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王重阳手笔,他自己所创全真教的武学比不过林朝英的玉1女1心1经,又被人家克制的死死的,最后无耻到拿着九阴真经上的武学刻在石室里,以图压过玉1女1心1经。
季安回过神来,看着棺盖毫不犹豫的轻轻一推,“横横横”一阵响动,棺盖缓缓打开。
棺盖刚刚开起一条细缝,突然外面一道光亮射进石棺内。
此时正在暗自高兴的季安,忽见这道光亮从石棺外射来,顿时大惊,不待回头躲避,这时棺盖已徐徐打开,就听石棺外,一声苍老的女声传来。
“既然有缘来到这里,何不出来相见?”
季安只觉这声音空寂悠远,仿佛从天外传来一般,在耳边轻轻低吟。
季安闻声,压住心里的震惊,整理下仪容,大大方方的走出石棺。
其实季安心里也有所准备,既然要来古墓各种场景也预想过,乍听此声,心中虽有震动,但已走到这里,索性大方出来相见。
又一想这苍老的声音,在联想到倚天中的黄衫女,算算时间,那黄衫女子的年龄,能发出这道声音的定是她的长辈。
果然!
走出石棺,就见这石室内点着几十盏油灯,照的这石室光亮如昼,石室的左墙边有一宽大石床。
石床上盘坐着一个发如银丝,脸色苍白且身形娇小的老妇人,在看这老妇人虽已苍老,但她眉宇间神态,可联想到年经时必是一个美艳女子。
石床边上还站立着九个约莫十三、四来岁的小姑娘,其中八个小姑娘作侍女打扮,另一个小姑娘身着黄衫,较之那八侍女年纪稍大,大概有十七八岁左右,但在她们中犹如鹤立鸡群。
季安忽然一瞥这黄衫女,当即一愣。
他在地球网络可为见过各路美女,但一见这黄衫女子,却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惊艳和怦然心动。
细看这黄衫女,螓首蛾眉,明眸皓齿,脸形如瓜子,肤如凝脂,梦幻如诗,散出着淡淡的氤氲柔和光泽,似比绸缎还要光滑,比美玉还要莹白。
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妖艳欲滴;纯洁清澈的眼睛里,荧光闪烁,像一汪微微荡漾的水波;翘卷迷人的睫毛,不时地轻轻颤动着;秀发及腰,如丝绸般柔顺。
季安心神被她所吸引,这…这难道…就是那个黄衫女,记原著中好像是脸色苍白的样子,怎么长的这般……
此时的那黄衫女正一脸怒气的看着季安,盘坐在石床上的老妇人见季安愣神,顺了顺胸口,微微一笑。
几息间,季安回过神来,尴尬摸了摸鼻子,心中一阵吐槽:今天却是栽了,还是头一次见女子走不动道,主要是这女子还是个十七八的姑娘,但是这黄衫女太惊艳了,仿佛画中人一般。
稍微咳嗽一下,季安拱手行礼:“晚辈季安,初次登门拜访,还请前辈见谅。”
老妇人初听季安之言,差点背过气去,没想到这小子就是季安啊,半月前在墓门外吵的鸡飞狗跳,要不是断龙石已下,非得出去好好教训一番。
当即脸色微有怒色,但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又轻轻一笑:“哦,你就是那个在墓门外大呼小叫的季安,还自称郭家传人?”
季安闻声一愣,心想:原来她们在墓里能听见啊,害得本少侠还以为墓里没人,在外面乱搞一通,费时费力的,见这几人脸色,好像还得罪了她们。
挠了挠头尴尬的一笑,赔罪道:“晚辈之前多有莽撞,还请前辈莫要怪罪。”
“其实晚辈此来是遵从家祖遗训,前来拜访,没想到在墓门外,说出了一些荒唐话,请前辈海涵。”季安立马按来之前的策略,张口就道。
老妇人挥了挥手,也不与季安这个晚辈计较,又疑问道:“哦,家祖遗训?可否详说?”
季安眼珠一转,心说:那有什么家祖遗训啊,之前也没想过见面会是这种情况,只是信口胡诌,这老妇人竟会相信,事到如今,只有胡编乱说。
又一细想,这老妇人如此在意‘家祖遗训’,那她应该和郭破虏有直接的关系,她会是谁呢?
季安整理下衣袖,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叫前辈知晓,晚辈祖上曾是郭破虏祖师的亲兵,襄阳城破后,郭祖师力战元兵而亡,在弥留之际,把他毕生绝学传于家祖,之后命家祖突围逃生,择机建立势力反抗暴元。
之后祖父和家父奔波一生,耗毕生精血终一事无成,郁郁而终,其间又觉愧对郭祖师,逐把此事改成祖训,让后世子孙谨记,以反元为大业,如需要可去桃花岛、丐帮和终南山古墓寻求帮助。
晚辈自幼得祖父教导,深敬郭黄两位大侠和郭祖师的人品,如今武学小有成绩,又感天下即将大乱,便四处结交豪侠之士,但又觉势单力薄,便按家祖遗训,特来古墓寻求帮助。
只是没想到,路况不熟,心急之下胡言乱语,最后想起祖父遗言,便找到了这暗门。”
老妇人凝神细听季安之言,听完后,她已经大半相信季安所说,只因古墓派在江湖已绝迹百年,现下除了张三丰,估计也没人知道这个门派。
何况郭家和古墓之间的牵连,看着这小子说的头头是道,也不似乱说,定是真有其事。
“郭家啊,郭家啊…”老妇人又陷入深深回忆当中,脸色忽明忽暗。
过不多时,这老妇人沉声说道:“既是郭破虏传人,可会降龙掌法。”
季安一听,这老妇人怕是不相信,还想要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