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雪花哪里受得了他的冷言冷语,不由嗔怒道:“你不要胡说。我去省城又不是不回来了。假如这起案件没有进展的话,我回来也可以继续参与调查呀。”
“哈哈。”陆长明苦笑道,“假如他们把这起案件制造一起冤案呢?等你回来以后,就已经封棺定论了。那你还能再插手吗?别忘了,你头上还有许多领导呢。再说了,这起案件涉及到你的老公,你还不趁机‘借坡下驴’吗?”
焦雪花其实早已经把这起案子私自侦破了,可一听陆长明如此冷言冷语对待自己,就再也忍受不了。
她含着委屈的泪水道:“长明你真是混蛋。亏你还在追求我,可却不知道我的为人做事···我本来已经对这起案件有定论了···之所以给你打电话就是···唉···不跟你讲了···再见!”
焦雪花怀着无比的辛酸和委屈,毅然挂断了电话。
嘀嘀嘀····
陆长明又回拨了电话。焦雪花赌气按断了。
陆长明连续拨打了三遍,都被焦雪花第一时间拒接。他再也没有反应了。
焦雪花一看他不烦自己了,不由把头伏在方向盘上抽泣了一会。
当她再次抬起头来,发现夜幕就要降临了···
她回想起陆长明的话,假如自己去一趟省城,难道自己的同事真会把这起案子偏离正确的方向吗?
她想到这里,又给程副队长打去了电话···
“小焦,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起案子已经有了重大突破!”程副队长一接通电话,就兴奋地率先讲道。
焦雪花一愣,立即追问道:“那么嫌疑人是谁呢?他杀人动机是什么?”
程副队长在电话里回答道:“嫌疑人叫乔三,是闫钰的姘头。我们根据调查了解到,他们一直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由于乔三最近欠下一屁股的赌债。可能因为经济问题跟闫钰发生了摩擦。那里的邻居向我们反映,嫌疑人前几天在闫钰家的门外跟她发生激烈的争执。在案发当天傍晚,也有邻居听到她家传出了女人的啼哭声,而且还有陌生男人在她家出没。这证明他伙同其他人抢劫了闫钰家,为了防止她告发自己,就残忍把闫钰和她的儿子以及保姆杀害灭口了。”
焦雪花听了属下沾沾自喜的汇报,不由嗔目结舌。
焦雪花勉强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便又质问道:“你们说他伙同他人抢劫了闫钰家,那其他人是谁?乔三又在哪?”
程副队长很自信回答道:“根据我们调查,他是跟两个东北人有勾结。他其实就是欠了那两个东北人巨额赌债。所以,那两个东北人很可能就是他的同伙。如今,他们都已经潜逃了。我们估计已经逃离本市了,正准备向全国发出通缉令。”
焦雪花愕然了。她暗道,这起灭门纵火案如果算在乔三身上,真是太牵强了,可谓疑点重重。难道是自己属下的无能,还是有人特意栽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