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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太刀只是没过了刀背,就没再深入一分。
我突然记起,哈罗德是要完整的沙虫牙齿,而眼下,这只沙虫的两片唇瓣,在我这一刀之下,化作了两滩黄乎乎的泥肉,牙齿,更是尽数碎裂了。
剩下的两片唇瓣,兀自一张一合,还试图想要将眼前年轻冒险家的脖子咬断,却奈何它的两片唇瓣不够长,牙齿不够凸,只能不甘的张张合合,从唇缝间哗哗流淌下许多黄乎乎的液体。
离近了,液体的气味儿就变得愈加明显。
一种混合着土腥与草叶腐朽的复杂气味儿,瞬间摄入我的鼻腔,乍一闻,好像还挺不错。
我又试着嗅了一下,呵,有点上瘾。
完全不介意其他人的目光,我再次用力嗅了一下。
呃......
咳咳!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从我的口中出,之前那股令人上瘾的复杂气味儿,竟然在瞬间变作了匪夷所思的恶臭。
不远处,一个熟悉而傲娇的声音响起:“傻不傻啊,沙虫体液的气味儿里含有少量的草叶清香,但也只是少量,剩下的都是腐肉的恶臭,竟然还有人会去认真的闻,真是愚蠢的弟弟呦”
无需去看,便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一定是正在闹别扭的尤拉。
我不再多想,随手一挥,刀光划出片片波纹,将剩下的两片完整唇瓣切下,而后,又是一刀,将沙虫的身体劈作两段。
沙虫的两截身体在地面扭动了一阵儿后,终于化作了一片黑烟,而之前它的身体所在的那块沙地,也瞬间出现了一个空洞。
不过空洞持续的时间并不久,只七八秒后,沙子就如同有生命力般,不断朝着空洞里蹦,犹如填海的耗子,几个呼吸之后,空洞就恢复了原本沙地的模样,而它周围的沙子,看起来却也是一颗不少的样子。
我不禁慨叹创世之神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啊,弄个戈壁都能创造出如此玄幻的景象。
然而同时,我也深深怀疑,这是不是他老人家闲得慌的产物,一个存在,闲太久了,总是要弄出些幺蛾子来,无论这个存在究竟是人,还是创世之神。
这样一想,我好容易建立起来的,对创世之神的憧憬,瞬间化为乌有。
切下的两片唇瓣还在试图颤动着,看来是神经没死干净,我俯下身,将其中一片拾起,谁料,竟在瞬间,全身一颤,一股莫名的难过感觉,自我心中升腾而起。
这并不是感情上的波动,而是被电了。
我竟然忘记了沙虫是会电魔法的。
但一个念头升腾而起:沙虫会电魔法这不假,可它已经被我干掉了,仅剩的唇瓣顶多算是两片死肉,又怎么可能会用电魔法呢?
我怀着疑惑的心情,感受着电流入体的酥酥麻麻感,将直太刀朝着沙虫的唇瓣,切了下去。
然而,我却忘记了散去杀意,这片唇瓣很自然的,化作了一滩肉糜。
连忙将杀意散去,将最后一片唇瓣拾起,我原地站着,一边用直太刀割着唇瓣上锋利且细密的牙齿,一边留意着周围是否还有沙虫出现的迹象。
切割的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说实在的,它让我感觉到很郁闷。
不释放杀意,不用战技的话,切割唇瓣就好像钝刀子切老牛肉般,怎么也削不掉一块。
若是释放了杀意,用上了战技,却又像是大锤砸土豆,一下切成泥。
徘徊在要么切不动,要么一碰就烂的纠结中,我变得手足无措。
左手两指用力固定住其中一颗锋利的尖牙,右手直太刀顺着肌肉纤维,一点一点的切了下去。
如同锯子割树,刀刃在牙根部的肌肉上磨来磨去。
好半天,才终于切下一颗完整的牙齿来。
我那两根固定牙齿的手指,都快要僵硬了。
活动了几下手指,将牙齿先丢入身侧的口袋里,接着,继续向下一颗牙齿使劲儿。
第十八层的沙虫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在我切掉第三颗牙齿的时候,又一只沙虫,从沙地里钻了出来。
一把将手中残余唇瓣丢开,我和它便展开了一场大战。
大战的内容很简单,开启杀意之前,靠敏捷和它周旋,开启杀意之后,靠战技把它分分钟切碎。
于是,一场战斗,就这么结束了,满打满算,差不多用了七八分钟。
将杀意散去,拾起地上另一片完好的唇瓣,和之前被我丢下的那片唇瓣一起,开始了切割牙齿之路。
说实话,我对杀意的开启时间并不满意,它并不能说开启就开启,而是像网游般,有一个冷却时间,这个冷却时间取决于我的状态。
虽然并不能用语言描述出状态的具体细节,但我可以粗略的比喻一下,它就好像是开车。
拧钥匙,打火,启动,一样都不能少,只有将这些都做到了,车子才能够开起。
而我的杀意也是如此,它貌似是存在于我体内的某个东西凭空生成的,而我又说不出它具体是在那个部位生成的,只能隐约的感觉到,是在胸腔里生成的。
生成的位置虽然是在胸腔,但它却需要我用意识去唤醒,去凝聚,去引导,不然的话,就会成最开始的那个样子,杀意掌控了我的身体,而我的意识,失去了掌控权,接着,身体失控了。
目前,我所能做到的,用意识去唤醒,去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