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懿握住胡海狸揪他的双手,使尽浑身解数挡上些,在下人跟前得注意王爷的形象呀,“你难道不想知道后来怎么样?”胡海狸手松一松,还是扯住萧懿不放,只是没有刚开始时那么用力,狠到欲置人于死地。
萧懿有把握说服胡海狸不对他动杀机,他有软肋可以被拿捏,要不然也不会提前把他的刑具拿掉,别人在场,反而更碍事,“你们都退下,谁让你们过来的,出去守门去,别让任何人进来。”“是。”看看萧懿与胡海狸,大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听命行事,几个人很快退出去,不见人影。
胡海狸的手终于松开,却还是虎视眈眈的,“快说,你把玉儿怎么着了?谁欺负她,我就杀谁。”“你的功力好象已经恢复,为什么不逃走?”刚才胡海狸所用的力道,绝非普通武者可比,萧懿就知道消神散失去作用,他的武功与法力全部恢复,要想逃出牢房,对于他来说,应该易如反掌。
“何必再重复一次我带玉儿离开皇宫到被捕的过程,我怕皇上会难为玉儿,所以留下来没有走。如果不能与玉儿双宿双fei,活着还有什么用,不如就死了算了。”胡海狸对生彻底失去信心。
萧懿才不管胡海狸的死活,可是潘玉儿需要他,“贵妃想让你活,她也需要你活着,她不惜搭上她自己也要救你。”“快说,你把玉儿怎么样了?”胡海狸两只眼睛里喷出火,似乎要把萧懿燃烧成灰烬。“我是男人,男人见到玉儿都会情不自觉爱恋她的,我也不例外,玉儿主动送上门,我还能怎么样?你要我装作视而不见吗?我不是圣人,我办不到。”萧懿最喜欢看胡海狸作困兽之斗的样子,那样他感觉就解气。
果然,胡海狸紧握的拳头青筋可见,马上要捶向萧懿,他只希望一拳就可以毙他的命。“等等!我又打不过你,你着什么急,你等我把话说完。”萧懿连忙躲闪一下,打身上可不是好玩的,也许他承受不起,躲闪还不能太明显,否则更惹胡海狸恼,“你杀了我,杀了懿王,皇上不会放过你,你也辜负了贵妃的一片苦心。不用你动手,皇上应该很快就知道我与贵妃有染,指不定现在就了解得一清二楚,他是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他自会惩罚我的,还包括贵妃。”如果不是预感到死期将近,萧懿也不至于冒这样大的险。
总归都是死,尽管不急在这一时,谁杀萧懿不一样,可是自己动手更解气,胡海狸暴跳如雷,“你死有余辜。为什么要诱骗玉儿?”“我不算诱骗她,她主动找上我,逼我答应她救你出去。”是呀,潘玉儿提出的交换条件,又威胁他萧懿呢。
“我活着还有什么用,只能连累玉儿,还不如赶紧死掉,我先把你这个残害玉儿的人渣打死,再赴刑场也不迟。”胡海狸拿定主意。萧懿自然有话说,立马就得出口,“你我都死了,皇上再知道我和玉儿的事,肯定会对玉儿不利的,我们要保护她,确切地说,是你保护她,因为我很可能被皇上降死罪。你先别忙于打架,你就算打死我,我也和玉儿上过床,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我还是先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办吧。”
“皇上对玉儿好得无可无不可,事事满足她,还会因为这个亏待她?”胡海狸就不怀疑萧宝卷会得快得知潘玉儿与萧懿的事情,谁象潘玉儿那样缺乏常识呀,“要是换成我,我就把玉儿关起来,哪儿都不让她去,仅此而已。”近千年以来,他就是这般圈宠的呀。
“皇上哪有你那么好脾气,他动不动就杀人的好不好,不至于杀了贵妃吧,爱之深,恨之切,也要让她尝尝苦头,绝对不敢再出现下一次。这苦头,你知道会是什么?皇宫里的女人,哪个不嫉恨贵妃,她们再趁机捣乱,谁知道玉儿会遇到怎样的灾难,她又没有心机,还柔弱得经不起一点儿风浪。”胡海狸必竟不曾在宫里呆过,身边也没有其他女人,自然不了解宫闱当中的尔虞我诈,与腥风血雨,萧懿理解,可是却不能不说服他做事,这事就是保护潘玉儿尽量周全。
“我也是死罪,你不是说今儿午时三刻就斩首示众,比你死得还早,怎样保护玉儿?”逃也许还来得及,但是有国师在,胡海狸一个逃犯,很难在皇宫里有所作为,保护潘玉儿,并不容易做到,当然他会竭尽全力。只是在决定午时三刻就要他的头的命令面前,他现在应该如何行动?他还没有拿定主意,人由萧懿来保护,是不是更方便,更得力,“皇上不念及手足之情吗?”
“在爱到可以失去自我的女人面前,还念及什么兄弟手足之情,皇上只会认为是我趁机引诱贵妃,再也容不下我。”萧懿相当了解萧宝卷,特别是登基以后的,事情搁在别的男人身上,就是他自己,他也这样啊。
“欺负玉儿时,你没有想到过后果吗?为什么还要那么做?”胡海狸依然满脸愤恨,他当然当萧懿欺负的潘玉儿,同样和萧宝卷应该没有什么两样。“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喜欢,我甘愿冒掉脑袋的危险。”萧懿的潜台词是:你在大牢里管得着吗?。我乐意。谁说很少表露出来,就不如别人感情深。
“知道可能被皇上治重罪,死罪,你怎么不逃走?”作为一个王爷,不应该更惜命吗?。萧懿一脸沮丧,“玉儿不跟我走,我自己能逃到哪儿去,没有逃的动力。我很羡慕你,她为你什么都肯做,如果换成你,她肯定跟你走。”“我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