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刑吧。”惩处地狱的鬼的刑具就在鬼差身上,很多时候他们会随身携带出来,在外边就是他们手上作战和防身的武器。
其中一个鬼差给拦住,他一一陈述因由,“一个小姑娘,不是普通人,就应该是个小仙女,万一受刑不过,很快死了怎么办?我们可没有权力刑罚和处死不是我们鬼差或者鬼的善恶不明的生灵。无极山上出现个人,恐怕肯定与我们的阎王奶奶和萧宝卷有关,这种事我们不好不经过阎王爷。”
“发讯号,召唤阎王爷过来再由他审问,这小妮子太狡猾,想必大有来头,不可放过。”说不定还是功劳一件。
“要是跟我们的阎王奶奶扯不上关系,轻易召唤阎王爷,阎王爷怪罪我们怎么办。”别再不是功劳,而要受到训斥甚至责罚。
“我们在无极山这么多天,动用无数人力,发现过一个人吗?没有!即便与我们的阎王奶奶真的无关,也很有可能是一条不可多得的重要线索,与无极山没有关连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无极山上。”认定应该通知萧衍的鬼差,一抬手向天上发出三股明亮的红色烟雾,直飞冲天。
这是萧衍提前约定好,探知有情况,集聚他和鬼差的信号。
鬼差有“怜香惜玉”的,“好一个美玉无瑕般漂亮的小姑娘,真让人动心哪。”他伸出手去,就要摸绿牡丹的脸蛋,既是真心喜欢来爱抚,也是挑逗、调戏。
绿牡丹嫌恶地向后退步,别过脸去,用衣袖扫打那个鬼差伸过来的胳膊,“走开,你这个qín_shòu,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手动脚的,调戏良家妇女,你会遭报应的。”
“气性还挺大,看上去跟个贞节烈女似的。”已经召唤过萧衍,他随时都可能现身;绿牡丹执意不从,她不同意;还有其他两个鬼差在场,那个鬼差也不敢太过分胡来,他只好收回手,不再逼近,看她的眼神还是不怀好意的。
有鬼差只问正经问题,正常盘查绿牡丹,“你难道会不了解这是哪,你是怎么来到这的,可是,你总应该知道你是谁,你自己的来历,跟我们说说吧。”
“我才不会搭理你们这帮坏人,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休想占我的便宜,敢动我我就死给你们看。”绿牡丹非常害怕,但是她身为玉清宫后花园仙花仙草的傲骨一直存留在她的身上,不曾磨灭过,危难时刻也能够显现出她自身的气质和修养。
“呵,还是个难缠的主儿,还是让我们阎王爷看着安排审问。”已经发出信号,又问不出什么来,鬼差就等待由萧衍来做主下令。
绿牡丹不回答她是谁,什么都问不出来,或许从闲谈中旁敲侧击能够得到一些线索,“小姑娘,你知道我们阎王奶奶是谁吗?”
萧衍是阎王,他只钟情于潘玉儿,这个绿牡丹还是知道的,但是无法确定是不是她,他们两个又没有拜过常、成过亲,怎么以夫妻对称,就是能够确定也要明知故问:“谁呀?”
“当然是潘玉儿,我们阎王爷从很早就喜欢她,无论是在她还是只小狐狸的时候,还是现在成为神仙,正好是三界无不羡慕的一对神仙眷侣。”自从萧衍大病痊愈,为了寻求潘玉儿的下落,鬼差们一直四处奔波,还经历过群鬼造反,苦不堪言,就是这样不辞辛劳他们俩也没有在一起过,希望渺茫,何来眷侣之说,还“三界无不羡慕”?是阴司的美化和向往。
果然就是潘玉儿,不可能是别的女人,绿牡丹心想:你们这群鬼差想得美,她的女主人无论跟着谁,都不会是萧衍,他们被他给洗了脑还是怎么的,竟然也跟着他瞎起哄,这不更助长阴间的歪风邪气。
萧衍是什么心思,怎样行事,鬼差自然无不追随,他们完全听命于他,以他的意志为集体意志,要不然他们在这广袤无垠的无极山上瞎忙些什么。
还有,原来萧衍在潘玉儿是只玉狐狸的时候,就认识,喜欢上她,他的一片痴情坚持到现在,无论发生任何变化,都不曾改变过初衷,实在令他的鬼差们感动,怨言是怨言,许多鬼差自愿追随,为他做事。
只是萧衍用情选错了对象,和表达方式,潘玉儿明明对他深恶痛觉,一向都是讨厌他的,怎么可能跟他成双成对;更何况玉皇大帝和逍遥神谁不比他强,她就没有对他动心的机会和可能括判官在内,苦苦相劝,他却听不进去,一意孤行,他们也只能听命于他。
“你知道潘玉儿是谁吗?”鬼差继续往下问。
绿牡丹的眼神中掠过一道警觉的光芒:这个鬼差显然不是闲聊天,他的目的性十分明确。
这道凌厉的光芒被全神贯注在绿牡丹身上的鬼差捕捉到,没有错过:眼前这个小姑娘肯定跟潘玉儿有一定的瓜葛,至少不会对她一无所知,他还是详尽地解释给她听,“说起来话可就长,刚才我也说过,她原来是只玉狐狸,生活千年后成的精。”
“因为是逍遥神唯一心爱的女人,那个时候逍遥神就是萧宝卷,人间的皇帝,潘玉儿是他的贵妃,在他死后,她要自杀,也是王母娘娘看她可怜,便度她成为神仙,本打算先安置她作为她的侍仙,实指望将来万一逍遥神恢复了神通,他想起她来,作为与他交好的礼物也好,请求他原谅玉帝将他打得形神分离的筹码也好,再还给他,送给他。”潘玉儿本来就是王母娘娘的一个棋子。
“结果潘玉儿不是侍候别人的主儿,哪怕是王母娘娘也不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