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上的土和灰,满怀期待的望了过
啊咧?这是嘛?
眼前,大理石的另一面,没有神秘符号,没有图腾标记,也没有彩文浮雕,只有一片白茫茫粗糙石面,除了些许粘在上面的泥土,再无他物,和它的另一面,一般无二。
希望破灭。
我刚刚悬起的心,如坠悬崖,啪叽,碎成了两百多份。
“呵呵,呵呵呵。”藉由着上一次崩坏的前提下,我已展成更进一步的崩坏。
而这一次崩坏的结果是我半黑化了。
呛啷,一声轻响,直太刀出鞘,直指头顶,我心中,已再无他念,唯有一个想法:“既然你只是块普通的大理石,又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只有动手把你切碎,以示谢罪了,呵呵,呵呵呵。”
接着,唰的一声,手臂挥下,腕动如闪,以快到难以用肉眼去分辨的度,开始斩割眼前的大理石。
一般道具,即便是精钢打造,想要切割大理石,多少也有悠着一点,顾及一下出现卷刃的可能。
然而,我却毫无顾虑,无他,这把刀是附了魔的!
只听唰唰唰几声轻响,我已然收刀入鞘,在看那块一米多长,重的可以的大理石,已经齐刷刷分成了四份,且每一份都是均等相似,断口的横截面也是平整光滑。
不得不说,附了魔的刀,就是不同凡响,刚才刀锋触及大理石的瞬间,就彷如切腐斩纸一般,毫无阻塞,一气呵成。
得意的对着直太刀露了个笑脸,我上前,一把提起其中一块,向上一抛,轻松的将之丢到了坑口。
如法炮制,我又将余下的三块纷纷丢了上去。
这才拍了两下手,一屈膝,猛地力,跃了出去。
然而,在跃出去的瞬间,我的额头上,再次划出了三条无奈的黑线。
话说,身高将近一米八的我,是根本看不到坑外的世界,就连刚刚丢上去的四块大理石的位置,我也只有个大概的估摸。
但是,在跃出去的瞬间,我看清了,四块大理石摆放的方位。
真不知道是上天有意捉弄,还是怎么,四块被丢上去的大理石,竟然块块棱角朝上,齐刷刷排成一列,恰巧挡住了我的落脚点。
这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
于是,我慌了,险些失去了对身体平衡感的控制,不过还好,最终我还是调整了过来,稳稳地踩到了其中两块大理石的菱角上面。
虽然有些搁脚,但至少双脚有了着落。
本以为身体前倾,再度力,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落到地面上。
谁料想,变故突!
四块大理石棱角面上,竟然还沾着细微的土沫,而我的一双鞋底,又因为长时间磨损原因,变得又光又滑......
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儿惨叫声过后,我再次华丽丽的摔进了土坑。
停留在土坑边缘的四块大理石,也因为刚刚的力和震动,松动了固定点,哗啦啦啦几声轻响,然后,一个接一个滑落到土坑之中。
按着先后顺序,砸落在我的身上。
啊!
啊!!
啊!!!
啊......
再次恢复神智,是三分钟后。
我怀着满腔的愤懑,抽出太刀,将四块大理石砍成了渣。
这一上午,除了跟大理石较劲儿之外,就再没了任何进展,结果,不禁弄得身心俱疲,还险些因为意外死成狗。
话说今天还真是流年不利,早知道出门之前就应该找人算一卦。
消了怒气,总觉得内心空涝涝的,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叹了口气,我无力的站起,弯下腰,捡拾起一块已经被我砍成渣的大理石碎块,研究了起来。
虽然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确定它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大理石,可我始终有些不甘心,总想着要从中弄点名堂出来。
反过来,调过去,看了七八遍,始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丢掉手中那块,从一旁再拾起一块,继续研究。
整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坑底没被研究过的碎石块已经所剩无几,我却仍不死心,灌了口水,坐在一旁休息一下,准备着将剩下的石块一鼓作气全部研究一遍。
然而,就在此时,我突然感觉到着脚处的土层有些松松垮垮的,并不夯实。
是错觉?
我在心里嘀咕着,又用脚跟蹭了蹭。
不是错觉!
心下一惊,我连忙跳了起来,退后两步,定睛一看那块地儿除了土还是土,丝毫没有任何特点。
啊咧?
是我弄错了吗?
抽出斩马太刀,试探着捅了两下,又试了试周围的地面。
貌似......还真是有点松松垮垮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说......
一个想法飘到了我的眼前:下面有东西?
刚要去挖,却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心里盘算:按照今天的运气来看,这土坑下面不是一泡万年酵的排泄物,就是某只不幸遇难的动物遗体,总之,不像是什么能带来好运的东西。
捏着下巴,皱着眉头,我故作深沉,不断地犹豫着是否挖开薄薄的土层,一窥究竟。
如果真的埋着万年臭大便,那估摸着我能被恶心半个月,甚至以后都会对挖坑刨土之类的运动产生心理阴影。
话说,如果这下面不是什么臭大便,烂尸体,而是一颗闪亮亮,明晃晃的附魔宝石呢?
一瞬间,我的眼前飘过了无数金光灿烂的金币,豪宅,家具,各种魔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