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位蝴蝶的东西,应属于祖宗的祖宗的(此处省去很多字)...新奇之后,也就没有什么了,跟玉碟幻化的蝴蝶问了一些关于心门的事情后,就去找伙房的师傅要了些盐巴,没办法,这会儿让我那里去找牙膏和牙刷啊!!!带着盐巴准备刷牙洗澡睡觉去了...
翌日醒来之时,已然日上三竿。在没有闹铃的古代,睡觉能睡到自然醒的人其实不多,农家基本都有鸣鸡而作,在之后的年代里也有了更夫的岗位,至于说秦朝这会儿有没有更夫,似乎应该没有吧。
不过司辰应该有了。临近嬴政大寿之日,想来三公九卿文臣武将都在准备,可是那做为车府令的赵高同学,应该不会太忙活吧。前几天嬴政刚刚在帝都巡视一番,想来最近应该不会怎么出行,这几天也是嬴政沐浴熏香祭祖拜天前准备的时间,估计嬴政不会让一个太监伺候他泡澡吧。
至于礼仪方面有酒祭和常奉两位大人就够了,负责当日治安也是中郎令的事,现在赵高应该不在嬴政身边,去找他估计有点不妥,万一白跑一趟有点亏(宅!基本都懒得动,而且是当中的书宅更为最。)喊来贴身侍从,让他去赵高府上问问,看看赵高在不在有空没,要是有空就让他过来一趟,就说我这里有些问题需要请教与他。若是不在就给他府上的人留下口信,让他抽空过来。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还在书房练习发呆的时候,侍从回来告诉我,赵高不在府上,一大早不知道跑那里去忙什么了,不过他留了口信给赵府上的门卫,想来赵高今天应该会过些时间就过来了。
听了侍卫的回复,稍有疑惑之后就释然了,应该没有想错,赵高这会儿不在嬴政那里,可是一大早跑出去忙活,最有可能是他为嬴政寿辰去准备他自个的寿礼去了,做为最会揣测嬴政心思的贴身奴才,身为帝王的嬴政基本都到了纵容赵高的地步的宠信,实在难得啊。身为帝王者,最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有时更为了误导下面人的猜想,做一些违心之举,为的就是让别人以为帝王神秘莫测,这样才能保持帝王的威和信,也更能听到想听或者不愿意听的民意。
侍从告退之后,我也就耐心的继续发呆了,至于说习惯发呆实则是让心境空灵而明悟己心的习惯而已,当初之所以能机缘的进入无心境,不仅仅是对于人生以乐观的心态,奉行心淡则明、欲抑则轻的生活理念,更有长久以来以发呆让自己心静的习惯。
所以当年师傅(现在的心黑师兄)传给我问心卷初篇之时,在习以为常的习惯中稀里糊涂的进入无心境,师兄也告诉我可能是因为能够真正的进入无我之境,才体会到无心境所必须的心境基础,进入无心境当属必然。所以也就造成了沉风习惯性的经常喜欢发呆了,因为师兄说问心卷之所以初篇就为无心境,还是很重要的基础篇,最主要的就是在无心境之下,可以真正明悟以便明悟自己的心之所在、心之所愿。
不知何时,侍从进来通报说赵高来了并且还带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来的,这会儿在门口等候。告诉侍从去让赵高和随人进来,我在书房等着他便是。
“公子,不知急招下官何事,下官为陛下准备寿礼出门走的匆忙,未曾来给公子告假,还请公子恕下官失职之罪。下官听了门卫说公子留信,便火速赶来都不曾回到府中,想来公子也是因陛下寿礼需要询问下官?”
好吧,我还没说啥,赵高先把他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了,什么指责的话也别说了,真是做到了圆滑濡润八面玲珑了,也亏得汉语博大精深,尽在两唇三寸舌之间。
哼哼...看我怎么钉死你,玩心机最怕的就是对方知道自己是故意的,玩心机的稍高境界就是让对方自己去想,本人却只做有心却似无心的点拨,这样才不会暴露自己的本意却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至于说最高境界的心机,我认为以乱众人之心而求自己所需,不沾一粟因果尽得他人之收实为最高境界,就比如说制造舆论谣言一样,往往最终的收获者从来都不被发现。
“嗯,无妨!父皇虽命你负责我文法日常,(抬头看了看赵高身旁之人)这位是?”
赵高见我说话只说了一半,并未说完,直接问起他身边之人,那么后面肯定有比较重要的话还必须是可信之人,就直接言明回答:“回小公子,此人是我义子赵成。”
听他这么回答我不禁心里暗叹:“义子!赵成!!我勒个去,明明是你亲弟弟,日后的车府令啊,此人纯属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和赵高一会说的话,不管这货听懂听不懂,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看了看两人再次开口:“让他在外面候着吧,这里没他什么事!出去把门带上我与车府令有话要谈”
赵成也认为我不喜他,傲娇的觉得我要不是生的好,他都不会鸟我似的,煽煽然的出了书房,顺带关上门溜达别处去了。看着赵成没影了我心中也就开始想着怎么忽悠赵高了。
之前说过赵高并不是一般的一个太监而已,若是赵高在明朝时期东西厂,只论其之所能差不多比肩刘瑾、魏忠贤之流的,所以对于现在心中不甘屈才,却依然稳妥隐忍的赵高,我除了以自己年少卖萌装傻以示非他而不亲、非他而不信、非他而不用、非他而不重,只有这样,才能让赵高彻底的视自己为未来唯一的筹码,唯一能翻身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