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清哥儿,到底是什么事情呀?”
陈村长也对陈少清突然让他们爷俩突然这般正式地喊进来说有事情要商量很是重视,觉得陈少清应该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商量。
“这……这……”被陈山和陈村长俩人这么重视和紧张看着,陈少清突然觉得没有那个勇气把他下面要说的话说出来了,一时便有些吞吞吐吐了起来。
看到陈少清这样,陈村长和陈山爷俩不由更急了,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开始陈村长就对陈少清这个时候回来觉得有些奇怪的了,现在看到陈少清吞吞吐吐的模样,心里不由更是担心了,“清哥儿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这万事有爷爷和你爹在呢,说出来我们也可以为你分析和分担一二,虽然爷爷和你爹没有见过多少的世面,但到底是吃多了几年的米,有些事情还是可以为清哥儿你分担分担的。”
可以说,陈村长对这个长年在外求学的孙子是万分的怜惜和疼爱的,他深深地懂得陈少清外外面求学和拼搏的不容易,所以每次看到陈少清回家里来,他是既为有这么个出色的孙子而感到骄傲,也心痛他。
在外人看来,他们只看到了陈少清他的成绩,只看到陈少清的风光,甚至是陈高氏近年来对于这个儿子也越来越不怎么关心了,她关心更多的是陈少清能不能给她带来荣耀,让她做那什么官家夫人,而对陈少清他过得好不好却不怎么关心。
就说今天吧,陈少清他风尘仆仆地回来,陈高氏她只知道站在门口那向大家伙炫耀她有陈少清这出色的儿子而看不到他的疲惫,
陈村长每每想到这里就心痛这个孙子厉害,所以现在看到陈少清这为难和吞吞吐吐的样子,他便忍不住关心是不是陈少清他遇到什么难解决的问题了。
同样,陈山此时的想法也和陈村长差不多,他也以为是陈少清遇到了什么难题,他虽然没有陈村长那般的心痛孙子,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出去努力是应该的,但他也是关心陈少清是不是遇到什么大问题的。
于是,陈山见之便也少了几分平时的严肃,也跟着陈村长关心地问起陈少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见祖父和父亲都一脸的紧张和关心地看着自己,明显是误以为他身上发生了什么难事了,陈少清心里感动于祖父,父亲的爱护的同时便也赶紧道:“爷爷,爹,你们不用紧张,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陈村长和陈山听陈少清这么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那清哥儿你找爷爷我们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呢?你放心只要爷爷我们能办到肯定会尽量给你办好的。”陈村长见之便继续问道。
“是……是这样子的,孙儿……孙儿……”
见陈少清难得的紧张,而且仔细一看,陈村长竟然发现陈少清此时的脸色竟然红得不行,甚至耳根子都红了起来,还话都说不成句,不由心里有些稀罕。
要知道陈少清向来聪慧,但却性子安静,小小年纪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极为的稳重,对很多事情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们可是极少看到过他有这么困窘的模样。
知道不是陈少清发生了什么难事,陈村长和陈山心里便也放松了起来,看到陈少清这反应,两人便觉得有些有趣,毕竟他们可是极难得看到陈少清这“不稳重”的一面。
于是,陈山不由打趣起儿子来,“有话好好说,这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似的,这可不是我们陈家男儿该有的样子。”
“爹……”陈少清闻言不由窘迫地喊道,但接着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的确是很不妥便赶紧住口了,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确是应该把他下面要说的事情和陈村长他们说清楚。
这不,他思考了一小会儿后,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鼓起勇气道:“爷爷,爹你们不是说我年纪也一年年大了,如果我近来不打算继续往下考最好是先把亲事定了下来,成了亲后再上京去赶考吗?”
“嘿,怎么突然提起这事,小子你不是还不想成亲吗?”陈山闻言大概猜到了陈少清想说的是什么话题,不由更乐了,忍不住再次打趣起陈少清来。
陈村长看到陈少清难得的窘迫,虽然心里也很是稀罕,但他也心急陈少清接下来想说的是什么,于是便也顾不得打趣孙子了,赶紧急声问陈少清,“可是清哥儿你对你的亲事上什么想法啦?”
“不是……不是……”陈少清闻言赶紧否认,但说着说着语气便弱了下来,最后咬咬牙便接着又要自己镇定下来,再次把音量上升到正常,“孙子就是想问问阿萝的亲事现在有了着落没有,孙子在府城都听说了许多关于阿萝她的传言,外面的人都在传说阿萝的亲事恐怕非常地艰难。”
陈少清说到这个,陈山的脸色便黯了下来,心里万分的内疚了起来,一时便没有想到陈少清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事,而是忍不住叹息道:“哎,谁说不是,阿萝她们家是越来越富裕了,但阿萝的亲事却是艰难到不行,这从去年到开春都没有看到有什么媒人上门来,就是有来的也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家,树哥儿他们都打走了许多。哎,说来,阿萝的亲事到现在这地步,我们家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不是你娘她在腊月那闹的那一出,阿萝的名声也不至于差成现在这模样。”
说到这里陈山便越发觉得自己家对不起子萝了,忍不住又叹了一声,深深觉得陈高氏在腊月闹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