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不能复生,玉儿别难过。”萧宝卷也是这样劝慰他自己的,潘玉儿本身就不怎么难过呀,他拉起她的手,“我们回玉寿殿吧,外面,特别是这宫墙上,风大,玉儿受不得风的,你要为你们母子多多着想啊。”现在,他更把这对母子当成他最重要的宝,比以前尤甚。
潘太妃的灵柩所到之处,有不少老百姓,无论士农工商,自觉地加入到送葬队伍当中去,就跟在后面,送潘太妃这最后一程。大家许多人的眼中饱含泪水,呜咽地哭声不断。送葬队伍越拉越长,足有几里地远。白色的丧幡高举,白色的纸钱洒得满地都是,白色的孝衣穿在人们身上,随人流涌动,使见者掉泪,闻者哀伤。
萧宝卷和潘玉儿两个人在身后众多侍从的簇拥下,手挽手,紧紧靠在一起,从皇宫前殿溜溜达达回后面的玉寿宫。“皇上,我感觉我的肚子好象越来越大,一天比一天大,你看得出来吗?”潘玉儿自己一天瞅她的肚子多少回,每瞅一回,不舒服的感觉都要增加一些,行动似乎就更不方便。萧宝卷立在原地仔细看两眼,退两步,再进两步,又观察,还伸出手在潘玉儿肚子中间和周围轻轻摸两遍,然后才摇摇头,“没有吧。玉儿怀孕才不长时间,哪有什么显现?。朕还察看不出来呢。玉儿感觉很严重?”
“皇上看不出来呀?。”潘玉儿低下头瞅瞅自己,萧宝卷一说看不出来,她自己仿佛也没有什么了,可是——“我很多时候都感觉我肚子里怪怪的,好象有个小人子在动。”“玉儿不要老专注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他会很听你的话,会很爱你这个娘,不会让你不舒服,受罪的,别担心啊。”第一次怀孕,特别是对于潘玉儿来说,片刻不得安宁,也很正常,萧宝卷尽量宽慰她。宽慰她,对他也有好处呀,马上就可以显现。
刚回到玉寿殿,萧宝卷就抱起潘玉儿,把她的鞋脱掉,自己的也甩出去,两个人踩莲花玩。“你不是说我行动不方便吗?”在城楼上半天,又走回来,潘玉儿现在真的不愿意动。“玩还是方便的嘛。”这是萧宝卷的看法,他的眼睛向下,盯住潘玉儿一双美足不放,真的可以令人着迷,叫人如痴如狂。醉翁之意就是不在酒啊。
“你想干吗?”潘玉儿也看得出萧宝卷的神色不对劲。“朕,朕——好想亲亲玉儿的脚。”萧宝卷开始往下俯身,慢慢的,因为没有得潘玉儿允许,他还不大敢。萧宝卷其实就是在坚持,潘玉儿还能太反对吗,“只给你我闭目养神的一小会儿时间,不准弄疼我,否则你掉眼泪也没有用,我就不跟你玩了,找别人玩去。”很简单,什么叫别人玩去,谁是别人,别人就是别的男人,这是一种强有力的威胁。潘玉儿只要能答应就好,后面的话,萧宝卷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他立刻趴下身去,把她的脚捧住,凑上嘴唇,亲起来没完没了没个够。
“小心点啊,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潘玉儿一再叮嘱,她缓缓坐下身,躺到地上,真的要休息一会儿。看莲花绽放,开合,听音乐如泉,叮咚清脆,实在是一种享受,还有萧宝卷亲吻她的脚,痒痒的,似乎也很舒服,叫人放松,她闭起眼睛。还有吩咐,“给我拿床被子来,地凉。”潘玉儿的声音太轻柔,她和萧宝卷在卿卿我我,太监和宫女就躲得远,哪里有别人听得见。萧宝卷自己很乐意效劳,他巴不得潘玉儿安安稳稳睡过去,他正好可以为所欲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朕马上去给玉儿拿被子啊。”
一拿,萧宝卷还拿来两床被子,有铺的,还有盖的。“卷卷哥,我们睡一会儿吧。”潘玉儿懒洋洋的,抓住萧宝卷的手,反正她自己是马上就要进入梦乡,就在这莲花与泉水相映衬如梦如幻又格外真实的仙境中。“好啊。”萧宝卷也只是把手递给潘玉儿,任由她把握,只要她感觉好就好,他自己的主要精力,还在于她的脚,这才是他最浓厚的兴趣所在,难得她今天这样乖,更需要抓牢机会,好好享受。
睡得正香甜的潘玉儿几乎是被萧宝卷摇醒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身的衣服早就被脱得精光,他已经欺身在她身上,对她发起汹猛的攻势。“你要轻些,别把我们的宝宝给挤出来。”潘玉儿没有反对,只是更贴紧萧宝卷,有他的体温,真的好暖和、好舒服。
潘玉儿一醒,萧宝卷的兴致更高,劲头更足,冲锋更激进,他一边还得劝慰她,“我们的孩子哪有那样经不起压,他肯定会高兴和我们一起做运动,也好让他生出来更强壮呢,他还巴不得他的爹娘这样恩恩爱爱,百年好和,直到永远呢。”两三个月大的胎儿,还能按照萧宝卷自己的意思考虑问题,和他想的一模一样?。
潘玉儿自己没有思考那么多,睡前被萧宝卷爱抚得直痒痒,一觉醒来,正需要进一步好好亲昵,她的脸依偎有他的肩膀,但凭他欲取欲求。“玉儿,喜欢吗?”萧宝卷忘情地问。潘玉儿含糊地答,“嗯。”这种事情,难道还能老老实实说不少时候其实她也是很喜欢的哪。
终于,两个人都战罢方酣,却意犹未尽,尽管不动,还是紧紧依偎在一起。“皇上,给我洗澡,然后抱我上床去睡。”尽管有厚被子,还有萧宝卷体温的温暖,停下来,潘玉儿还是感觉到有点凉,有些咯得慌,她很累,当然要让别人动手,她自己则昏沉沉几欲再次睡着。“嗯,好。”萧宝卷答应,搂抱住潘玉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