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巧合,有时候,来的就是那么突然。
就在最后一圈,丑鸭打算发力,狠狠扇飞鸭爸爸那张丑陋的老脸时,一根粗如手臂的木棍,没来由的从而降,并精准打在丑鸭的脑袋上。
瞬间,整个世界旋地转,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
待世界重归平静之时,丑鸭却发现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与此同时,一股寒意渐渐侵入身体,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丑鸭再次看到了鸭爸爸那张又丑又老的鸭脸,以及一句它听不懂意思,却十分清晰的话语:真特么倒霉,这只鹅竟然是个基!
当我讲完魔改版丑鸭的故事以后,蓝sè_mó女竟然瞪着双晶亮溜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目光中满满都是渴望。
“还有吗?”她急不可待追问道:“后面还有吗?被干掉的丑鸭怎么样了,鸭爸爸又怎么样了?”
“这个......”
面对她如此渴望的目光,我不忍心告诉她故事已经讲完了,没有后续的事实。
憋了一会儿,我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魔改下去。
“那个,咳,丑鸭嘛,自然没有浪费,被做成了铁锅炖大鹅,至于鸭爸爸,它的下场嘛......其实也不咋地。”
“鸭妈妈见深爱的孩子——丑鸭,被做成了铁锅炖大鹅,于是对鸭爸爸这只又老又丑又无能的家伙起了杀心,但她是一只柔弱的母鸭子,怎么可能会是鸭爸爸的对手呢,于是她只得趁着鸭爸爸出门的时候,向她的旧情人,一只年纪虽然不,但依旧老当益壮的大公鸡求助。”
“大公鸡早就对鸭爸爸嫌弃鸭妈妈,还不让别的动物向鸭妈妈伸出友爱之手的行为表示愤怒,于是就在当夜,和鸭妈妈商议了一条同样可以制鸭于死地的诡计。”
“第二一早,在鸭爸爸遛弯儿的时候,大公鸡冷不丁窜出,并狠狠啄了鸭爸爸的鸭腿一下,这一下轻不轻,重不重,却激起了鸭爸爸的火气,它心想话‘你一只臭公鸡,还敢来捋老子的鸭腿,不想活了吗’!”
“于是当即,鸭爸爸张着嘴,朝大公鸡的眼睛啄去,这是要啄瞎大公鸡啊!但大公鸡虽然年迈体衰,毕竟战斗经验丰富啊,一个扑棱翅膀,扇了过去,随后撒开脚丫子,在农舍里乱跑乱跳,鸭爸爸则紧随其后,疯狂追啄。”
“就这样,一只鸡,一只鸭,你追我赶的跑了好几分钟,噪音吵得农舍里的其他动物都不得消停,甚至吵醒了农舍的真正扛把子,农夫。”
“农夫昨刚好吃了铁锅炖大鹅,感觉味道简直是好极了,正回味无穷呢,突然被吵醒,心中不爽,就拿着棒子去了农舍,想看看什么情况,结果透过铁栅栏,就看到鸭爸爸正对着大公鸡紧追不舍,他立刻怒从心头起,口水嘴边生,打开大门,几步过去,一棒子糊在了鸭爸爸的脑袋上,瞬间就将这只又老又丑的鸭爸爸送去伟大的意志那儿了,并将鸭爸爸的遗体,送去了厨房,经过精心的烹饪,做成了麻辣鸭,味道那个香啊,隔壁孩儿都被馋哭了。”
哧溜。
是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惊讶的望向蓝sè_mó女,后者抹抹嘴角:“我也想吃麻辣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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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岔,听我讲完”我板着脸,佯做不悦道:“送鸭爸爸去了伟大的意志那儿以后,大公鸡与鸭妈妈之间便再也没有了障碍,至此以后,它们可以共同缅怀已经逝去的,可怜的娃,丑鸭。”
“好了,这个故事讲完了,觉得咋样?”
“嗯嗯嗯,一波三折,很精彩”蓝sè_mó女道,随即,她又流露出向往的目光:“可我更想吃麻辣鸭了。”
嘴角抽了抽,我却暗自庆幸:幸好没给她讲‘当家’的故事,不然我肯定会被她闹疯的。
讲完故事以后,蓝sè_mó女貌似更精神了,反倒是一旁的猎狗睡得贼香,还打呼噜呢。
“行了,不早了,快睡吧”我叮嘱道。
“睡不着”蓝sè_mó女喃喃道:“一想到麻辣鸭,我就觉得饿。”
“那就不要想麻辣鸭,想想坨坨。”
蓝sè_mó女转过头,望着坨坨,望着望着,口水就流出来了。
“喂喂!你醒醒!清醒清醒!坨坨可是你不离不弃的同伴啊!你可不能这样对待同伴啊!”
用力擦了擦嘴角,蓝sè_mó女坚定道:“我知道!”
但随即,她又声嘟囔道:“只吃一条腿的话,应该没事吧......”
第二蒙蒙亮,我没有听到坨坨悲惨的叫声,坨坨的身影也没有从我的视线里消失,而且还是一副欢快的样子,想来,蓝sè_mó女并没有对坨坨下手。
不过蓝sè_mó女却向我‘下手’了,她扯着我的衣袖,不断向我撒娇,要吃麻辣鸭。
话这荒郊野岭的,除了野兔,连第二种野生动物都没有,更不要鸭子了,这种情况下和我要吃麻辣鸭,你怕是想桃子。
放任她的撒娇行为不管,我拖着她继续往前走,大概走了个把时,她终于累了,不再撒娇了,而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无精打采的状态迅速蔓延,很快便影响到我的心情,无奈之下,我只得劝她道:“喂,别怄气了好不好,等到了城镇,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麻辣鸭。”
“真的?”她总算有零精神。
“真的”我信誓旦旦道。
“还得再加一份铁锅炖大鹅!”她再次提出了要求。
我点零头,同意了。
这下蓝sè_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