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刚毕竟在外面经历过场面的人。他为了给自己和父母开罪,故作平静道:“警官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却当一个警察,未免屈才了吧?你应该去拍戏呀。我保证你一定比当前任何女明星都成功。可惜,你刚才设计的‘戏剧版本’都是假的,简直是凭空臆断。不论你怎么诬陷我们,我和我的父母都是无辜的。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没有凭据,就算想冤枉我们,也是办不到的。”
焦雪花冲着刘永刚淡然一笑:“刘永刚,你真以为我没有凭据,会凭空推断吗?你想要证据吗?已经有人为我提供了铁证。”
“谁?难到他是目击者吗?”刘永刚露出诧异的神色。现场其他人也都露出好奇的目光。
焦雪花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寻找了一下,然后伸出小手向其中一个人一指:“请您过来一下。”
焦雪花叫的人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也是新娘子的同事之一,并曾经向焦雪花反映过情况。
当他拨开人群,走到焦雪花的跟前时,露出一丝迷茫的表情。
焦雪花指着他,并对刘永刚朗声道:“他的所见所闻,可以证实你的父母都参与了本案。”
刘永刚盯着那个同事,眼睛几乎冒火道:“小杨你都看到了什么?”
那个同事虽然痛惜新娘子的死,但依旧不敢把这个惨剧跟平时的好哥们刘永刚联系起来。他于是摇头道:“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呀。”
他的回答立即引起现场的一阵骚动。刘永刚和他的父母和弟弟又向焦雪花投去了质疑的眼神。
不料,焦雪花不慌不忙的对那个男子讲道:“请你就把向我反映的情况再当着大家讲一遍就行了。”
那个男子定了定神道:“事发当天早上,天刚刚放亮,我因为内急,就起床想出去方便。可我还没走出房间时,就听到永刚发出的哭叫声。我赶紧推开房门,奔向了新房。结果,刚走到新房的外间,就被刘伯父推了出来,他悲痛告诉我说,小兰遇害了。我当时看到永刚跌坐在了地板上,刘伯母也在新房里。”
焦雪花等他把话讲完,就对现场众人朗声道:“这位同志的证词就已经证明了刘家父母参与了这个案子。因为刘家父母对我说,他们是听到儿子在隔壁的新房的惊叫,才被惊醒,并起床第一个奔向了新房里。可是,刚才这位同志说,他在刘永刚呼叫的瞬间就夺门而出。那他怎么没快过比他年龄大许多的刘家父母呢?从这一现象上,我们难道还看不出来,当那个假扮新郎的刘永强发出呼叫时,他的父母已经在新房里了。他们只是想制造自己比其他人早到现场一步的假象。却没有意料到小兰的这位同事会瞬间奔到了新房里。”
那个被刘永刚称谓小杨的年轻男子终于醒过味了。他突然扑向了刘永刚,并向他挥舞拳头道:“刘永刚,你是一个qín_shòu,快还小兰的命···”
现在的民警见状,立即拦住了情绪失控的小杨。
焦雪花一看现场又骚动起来了,连毛摆动自己的双手道:“大家请安静一下。”
如今现场所有的人都已经把这个年轻漂亮的警花视为女神了。她的话又令现场鸦雀无声了。
焦雪花双眼有些湿润道:“这是一个恶性的案件,也是一个极其悲惨的事件。我也不情愿有更多的人被牵连其中。可是,我在勘察过程中,发现的一系列疑点,又不能把这起案件看得太简单了。我开始也只是这样的预感,那就是刘永强灌醉自己的哥哥,再冒充他入洞房。可是,在受害人身上提取了疑似刘永刚新郎服装面料的纤维,以及一系列不正常的现象。让我不得不把刘永刚也列为怀疑的对象。可是,我又发现案件真相的第二种‘版本’也有很多的漏洞,于是就联想到以上所设想的案情经过。目前,也只有这样的‘版本’才吻合整个案件的链接。所以,我不得不宣布,刘家发生的这起凶杀案是他们一家人集体的合谋。”
此时,刘家主妇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黯淡的眼神道:“请你别说了。这一切都是我主使的···当初我小儿子永强求到我。是我逼永刚让他的弟弟一回。可当事情败落后,也是我的建议,把小兰杀了灭口的···”
此时,现场彻底沸腾了···
所以的人都没有想到案件的真相居然是这样。
焦雪花虽然已经预料到了这些,但她亲口听到那个老女人承认时,依旧不解道:“你为什么这样做?”
那个老女人苦笑道:“因为我们刘家都欠永强的。当初,他受到永刚的牵连才落下了终身残疾。可我们当父母的,居然最后剥夺了他继续读书的机会,而是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永刚身上,供他上大学。因为我和孩子他爹身体都不好,结果是永强凭借一只左手承担了我们整个的家庭重担。他也承担了他哥哥的读书费用。可是,他哥哥学业完成了,也参加工作了。又能给他的弟弟带来什么呢?永刚不仅帮不到永强什么,就连我们又借永刚什么力了?他去年春节时,居然跟他的女朋友去了老丈人家里过年。而陪伴我们的,只有我的小儿子永强。我们夫妻直到这时,才意识到当初的选择是彻底错了···本来,永刚不想在老家办婚礼的,是我们强逼着他,他才不得不回老家走一走形式的。可婚后,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