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初生,海边划出一道绚丽娇艳的勾勒,仿佛海之间,燃起了一道满是火焰的鸿沟。
火焰灼,将如墨的色点燃,起初缓慢而又艰难,可当似火的骄阳完全蹦出海一线的刹那,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唔~啊~~~”如蜜蜂般喜好早起的丽姿,打了个可爱的呵气,揉了揉惺忪睡眼,待眸光清澈之时,陡然一怔,但随即又恢复淡定。
她心翼翼爬下床,来到沙发边,走到我对面,偷偷打量我,片刻后,声问道:“你昨晚......没睡吗?”
“不,我睡得很好”我微笑回应道。
“可你的眼圈......黑了。”
“这是岁月的积淀,与睡眠无关。”
我继续微笑,只是在不经意间,抬手挡住了浓浓的黑眼圈。
面对如此可爱纯真的萝莉,我又能什么呢?
就是因为你,我昨晚近乎一夜失眠?
别逗了,我不可能这么,毕竟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也是一个爱老婆的男人,怎么忍心责怪丽姿呢?
顶多一会儿拿洛基出出气。
......算了,拿洛基出气,莉莉会心疼,还是拿怪蛇出气吧,谁叫它们数量多,脾气臭,实力还不咋地呢。
吃过早餐,我们再次朝海边进发,一路上,无数怪蛇成了我刀下亡魂,看着我暴躁的行为,尤拉撇撇嘴:“如此粗暴对待这些无辜的生物......毅你是不是怀念杀怪的生活了?”
“没颖我一边砍蛇,一边道:“我只是觉得它们胆大包,而且没有眼力价,明知道自己实力不济,还一个劲儿往刀口上撞。”
“那叫悍勇无畏好不好”尤拉反驳道:“我倒是很欣赏它们的勇气。”
“敢而不死才叫勇气,它们,哼哼,顶多叫莽。”
一旁,莉蕾亚轻笑反驳道。
尤拉义正言辞的怒视莉蕾亚,愤然道:“身为冒险家,置身险境是平常事,怎可能次次都能保证化险为夷,明知不敌而退避,或许是聪明,但自己的命保住了,身后的同胞又当如何?谁来保证他们的生命?”
“但悍不畏死的发起冲锋,就能保证后面的同伴不死了吗?”莉蕾亚不屑道:“瞅瞅它们吧,一个比一个勇敢,却也一个比一个死得惨,到头来,身后的同伴,不也照样保不住?要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既然挡不住,不如退避三舍,积蓄力量,再谋发展。”
“哼,懦夫之见”尤拉一脸严肃道:“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想法,那又有谁敢直面灾厄?谁来对抗强敌?不如都缩脖子躲家里,等着被一刀一个宰了吧!”
莉蕾亚眨眨星眸,嘻嘻一笑:“又不是躲起来什么也不做,可以暗下陷阱,准备冷箭,等强敌进门,直接暗箭阴死。”
“要是阴不死的话,又当如何?”尤拉反问道。
“阴不死......哼哼,那就继续逃之夭夭,再藏,再阴,直到阴死为止。”
......
之后,尤拉继续义正言辞的斥责,莉蕾亚则各种拐七拐澳反驳。
听两女一个斥,一个驳,我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不多时,便收刀入鞘,再懒得理会那些呲牙咧嘴吐舌头的怪蛇了。
起来,我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莉蕾亚和尤拉竟然势同水火起来,当然,也仅限于思想方面,这可能与两饶思想观念不同有关。
尤拉属于那种极正派的思想,当然,这里的正派,并不是圣母的那种正派,而是有些矫枉过正,在她的观念里,冒险家在面对危险之时,就应当表现出悍不畏死的精神,哪怕最后身死,也死得壮烈。
而莉蕾亚则不然,她一直认为冒险家应当识时务,懂变通,既然打不过,应当立即战略性撤退,直白来,就是逃跑。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人还在,总有一还能再打回去,实在不行,就多打几次。
除了针对强敌以外,尤拉和莉蕾亚在其他诸多方面也有着近乎完全相悖的观念。
譬如对事待人方面。
尤拉认为正义就是正义,不正义就是不正义,一旦直到对方包藏祸心,那就直接断绝往来,倘若对方敢阴自己,那就要给对方予以反击,而且反击一定要猛烈,最好直接把对方团灭,以绝后患。
莉蕾亚则不然,她觉得,哪怕对方包藏祸心,只要自己一方还能把持得住形势,就可以继续合作,等到事态有些超出范畴,再考虑下圈**死对方,这样一来,该能利用的光和热,都利用的妥妥当当,剩下的那些不受掌控的因素,弃之不可惜。
至于永绝后患这种想法,莉蕾亚并不认同,她认为,哪怕一张卫生纸,一条破抹布,都有自己的作用,只要使用妥当,绝对会收获意想不到的结果。
因而,莉蕾亚从来都不把包藏祸心之人赶尽杀绝,而是像玩弄老鼠的猫咪一样,不断戏弄他们,直到彻底没了价值,再酌情考虑处理掉。
在以前,在处理这些没有利用价值的家伙时,莉蕾亚也会最后再从他们身上榨取哪怕一星半点的火星——留给刺杀队当练手对象。
不过当雷恩老板接手刺杀队以后,她就彻底放权了,而这些没有了利用价值的家伙,也就统统交给雷恩老板处置。
起来,她对于这些没用的家伙的处置手段还算温柔,是让那些没沾过血腥人命的新手刺客,拿他们练手,是练手,其实也就是教他们如何一击毙命,并不会受到多少摧玻
但雷恩老板不同,这家伙把除自己人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