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会死。
古人诚不欺我。
就在我一脸猥琐笑容,刚刚把眼凑到锁孔,打算以偷窥的方式,尽享刹那芳华时,艾米丽恰好推门而出。
那一刻,我的视野里,没有滑嫩的洁白,没有动人的窈窕,只有一片漆黑,以及数之不尽的星星在闪耀。
“嗯?”
一声悦耳的疑惑,是艾米丽的声音:“怎么了?”
我捂着眼,不住的哀鸣:“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他怎么了?”
艾米丽再次发问。
“他刚刚一脸坏笑,去趴浴室大门”精灵女皇的声音停顿了下,又道:“可能是要偷窥你沐浴吧。”
“偷窥?”
艾米丽的声音中充满了嫌弃。
完鸟,要死,要死,要死,女皇大人你说话就不能不这样直白?
委婉一点不好吗?
我欲哭无泪,怕是要免不了一顿暴打了。
打了会儿滚,眼眶的酸痛渐渐消失,身体上也没有传来任何剧痛,我疑惑的眯起眼,发现精灵女皇和艾米丽两人正端坐桌前,一脸围观群众表情看我。
“呃......”
一咕噜从地上坐起,我略显尴尬。
“打完滚了?”艾米丽的声音依旧不冷不热:“起来吃饭。”
“哦”我应了声,老老实实从地上爬起,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在两女对面坐下。
就见精灵女皇一副古怪表情盯着我看,吹弹可破的柔嫩脸颊此时绷得紧紧的,并微微颤抖。
这表情我看着熟悉,完全就是想笑却又极力遏制的结果。
“你怎么了?”我一脸疑惑,凑向女皇。
噗!
她再也遏制不住,喷了我一脸香涎。
我抹了把脸,心里那是相当的郁闷,想笑就笑,干嘛还要憋着,既然都确定要憋着了,就好好憋着,干嘛最后又泄了气,喷了我一脸。
万幸的是,还没动筷。
暗自庆幸的同时,我从侍女手中接过毛巾,却发现侍女也在使劲儿憋笑。
什么情况?
今天是世界憋笑日吗?
我疑惑的瞅了女仆一眼,结果女仆也没忍住,我再次被喷了一脸。
......
心好伤,算了,不擦了。
就在我的郁闷,提升到临近崩溃的时候,女仆步履蹒跚的从浴室拿了面镜子给我——她早已笑的没了力气,若不是矮人天生体质好,怕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拿过镜子,瞥了一眼,我瞬间呆若木鸡。
他是谁?
是我吗?
这尼玛什么情况?
我被一面镜子,惊得怀疑人生,不禁发出三连问。
镜子里,那原本还算阳光清秀的少年,啥时候涂了一层厚厚的烟熏妆?
还是单眼烟熏?
不对!
这尼玛不是烟熏妆!
这是——撞出来的淤青!
靠!
偷窥不成,反被撞成单眼黑,这简直是我人生中一大污点!
我掩面低泣,自觉无颜见人了。
对面,艾米丽的声音淡淡响起,恍若微风:“别遮着了,既然偷窥,就要承担后果,再说有什么可偷窥的,你要想看,直接进来看,何必偷偷摸摸?”
“嗯?”听艾米丽这样一说,我瞬间来了精神:“这么说,我以后都可以正大光明看你沐浴了?”
“当然不是”艾米丽道:“至少我打你比门撞你的伤痕隐晦,不会被人发现。”
被你打一顿?
还不如被门撞呢!
门撞虽疼,但不致命,被你打一顿,能不能活着熬过去都两说。
天晓得,你会不会把揍我当成日常锻炼。
一餐无语。
饭毕,我用一袋金币打发走女仆们,后回到客厅,与精灵女皇、艾米丽三人对坐。
静默无语十几分钟,精灵女皇率先开口,道:“我一直以为,地精协助小队是你的个人资产。”
她话语中多是嗔怪,也有些许不满,尤其那幽怨的神情,好似闹别扭的小媳妇。
“我从没说过那是我的个人资产”摊摊手,我露出个无辜的表情:“我只是强调,他们是我的部下,只听我的调动,但我也有上司,杜威大师就是我的上司。”
深叹口气,女皇面色幽怨不减:“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道:“你是女皇,你说的算。”
“我正在问你的建议”精灵女皇微愠道:“安小毅长老!”
“我的建议......”
下意识瞥了眼艾米丽,发现她正悠闲地靠着沙发,双眼放空,发呆中。
清了下嗓子,我继续道:“我的建议是答应。”
“答应什么?”精灵女皇追问道。
“答应用协助小队换取木材这件事。”
精灵女皇似笑非笑道:“你觉得这支小队,能换多少年的木材供给?”
“越久越好”我道:“最好是百年千年。”
精灵女皇笑了,笑容中充满了愠怒:“安小毅,你这是在拿月光城的利益当儿戏吗?”
“当儿戏?”我摇摇头:“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轻视月光城的利益,这是认真想过之后的结果。”
“认真想过的结果吗?”精灵女皇不再笑了,她的表情很严肃:“那我倒真想听听,你的高见!”
“其实是这样的,女皇大人”我微笑道:“我所说的这支小队,并不是单只这支小队中的成员,而只是这支小队的番号。”
女皇双眸微沉,大约一分钟左右,蓦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