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以为搞基只是地球的特产,现在才知道,我错了,这他喵的竟然无处不在!
看着长大汉的身段和那张强势的脸,不难想象,这货绝逼是攻,说不定还是一夜七次郎的那种。
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的性取向完全正常。
“骚瑞啊”我脸上带着友好的微笑,抬起手,晃了两下,道:“我不喜欢搞基。”
“搞基?”
长大汉被我的话弄懵了,带着不解的表情,道:“那是什么?”
“就是指两个男人相爱的行为”我一脸无奈,道:“不过我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
“那还真可惜”长大汉一脸惋惜道:“像你这样英俊的小哥并不多见,你确定你不搞。那什么。搞基?”
说着,左拳吹了下右掌,有些歉意道:“抱歉,你的这个说法很新颖,我头一次听说,一般来说,我更习惯称呼这种行为叫做‘同性之爱’。”
“好吧,无论是搞基也好,同性之爱也罢,这些都与我无关”我耸了耸肩,道:“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所以,骚瑞了,愿耶稣他老人家保佑你早日找到你梦寐以求的真爱。”
“耶稣?”
长大汉紧紧地跟着我,追问道:“那是什么人?”
“是一个和你有相同癖好的人。”
“哦?那有空可得认识一下”长大汉的度随我的步伐逐渐加快:“对了,朋友,还没请教,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小毅”我如实回答,接着面无表情道:“还有,我们并不是朋友。”
“别这么无情嘛,年轻人,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长大汉快走几步,伸出右手,道:“我叫戈多。”
“戈多,你好”我驻足,伸出右手和他友好的握了握:“戈多,再见。”
“喂,年轻人,度慢一些,步子小一点,太大了会扯到蛋!”戈多粗犷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听得我一头黑线。
共同走了差不多半个钟头,戈多仍是不依不饶的紧跟着我。
我的忍耐力到达了极限。
“我说老兄,你跟着我这么久,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无奈道。
“其实。。是这么一回事儿”戈多的脸上显露出难色,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失忆了。”
“失忆了?”
我惊讶的停下了脚步,看着他的表情,没有一点做作的模样,不解道:“拜托,你不是开玩笑吧,失忆了怎么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戈多晃了下头,认真道:“我也很莫名其妙,名字和职业都记得很清楚,唯独记不起来我以前的事情了。”
“你是什么时候失忆的?”
戈多努力的回忆了一下,最终泄气道:“我记不得了,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我在一个非常奇怪的空间里徘徊了十多天,那里没有怪物,只有一个守门的boss。”
怎么感觉和我的境遇相似。。
“你是怎么出来的?”
戈多握拳举臂,做了一个充满力量的动作,道:“当然是把守门的boss打败,从传送门里钻出来的。”
晕,不止是相似,和我的境遇竟然是一样一样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戈多沉思了一下,道:“不清楚,不过你是我出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我还是跟着你好了。”
“别”我忙拒绝道:“你跟着我也没用,先我不搞基,其次我不是医生,治不了你的病。”
“我不需要医生”戈多冷酷道:“自打我醒来这段时间,我感觉整个人都有了变化,变得萌萌的。”
噗!
我一口老血喷出三丈多远。
“你不搞基没关系”戈多又做了一个健美的姿势,道:“我搞基就行了。”
噗!
我呕血三升。
极其无语的看着他,我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又无力泄。
说实话,我真想耍一套漂亮的双剑流将他砍死,但我不会双剑流,也不习惯随随便便的杀人。
尤其是他这样目光不带丝毫恶意的大汉。
最终,我只好认可了这个事实,临行前,我问道:“喂,戈多,你为什么总是板着脸?”
戈多听后,表现的很难为情,犹豫再三,最终向我展露了一个笑容。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始终板着脸了——那笑容,太惊悚了!
我无法用词汇描述见到的可怕景象。
如果当年希腊王讨伐特洛伊的时候,请戈多露一个笑脸的话,特洛伊城将不攻自破。
我拄着岩壁干呕半天,终于缓过劲儿来,对着满脸歉意的戈多摆了摆手,无力道:“不怪你,是我的错,我不该不相信你的。”
“我们走吧”我摇了摇头,无力地向前走,心里却冒出一个绝佳的念头:以后碰到难磨的怪,就让这家伙冲它笑一下。
想象着怪物惊悚而恐惧的眼神,我不禁嘿嘿嘿出了一阵阴恻恻的冷笑。
终于来到了第十层的尽头,前面就是boss房。
我看了一眼紧随我后的戈多,钻入了传送门里。
刚一进门,就看到几个人正凑到一起商量着什么,是冒险家。
周围四壁完好,显然,他们并没有打开boss的真正房间。
在地下城和陌生的冒险家同时出现在boss房并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当然,如果是之前相遇的话,则另当别论。
就在我打算趁着他们没注意到我,重新退出传送门的时候,戈多也钻了进来,并扯着粗犷的声音道:“你干嘛回去?咦,原来有人在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