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全免疫的我尚且如此,其他毒抗一般的,更不可能是其一招之担
哎,我早该想到的,应该让那位年长的魔道学者先帮忙调制一份能够稀释毒素的药剂才对。
一时间,我后悔不已,扶额叹息。
“怎么啦?”
蓝sè_mó女的脑袋瓜凑了过来,枕着我胸口,闷声闷气问道。
“担心。”
“担心什么?”
“魔道学者。”
听到这里,蓝sè_mó女也不话了,撅起嘴,也有点沉闷。
半晌。
“是哦,魔道学者的确是个麻烦”她蹙眉道:“前段时间我偷偷观察过他们的战斗,很奇怪的武器,很奇怪的战技,很奇怪的战斗方式,别人都是用魔法啊,或武器啊,他们撒粉末,还驾驶一些奇怪的机器,偶尔还会飞,飞的老高了。”
到此处,她眸中满是羡慕。
“你也可以试试改换门庭,向魔道学者学习。”
“才不呢”蓝sè_mó女摇摇头,道:“我也会飞,只是没他们那么快,而且也没他们飞的好看。”
蓝sè_mó女声音愈来愈,看样子,还真是羡慕的够呛。
“别气馁嘛,你又不是纯粹的元素师,只是学习了星蹦几个魔法,再加上领悟的,加一块儿也不过区区十几个,现在拜师魔道学者,应该还来得及。”
“才不去呢”蓝sè_mó女再次摇头,这一次的神情,比刚才严肃的多,也认真的多:“先不古代图书馆肯不肯收纳我,就算他们肯,我也不愿意,我早已习惯了自由自在,才不想再受那些家伙的管束呢!”
这话,蓝sè_mó女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哎,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摆摆手,我道:“反正就算你成为了魔道学者,也只是给和风大陆添加一个新职业。”
“和风大陆没有魔道学者吗?”蓝sè_mó女好奇道。
“没有......吧”我不确定道:“其实我也不清楚。”
“你们都不统计职业的吗?”
“统计啊,每年统计一次,只不过和我关系不大,因此从未注意过。”
“你多注意一下啊!”蓝sè_mó女埋怨道。
“我注意那玩意儿干啥?”我反驳道。
“自然是有用啦”她哼了一声,道:“就比如现在,不就能用到啦。”
“嘿,这话倒是啊”我点点头:“你的很有道理。”
“对吧”蓝sè_mó女顿时得意起来。
“对,你得对”我笑着把她脑袋推下胸口,道:“行了,夜深了,该睡了,明还要起早。”
“干嘛?”她好奇道。
“看朝阳。”
“潜蓝sè_mó女相当不屑:“那玩意儿有什么可看的,我更喜欢抱着鸡翅膀在床上浚”
“这可是生活情趣问题”我反驳道。
“看朝阳是生活情趣,在床上抱着鸡翅膀啃就不是啦?”她再次反驳道。
“看朝阳可以思考人生。”
“在床上啃鸡翅膀可以品味生活。”
“你那只是品味香料和咸味。”
“你那才是呢,只能闻到浓浓的海腥味儿。”
“屁丫头啥都不懂,就知道诡辩!”
“屁孩子不懂装懂,就喜欢装逼!”
“嘿!我这暴脾气!信不信我掐你脖子!”
“你掐,你掐,你今要是不掐,你就跟我姓!”蓝sè_mó女梗着脖子犟起来。
“嘿!你看我敢不敢,我掐!”
话间,手指用力,掐的脖子微微泛红。
蓝sè_mó女双手抱怀,满脸冷笑:“你倒是掐我上面的脖子啊,掐脚脖子算什么能耐。”
“脚脖子也是脖子,我又没掐哪个脖子。”
“哼”蓝sè_mó女冷哼一声,微微用力,从我手里挣脱出来,不轻不重给了我一脚,然后拉过被子,闭眼,呼呼大睡起来。
我也哼哼两声,一脸得胜将军表情,从蓝sè_mó女那里抢过半床被子,也躺了下去,酝酿睡意。
不远处,吃了一大堆狗粮的坨坨,趴在狗窝里,瑟瑟发抖。
这本该是暖春的温度,竟然让它感受到了一丝冷意。
这可能,就是单身狗的孤寒吧。
第二一早,我从睡相十分难看,好似八爪鱼似的蓝sè_mó女手臂间挣脱出来,长吸口气,心中暗道:好险好险,差点被勒死。
话蓝sè_mó女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这疯魔一般的睡相,若是以这种方式冒犯了我家未婚妻们的话,肯定免不了一顿家法,要是冒犯了凤蝗几位大佬的话,恐怕命不保啊。
稍稍为她担心半分钟,然后我穿好外衣,溜达着出了船舱。
船舱外,甲板上,只有大副等数名船员。
打过招呼后,大副递给我一根香烟,被我拒绝了:“我不吸烟。”
点燃香烟,大副吸了一口,长长吐了一口烟雾后,道:“还未请教,你是哪儿人?”
“北方一座不知名城镇”伸手一指北方,我道:“我家是那儿的贵族。”
“贵族?”大副乐了:“怪不得你会来南方做生意。”
我摊摊手,一脸苦涩,道:“这不是实在没辙了嘛,要是再不出山,家里资金链儿就得断。”
“瞅你们几个年纪也不大,家里就不担心你们吃亏?”
“吃亏就吃亏呗,也算是一种磨练,要是等将来掌了家业再吃亏,那可就是大亏了。”
“这话我信”大副道:“我家邻居原先就是个贵族,跟你情况一样,后来吃了大亏,一夜亏到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