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花匆忙将长裤穿上,也将衣服整好,都这样了,也还没被侵犯,算是死里逃生,虽惊魂未定,可心里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她从小木屋朝外面看去,见到平日壮硕异常的村中一霸,秦大虎,竟然被从天而降的英雄大兄弟踢得满地打滚,毫无还手之力,她惊呆了。她心中也觉得解气,终于有人治得了这种恶霸,她以后不用担心恶霸再欺负他了,村里的其他女同胞,也不用担心会遭这恶霸欺凌了。
可看到秦大虎满嘴满鼻吐血,身子软了下去,马上就要跟死狗一样,而且英雄大兄弟还有一脚一脚的猛踹,苗翠花就慌了,忙过去抱住覃力,说道:“大兄弟,你别再打了,再打就要打死他啦。”
覃力收住脚,地上的这个叫秦大虎的人,在他看来,简直太弱了,这种人,再多来几个,他都不怕。他趁这个坡,也就下驴了。
他还是问妇人道:“你认识他?”
苗翠花点头,说道:“这种恶霸qín_shòu,谁人不认识啊。”
覃力皱眉,问:“他以前也这样对待过你?”
苗翠花说道:“那倒没有,今天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他了,他突然就从后面窜出,要强迫我做那事。这个qín_shòu!”
覃力就说道:“那没你的事,你回家吧,我去处理这人。”
覃力过去小木屋,一脚勾起一个铁铲,握在手上,就去拖拽地上的秦大虎。
苗翠花留了心眼,就问:“大兄弟,你要怎么……怎么处理他?”
覃力简单答道:“埋了!”
苗翠花一听,魂儿都要惊出来了,秦大虎只是受伤,可并没有死,要是真被英雄大兄弟埋了,那就是活埋啊!她赶紧上去抓住铁铲的另外一头,见夺不过来,就拦住覃力,说道:“大兄弟,你可千万别干这种犯法的事,他是恶霸,也该死,自有天收。可你要是活埋了他,那你就犯法了。大兄弟,他这种恶霸,你打一顿就是了,没必要也去做违法的事。大兄弟,他是qín_shòu,命贱,可我们也不能降身价啊。大兄弟,你说是不是?”
覃力顿住,心中哑然,刚才要将秦大虎这种混蛋杀掉的做法,是自己在部队对付极端险恶分子的做法,他先入为主了,而忘记自己已经被赶出部队的事实。
他心中哀叹一声,将秦大虎扔到一边,然后将铁铲朝地上猛的一插,整个铁铲的铁头完全没入地下,他也就头也不回的走回他自己的果林,去捡背包,再回庄。
至于秦大虎和受害妇人,已经不是他关心的事。
其实,苗翠花也不傻,马上去别人的果子林,先是叫来一个同村的相熟妇人,让那妇人去打秦大虎家属的电话之类,她就偷偷的尾随,发现覃力回的是青林庄,和她同一个庄,她就纳闷了,她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号人,而且也没有听说过这号人啊。
这是谁家的男人,这么猛!
一想到覃力是某个妇人的男人,她隐隐的羡慕,然后也有点自怜的叹口气: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大中午,庄里热得像一个火炉,没有半点风儿,树上的鸣蝉都不见动静,路上更是没一个人走动,
黑乎乎的泥土路,白砖堆砌的各家屋墙,都映照着毒辣的阳光,照得人都要眼花。
覃力现在就站在入庄村道口,眼神中闪过一缕的茫然,面对面前的家乡场景,尽管在回来的路上,尽量在记忆中寻找和对比,可现在咋看起来,还是有点不一样。
“哎,七八年了,村里变化不小,很多地方不一样了!”
他心叹一声,眼神再次坚定,然后踏出重重的一步,走进庄里。
他的家在庄里里头,和周围的住户隔离得有点疏,但他不会忘记,因为在他的家门外,有一棵合抱粗的大柳树。而他的家,他也有照片,五年前他堂哥帮他盖了房子,给他寄过照片。
他在门口喊一声大哥,然后直接推门进去。快步走过院子,边喊着大哥,人也推开客厅正门,没见到厅里有人。
他就寻思,这么热的天,大哥怎么不待在家里,又要去哪里呢。
他放下背包,然后就去推开门边上卧室的门。
他们家的房子是挨着老房子重新盖了一层,一共两个卧室。
他进的是东边的房间,因为这是他大哥来照片说的,他大哥要东边的房间,而留西边的房间给他。
进入房间,先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映入眼中的,也是杂乱的床,还有地上乱放的凉鞋拖鞋。
房间中没人。
覃力皱眉,大哥怎么还这么邋遢啊,等大哥回来,他得好好说说大哥!男人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他没得办法,也就拎起背包,然后就去西边的房间,那是他的房间。
推门进去,他立时就傻眼了,因为房间中的床上,正躺着一个闭眸妇人,一丝不挂的,凹凸的胴体,显露无疑。
他看傻眼了,尽管他是兵王,训练有素,面对突发事情,不会慌乱,可眼前的情景,让他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
“我的房间中怎么会有女人?我的床上怎么会有女人啊?”
在妇人啊的一声尖叫声,他才反应过来,忙退出去,非礼勿视啊。
他一退,也就退到屋门外,抬头看看四周,确定这是自己的家啊。
其实,床上的李香琴也傻眼了,现在大中午的,她吃过饭就犯困,也就去床上躺下午休,这鬼天气热得让人发闷,她将电风扇开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