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让她的孩子以后有个小三的妈妈,不管孩子的妈妈是不是被孩子的爸爸深爱着,是不是比爸爸明面上的老婆先来后到,都不是理由。
如果一个男人总是让自己深受煎熬,带给自己无尽的灰暗,一直让自己泪流满面,那么她会给自己建一座桥,然后离开。
看来,开能的话没有错,她和他,之间有跨不过去的鸿沟,难以逾越。
紧握着的手,最终还是会丢开。
看她静默,许小鹏准备说自己只是说说,不会当真,可是,趁着他没说出口之前,李玉莲声音没半点起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介意。”
听到她的回答,许小鹏很意外:“阿莲,其实,你不用……”
李玉莲重新坐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微笑道:“我现在有病,不正常,你又是许家唯一的继承人,不能娶一个我这样的女人,再说,我也没打算做你许家的儿媳妇,因为你妈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法接受,不如住进你的心里,不嫁给你,这样也真的很好,最起码我是自由的。”
“你曾经告诉过我,你的底线是什么。”
“底线可以改,我愿意为你改,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她的话没有半点异常,但通常没有异常的话才最有问题。
许小鹏亲吻她的额头,很浅很浅的吻:“我爱你,就跟你说的一样,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哪一种形势又有何妨?”
“我会在这里好好的配合治疗,然后尽快出去。”她自己心里岂不知道,许母将她弄了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她出去,恨不得她一辈子都在这里才好。
“等你能用药物控制了,过些天我接你回去疗养,睡吧,我回去了。”
“一路小心。”她重新躺下,许小鹏给她盖上被子。
他很欣慰,她这么十几分许都没有发作。
看来治疗效果愈来愈明显了。
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李玉莲躺在那里,如同冰窖。
她睁着眼睛,直至天亮。
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很多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在不同的场合表现自己口是心非的能力也不一样,但很多男人却偏偏信以为真。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幽闭的房间,白天空无一人,晚上耳根子却不得已清净,自从许小鹏走后两天,李玉莲都没合眼。
眼看着不到半个月都要过年了,杨蜜和小梁想见她一面,却见不上,急得不得了,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如何。
小梁只得让解文龙去给许小鹏打电话,问问他能不能去看望李玉莲,得到的答复是,不能去看,因为李玉莲要积极配合治疗,争取治疗稳定的时候将李玉莲带回庄园。
“你说什么?!”小梁怒视着解文龙,腾地站了起来。
“别激动,坐下来听我慢慢说。”解文龙就知道她是这个反应。
小梁坐下,颤着音问:“许总要结婚?”
“嗯,问过阿莲了,阿莲同意了,原本那晚上他就对我说了他家老爷子不肯退步,动真格的了,我以为事情能缓缓,没想到昨天,他给我打电话又说,老头子说,如果他答应现在就结婚,然后再生个孩子,就答应二子结婚后立马允许阿莲被接回去,并且正式将公司股份转给他,黑衣人的召集令也给他。”
小梁气的不行:“许小鹏他多大的人了还要听他爹的!我大姐刚犯病的时候,他就不能喊精神科的医生在庄园里治疗,为什么去医院,如果不去医院,现在想见大姐也不会那么难,别说我们,他自己都不容易见一面,他那批黑衣人是吃干饭的?难道不会去把人抢回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