧与绝望,掀起了层层巨‘浪’,拍打着礁石,撞击出破碎的‘浪’‘花’。
她听到了他拉开‘裤’链的声音——
“阿骞——”木棉发出凄厉喊声,从未有过的绝望,令她惊恐得颤抖。
这不是她的阿骞!
她的阿骞不会这样待她的!
“阿骞!!”
她叫着他,可身后的男人无动于衷,踢开她的双‘腿’,分到最大,没有片刻的犹豫,他硬生生闯了进去——
一道尖锐的叫声,冲破喉咙。
可在那之后,她却是一声也没吭,无论身后的他,以怎样一种力量在冲击。
木棉咬紧了牙,模糊的双眼,使她产生过一瞬的恍惚,希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都只是一个支离破碎的梦……
独自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飘浮着,她不知还能飘到哪里去,头顶是‘阴’云密布,一道闪电劈下来,身下又变成了万丈悬崖,悬崖底下是毒蛇,坠落的身体,即将带来一场血腥盛宴……
木棉想,撕裂她吧,此时撕裂她,才是最大的仁慈。
身子徐徐下坠,她仰望天空,却找不到那颗守护她的星……她闭上眼睛,从此,她的世界成了黑‘色’。
突然,一只手拉住了她!
木棉费劲的睁开眼睛,看清他的脸时,她下意识的又闭了上。
她说:“阿骞……从此以后,我再不欠你。”
他猛地一震,抬起了头,黑暗中,依稀能辨明她的轮廓……
走出那间房,她撑着身体,不让自己从上面滚落,抓着扶手,她一步步走下楼。
身后突然是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她被人扯住。
“我不后悔!”袭垣骞咬着牙,盯着她,眼神似要在她身上灼出一个‘洞’!
木棉不去看他,想要‘抽’出手,此刻只想离开这里!
“我说我不后悔!”他突然大声的说,眼圈竟红了,“让我爱你……有那么难吗?比起和他的几个月,我们之间的十年算什么啊?如果你不爱我,当初为什么还要走近我?是你‘逼’我爱上你的!所以,今天该为这一切负责的人,是你!”
木棉转过头,苍白的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怜惜。
那眼神,冷得让他害怕。
他不由得松开了手。
她平静的目光,是对他的无声审判,“我为我的错误,接受了所有的惩罚,你还想怎么样?”
袭垣骞难以接受这样的她,眼睛红得,仿佛一层血‘色’弥漫,“我就是想爱你,想把你留在身边……”他每一个字,每一句,都像从心窝里掏出来的一样,剜出来都是疼的,“我想过要等,可我怕来不及,我等得越久,你就离我越远……”
木棉转过身,与他面对面,她的冷静与他的痛苦,形成冰火差距,彼此都无法再温暖!近了,不是他枯竭,不是她毁灭。
“阿骞,结束吧,”她说:“我不想再背负愧疚,而你,也不欠什么。”
“不欠了……不欠了吗?”袭垣骞倚在墙上,歪着头看她,“那不如,就让我继续欠着你好了……这样,咱俩之间就算不清楚了,你也别想一句‘结束’就终止这一切。”
望着她,他笑着,“木棉,拎不清的。你和我是拴在一块的,任何一个松开手,另一个都会粉身碎骨。”
木棉一步步走下楼梯,身后是他醉意朦胧的笑声。
“没那么容易算清的,除非是粉身碎骨……”
他站在楼上,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车,消失在视线内。
颓然的坐下,黑暗中,他点燃一根烟。
车内,是伤心绝望的哭声。
木棉将头抵在方向盘上,双手紧紧握着,她坚守了那么久的信仰,就在今晚,被粉碎瓦解,
心难受得像被丢进沸水里,不断挣扎,疼得扭曲。
她却分不清,令她难过的是什么?
是那层膜?还是阿骞不再是阿骞了?
她只知道,真的很疼,身是,心也是。
有人敲了下车窗玻璃,木棉慢慢抬起哭红的脸,看到站在外面的‘交’警,竟是一脸茫然。
对方朝她敬礼之后,示意她放下车窗,木棉在好不容易‘弄’懂后,机械放下车窗。
“小姐,对不起,这里不允许停车。请出示您的驾照,谢谢。”
木棉低头,“驾照……”她左右‘摸’着身上口袋,又忘了包放在哪了,“我不找到驾照……找不到了……”
她哭出了声,双手捂住脸颊,趴在方向盘上,“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交’警皱皱眉,“身份证号。”
木棉哽咽着,将数字一个个报出来,在核对了信息后,他低头将罚单开好,夹在雨刷器下面,“生活难免会遇到很多不如意的地方,就像开车,进了弯路,再绕出来就好了啊。”
木棉抬头,眼睛通红,鼻头红肿,怔怔地望着身边这位身着制服的警官。
“下次记得带驾照。”他朝木棉又敬了一个礼。
转身要走时,又滞住了脚步,回头说:“商小姐,明天的你,一定会比今天更出‘色’。”一笑,他说:“你的演奏很‘棒’。”
转身,他坐进警车,从她车身前越过。
木棉缓缓低下头,“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