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说不说?”一字一句的话让冼梅逼到了绝路。
冼梅双膝一软扑通跪在了朱母和朱丽靖的面前,喊道:“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女儿,他刚才告诉我,如果我不说我出轨,我将再也见不到我女儿了,他想将我女儿给卖掉!”
朱丽靖难以置信:“什么?”
“小晁句句属实,朱夫人,朱少爷,请你们救救我,如果小晁有半句假话,小晁死不足惜,他的所作所为我们那里的人都知道,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话,立马派人去查。”冼梅的做法彻底激怒了晁能干。
晁能干当着许母的面,又因为这是在朱家,由不得他在大家面前胡来。
朱丽靖开口:“管家。”
“是。”
“你老家的地址叫什么?”朱丽靖弯身扶起她:“告诉管家。”
冼梅将详细的地址告诉了管家,晁能干见状,始终一言不发,倒是许母,不管事情是怎样的,她怕丢人,说道:“慢着,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保镖的家事,朱夫人,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朱家的管家脚步一顿,不知道是该查还是不查。
解母怕他们又起争执,赶紧说:“朱夫人,这件事算了吧,何必因为一个下人意见不合呢?”
朱母看向自己的儿子,朱丽靖心领意会:“各位伯母,这件事不让我妈管,现在是我要管,我就爱多管闲事,管家,下去查。”
许母气恼:“丽靖,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该不会是你看上这个下人了吧?”
朱丽靖也反问:“许伯母,你都说是下人了,你那保镖不是下人?你维护你的保镖,我自然也要维护我们朱家的人,下人就不是人了,不是爹妈养大的?”
许母悻悻然:“看来,你是非要执意如此了。”
“没错。”朱丽靖的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
“那你就查吧,我们先回去了。”许母冷哼一声,对身旁的晁能干说道:“我们走。”
“唉,芝麻大点的事儿闹成这样,丽靖,你是晚辈,不能先表示适可而止么?”解母说道:“至于么?”
“解伯母此言差矣,如果是你的女儿,我想你大概不会这般说了。”
王母只好说:“好吧,那我们俩也回去了。”
朱母坐下:“小晁坐下吧,你说说你们的事情。”
冼梅开口:“三年前,我被他从家里打出来的,那天,我从地里干活回去将他和另外一个女人抓女干在床,当时就挨打了,后来我气恼,就拿着喇叭全村吆喝他了,然后他就一直咽不下这口气,见我一次打我一次,知道我在哪儿上班都去打我,下午,我端咖啡的时候,他看见了我,尾随我回了房间,也是一阵拳打脚踢,我想,如果刚才我不说出来,下次,他再打我,我还要挨打,无力反抗,所以,想请求你们的帮助,如果,你们觉得实在是为难,我想将女儿给偷偷带走离开这里,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虽然我一直想将女儿带到身边,但却始终没有机会。”
闻言,朱丽靖终于知道自己和母亲去青云观还愿的时候,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她门前,大概是因为之前在树后听到了别人的议论,觉得这个女人需要救赎。
“我既然选择帮你了,就一定会帮你的,如果你说的句句属实。”朱丽靖说道。
“绝对句句属实,没半分隐瞒。”
“嗯。”
许母带着晁能干回去,车里一路上都很安静。
晁能干不知道许母在想什么,心里有些忐忑,这可是他的财主。
“夫人?”
“她说的是真的吗?”许母问道:“我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晁能干的脑子迅速的运转着,他在想,到底要怎么说才能保住自己现在在许母心里的模样,如果他说是的话,那许母一定对他另有改观,可能会去找别的保镖,毕竟,现在她还没那么非他不可。
“不是。”他说道:“刚才我在她耳边说的话并非她说的那样,我打她的原因也并非是因为我出轨,现在朱少去调查,也会查出我就是出轨的,因为我打过她后,她将我的名声都给败坏了,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是我恼恨的缘由,因为这个,我回去都要被指指点点,夫人也不想想,我能带着女人光明正大的回家吗?这不是主动让别人知道吗?”
许母闻言,也觉得他的话十分在理。
“她说将你抓女干在床,真的有女人吗?”
“就是因为当天我家里去了我同学,才会让她误会和全村里里人误会。”他继续说:“我之所以对你说我们是因为性格不合才离婚的是因为,这是家丑,我不愿意告诉别人我被戴绿帽子了,我们没领证,只是办了酒席,说的也对,她不是我老婆,但乡下很多都是这样,即便不领证,办了酒席就算是结婚了。”
许母心里算是松了口气,她感受到他的温柔,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随时就可以暴力的那种人。
“去郊外吧。”
“好。”
开着车,朝着郊外驶去,到了后也不过是二十分钟。
许母看着附近没人,便稍微打开了车窗,但是,谨慎的她还是将别的都拉上了窗帘,说道:“我相信你,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晁能干闻言终于松了口气,从前面主驾驶位子上到了后面,后面车座全部放倒,他热切的亲住许母,褪着她的衣服。
因为冼梅和晁能干的老家就在甲市乡下,所以,朱丽靖派去的人很快便回来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