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胡海狸就是这样为潘玉儿做事的,不过他很少带她出门,他们遇到的麻烦也就并不多,不过,吃喝拉撒睡,他都得象侍候个小孩子一样全面照顾她呀,也很不省心呢。“嗯,是朕说的,只要玉儿不离开朕,自己去玩就行。”没办法,最后屈服的那个人,似乎只有是萧宝卷。“这还差不多。”潘玉儿终于肯留下来,能见胡海狸的机会本来就少之又少,萧宝卷难得放她自己呆一会儿,习以为常,便只好不以为然。
萧宝卷还得陪着笑夸奖潘玉儿,向她示好,“玉儿其实也有表现很好的地方哟。”“哪里呀?”潘玉儿自己都没有发现。“玉儿叫潘夫人娘呀。”“我在潘家住的那几天就这样叫好不好。”女人是用爱的,不是用来讲理,和为人处事的。“好好好。以后呀,玉儿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朕都没有反对意见。”只要潘家人承认潘玉儿是他们潘家的亲生女儿就行。
就算有太多顾虑的潘太妃,有萧宝卷一意孤行,都无法反对他把潘玉儿的出身算到潘家人头上,她也只能小心谨慎,更加留意她的行为而已。更何况是潘辉、潘夫人以及潘富他们呢,不可能拒绝潘玉儿一定是他们家女孩家的提议,还乐不可支呢,要知道人家不是囚犯,是贵无可贵、尊无再尊的贵妃呀,萧宝卷都得让着她,看她的脸色。
群臣尽管或者明或暗地摇头晃脑叹息,对在宫中开市集集体持反对态度,可是,这并不太妨碍他们融入到其中去,选购他们心仪的商品,尽管知道这里面虽然有很多是从外面引进来的,可是也不乏皇宫内的好东西,珠宝,器玩,很多都大有来历,很有讲究,本应该价值应当不菲,在这儿却可以相当便宜地买到,而且质量绝对有保证,宫中的东西,很少赝品,放心大胆购买就是。
萧宝卷再回看长廊上的市集时,有不少大臣两手已经拿满东西,怀里抱的也是,他自然高兴,是他为潘玉儿开办的市集嘛,买卖很兴隆,买方卖方都满意,兴趣盈然,可见还是很成功的,“玉儿,我们这个市集办得还真不错。”“冷清惯了,过来热闹一会儿,确实还是挺好玩的。”潘玉儿也喜欢到这儿来换一换心情,只要不太吵就行,还让她主持整个大局,有萧宝卷从旁协助,的确非常有意思。
“啪”市集上传来一声瓷器落地摔碎的声音。萧宝卷叫侍从,“去看看怎么回事?”市集上拥挤,今天又出现很多朝臣,他不愿意带潘玉儿再往那边挤,免得她被别的男人碰到,无意识当中占便宜也不行啊,还有,就是担心她再露怯,见到潘家人也不会得体地说话,没面子不说,没有外人在怎么着都行,被别人发现就实在不好,总之,还是避开人群的好,让别人去瞧一眼就得。“是。”有太监答应过,就赶上长廊去。
事情是这样的,武将苗将军看上一件青色白花瓷瓶,摊主一个宫女替主子卖的,要价五十两,少一文不卖,必竟自家主子有定价,这位苗将军非出价就买三十两不可,还抱在怀中不肯放,宫女要抢回去,苗将军就是不给,直问她“三十两你到底卖不卖?不卖的话,这瓶子我拿走,钱也不用给你。”,结果宫女抢得更厉害,于是乎,两个都没有拿住,瓷瓶就掉地上,摔个七零八落。
萧宝卷与潘玉儿不在,梅虫儿就是全全负责人,他赶紧赶过去:得,又有麻烦啦,要在宫中市集上解决纠纷的,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再不好惹,他也得管呀,谁让他负责这一摊呢,“怎么回事?出什么事?”
宫女哭了,眼泪一直流,很伤心,这五十两,她可赔不起,“梅公公,你要替我做主呀,我家主子要卖五十两,苗将军只给我三十两,不然就把瓶子白白抱走,我没办法,只好往回夺呗,结果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拿住,瓶子就掉地上,摔碎了,我为我家主子可赔不起这五十两,哪怕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拿不出来。还求梅公公替我做主,向苗将军讨回公道,让他赔我的瓷瓶。”
只有三十两才肯买,都不出五十两,就象苗将军这样抠门的人,又怎么会花钱买一堆破瓷片呢,“小丫头,你可别不讲理,我是抱住瓶子不放来着,我喜欢它嘛,是你非上我手里来抢的,要不然怎么会落了地。三十两不卖拉倒,瓷器还是你的,不关我的事。”
“你们欺负人,我不活了。”没有人管的话,宫女抱定必死的决心,被主子打死,还不如自己上吊呢。宫女虽然很可怜,要死要活的,她不好向她的主子交待呀,可是梅虫儿又有什么办法,非出三十两买瓷瓶的人,怎么可能拿五十两买堆碎瓷片,苗将军尽管粗鲁、蛮不讲理,可是那样也的确不太公平,“这可怎么办?”只有交给萧宝卷与潘玉儿处理吧,他们在长廊下边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注意力似乎已经转向这边来。
还没有等萧宝卷派的人来了解到是怎么回事,梅虫儿就冲下长廊,向他和潘玉儿报告这一棘手的情况,最后他愁眉苦脸,“这可怎么解决呀?奴才实在为难,还请皇上和贵妃娘娘做主。”“把苗将军和那个宫女,都给朕叫过来。”萧宝卷也憷头,真的很不好办哪。潘玉儿更没有主意,她以前的好办法,纯属她一时兴起,歪打正着。
苗将军与宫女看得见梅虫儿向萧宝卷做禀报,事情闹大,他们也不怕呀,就仔细注意那边的动静呢,萧宝卷一提到他们,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