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一脸紧张地盯着美女庄家的手,只见美女缓缓地将骰盅打开,三颗骰盅分别是1,3,1,一共5点,居然真的是小。
看着美女庄家把一大堆筹码推了过来,甲山樱痕一把兴奋地龙飞脸上再香了一下,龙飞的神情不由一松。
美女庄家再次哗哗摇动骰盅,完毕后,示意甲山樱痕下注。
让龙飞大跃眼镜的是,甲山樱痕再一次哗地一声,所有的筹码一次全推了出去,继续压在小上。
这可是价值二十万美金的筹码。
美女庄家一开骰盅,一脸不置信地看着里面的点数:3,2,1,一共6点,还是小。
……
连开三把小后,当甲山樱痕将八十万的筹码拖回面前时,龙飞开始隐隐觉得不对。
这时,很多赌客被甲山樱痕连赢三把创下的战绩吸引,纷纷地围了过来观看。
就在这时,一个一脸阴沉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接替了美女庄家的位置道:“二位,我来陪你们玩几把吧!”
甲山樱痕一脸无所谓的神情道:“好呀!”
中年男庄家接手后,美女庄家则退在一旁观看。
只见男庄家飞快地操起骰盅开始摇了起来,良久方轻轻砰地一声,将骰盅扣在了桌面上。
此时,龙飞已将灵觉打开,只见甲山樱痕再次一把将桌面的筹码全压在了小上。
就在甲山樱痕把全部筹码推过去的一瞬间,立时感应到甲山樱痕手心如灵蛇一般,灵巧地在桌面一按,一股微不可察的柔巧之劲,立时从桌子上传了过去,让龙飞不可思议的是,在龙飞灵觉的感应下,明显地发现骰盅里的骰子轻轻地翻滚了一下。
龙飞暗道:原来如此!
就在这时,龙飞一眼看到对面的中年男庄家的耳朵轻快地动了下,龙飞立觉不妙。
就在中年男庄家伸手去掀开骰盅的一瞬间,龙飞感应到对方手上卷起一股巧劲,立时将里面的骰子再翻滚了一次。
就在这紧急关头,龙飞装做不经意地将右手微微一招,立时搅出一丝气流,将骰盅里的骰子在对方掀起的一瞬间,再将里面的骰子翻了一遍。
骰盅打开后,中年男子一看之下,不由傻了眼,一脸冷汗地望着龙飞和甲山樱痕。
“2,4,1,一共7点,还是小!”甲山樱痕站起来,数着里面的点数,不由兴奋的大叫道。
一旁围观的赌客们见了,不由也纷纷地掌起掌来。
当价值一千多万的筹码堆积如山地堆在龙飞和甲山樱痕面前时,甲山樱痕不由兴奋得疯了似的尖叫起来。
很多围观的赌客,也纷纷跟着下注,趁机也捞了一笔。而不到一个小时,对面的庄家已经换了四个人了。
这时,一个赌场经理模样的人带着几个安保人员走了过来,在龙飞和甲山樱痕面前小声地道:“我们这里最顶级的一个高手想见见二位,不知二位敢不敢跟我过去一下?”
甲山樱痕立改常态,一脸冷峻地站了起来,拉着龙飞离开了桌子,跟着这名经理向里面的贵宾包间区域走去。
几名安保人员则帮着把桌子的筹码用几个大托盘装了起来,一人端起一个跟在他们后面。
一直走到最里面一个最大的私人包间,只见一个外形英挺,神情阴鹫,身穿一套黑色礼服青年男子,正静静地坐在最里面的沙发上,此时,这人怀里正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尤物级的金发美女。
这人的年龄和龙飞差不多,应该在二十五六岁之间。
见龙飞和甲山樱痕进来,一把推开怀里的金发美女刷地站了起来,双目地盯着甲山樱痕寒光一闪,冷冷地用东瀛语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
龙飞立时明白,今天甲山樱痕带他上这条赌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只见甲山樱痕也一脸冰冷地望着对方,向龙飞介绍道:“这位是号称全亚洲最利害的新晋赌神中目武藏,是继当年奥门赌神周仁发之后,唯一一个从来没有败绩的高手。只可惜,他为了利益,居然出卖了所有的朋友,浑身沾满了鲜血和金钱的恶臭味!当年因为纠缠我不遂,便把仇恨发泄在我父亲身上。”
中目武藏听了,一边在赌桌前来回地度着步,一边冷冷地用华语道:“当年,你父亲输了一根手指给我,并立下誓言,甲山会社的人永远都不可以踏足香水港的赌船。你一介女流,不但违背你父亲的誓言,同时,你也根本没有资格挑战我!”
甲山樱痕听了,淡淡地一笑道:“谁说我是来挑战你的?我只是来这里游玩的。”
说到这,一把将龙飞按着坐在中目武藏对面的椅子道:“今晚这一千多万美金全是他赢的,你有本事来就找他要吧!”
龙飞虽然感觉自己被甲山樱痕利用了,但是看着眼前中目武藏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心里也是非常地讨厌。
正在犹豫不决时,甲山樱痕俯下身来,在龙飞身边轻柔地道:“如果你不帮我,这个辱父大仇我永远也报不了,如果你能赢了他,今夜我就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你!”
砰地一声,中目武藏狂怒之下,重重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只见他一脸杀气地盯着龙飞道:“这位先生,你这是在找死么?”
龙飞见他刚才耳朵微微地动了动,想必,方才甲山樱痕在他耳边说的话,中目武藏也听到了。
龙飞本来还在犹豫之间,见中目武藏主动向自己挑衅,不由淡淡地道:“既然你这么想玩,那我只好陪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