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褚令璩还真的不知道消息,更可怕的还在后面,“皇上当场就说,贵妃娘娘怀的是皇上和大齐的继承人,萧诵根本不算什么,要废掉皇太子,选个黄道吉日,立贵妃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为皇嗣呢。”
“啊!”褚令璩一下子就背过气去,不醒人事。乔儿、翠儿连忙捶打褚令璩后背,希望可以帮助她醒转,“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醒醒。快传太医。”“别传太医。”褚令璩缓缓清醒,连忙制止传太医,这被气的、难过的、绝望的背过气去,再传太医,白叫别人笑话嘛,还要传给许多国人知道。“皇后娘娘,你没事儿吧?”这不废话,没事儿会晕过去?。
再有事,还能怎么样,只有“水来土淹,兵来将挡。”呗,褚令璩稍微稳定一下情绪,其实她的心一直在突突乱跳,停不下来,潘玉儿怀孕,萧宝卷立她的孩子为储君,对于她来说打击实在太大,尽管以前她预料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皇上要立嗣,难道知道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儿,肯定就是他的?”了解些实情的,谁不知道呀,还有可能是别的男人,也就是胡海狸什么的,也许还包括萧懿吧。
“皇上说,贵妃娘娘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而且,无论生出来是哪一个,什么样的,都是皇嗣,除非生下第二个第三个才有的选择。”就算了解到萧宝卷自欺欺人,谁还敢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把别人的孩子,会当成他自己的,无论男女,都立皇嗣,那是不要命,这只是他对潘玉儿无可无不可,一切都以她为主,十分实在的另一种表现而已。
“皇上肯定是疯了,疯了!哪有把皇位传给女儿、传给别人的孽种的。”疯的还有她褚令璩吧,怎么能如此大不敬,说出这种话来。“皇后娘娘,小心隔墙有耳。”乔儿赶紧制止。再怎么样,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也不可以说出来呀。
“哼。”褚令璩的气出不来,她不仅心寒,还害怕呀,恼恨萧宝卷无情无意之外,更为她自己未来的前途担忧,如果潘玉儿的子女成为下一代皇帝,肯定没有她的好日子过,“潘太妃怎么就死了呢。”如果她不死,她肯定会出面制止这件这么荒唐的事,哪怕是豁出命去也要制止。潘太妃本身也是死在萧宝卷对潘玉儿过分宠爱上呀,只不过宠爱的程度,还没有今天这样,向全天下表现得这么明显——皇嗣的位子绝对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褚令璩一反手,就把她手边的茶杯推翻,她现在也就只能向茶杯撒撒气吧。茶杯的水全洒桌子上,滚了几滚,不再动。翠儿连忙端过托盘来收拾,“皇后娘娘,请息怒,再着急上火,也不是解决的办法呀,我们只能绞尽脑汁想主意。”“我还能有什么主意,总不能真的象衍王所说的那样,跟他一起举兵造皇上的反吧。”褚令璩还真下不下去这个决心。
乔儿凑近褚令璩的耳朵,“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也得生得出孩子,皇上才能立那个孩子为皇嗣呀,要是我们让她生不出来呢,皇上还能当谁去,总不能因为爱贵妃娘娘爱到把皇位也传给她,自己到一边凉快去吧?。皇上更知道,贵妃娘娘根本不是能处理国家大事的那块料啊。”
乔儿一语惊醒梦中人,褚令璩一拍桌子,她也是被逼无奈啊,“有道理。我让贵妃生孩子,她生得出来孩子才怪呢。我们这个事啊,还不求太医帮忙,有潘太妃的教训在那儿。乔儿,翠儿,改天,尽快,你们出宫一趟,到我娘家,找我娘,让她以进宫来探望我的名义,顺便、也是主要就是给我带进些落子汤。”“明白。”乔儿、翠儿无论心机,还是办事,自然干净利索,不消褚令璩过多吩咐。
有了一定的计划,褚令璩的气才慢慢平息一些,她也禁不住要叹息,说悄悄话,基本上就只有她自己听得见,“唉,皇上再专宠贵妃吧,总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才对呀,拿大齐江山当玩笑,皇上真是鬼迷心窍,实在令人心寒呢。实指望只要能紧紧抓住萧诵,也就保住未来,没想到,中间还会出现这么多波折。能怪得了谁呢,是世事无常,逼迫人不得不——”
萧衍和萧宝融早早的就穿戴整齐,打扮到最让他们自己满意的模样,拿出最好的状态来,赶去宫中赴萧宝卷的饭局,能和潘玉儿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下垂手也罢,也是最近距离接触呀。“萧衍,你这招果然不错。”难得萧宝卷肯叫上他们和潘玉儿共进晚餐,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以明天就得离开京城的代价,换取一餐晚饭,不知道值不值得。”萧衍这次进京的任务远没有完成呀,他还要联络更多大臣,也好使人心所向于他,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和国师坐下来好好聊聊,再次更进一层拉拢他,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潘玉儿是玉狐狸,他要留住她,恐怕就和萧宝卷一样必须需要国师参与。“值得的。值得的。”萧宝融认为再有价值不过。
“以后呀,我离开京城,不在这边,你不要光顾自己玩,多多和朝中重要大臣联络感情,跟他们混好些,也好使他们尽量成为我们可以利用的力量,至少也不反对我们起兵哪。”萧衍只好交待给萧宝融来做,尽管这件事太重要。
“我明白。你放心。”萧宝融满口应承。萧宝融做事,萧衍放心才怪,“以后,你要多听我留下来的那些人的话,我会把应该让你做的事情,一一交待给他们,你按照他们的意思,你们商量着,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