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给糊弄走了。支书盯着东方煜是一脸的敬佩,还不忘夸上两句说道,不愧是县上下来的领导,看不出真有两下子基层工作的经验。东方煜听了这话心里是有数的,他肯定不会被支书的两句恭维话摆乎得不知东南西北,支书也是缘于本位不愿意得罪他这个党委副书记的。他同东方煜不同,一个是地头蛇,一个是过山虎,地头蛇要在这块地盘上安营扎寨一辈子的,哪会轻易得罪一方黎民百姓,嘴边的话都是不会说死的。这边过山虎也是万万不可以得罪的,过山虎过去了没事儿,自己千万别在过山虎经过的当口拿捏不当被咬了一口不划算的。东方煜比谁都明白这些人的心理想法的,待那农户先行离开之后,他俩站在门口聊了一会儿闲话,耽搁了约么一袋烟的工夫,便也告辞了。
这么一通转悠过来,已经是半夜十点多钟,东方煜出得门来,外面早日是月落星疏。微风吹拂,一阵凉爽,他不觉一个激棱,整个人自然而然地沉静在夜思遐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