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话,陆渐红和梅夏俩人都是一呆,奶奶的,这房间里根本没有开暖气嘛。
外屋的许美韵听着里面的说话,诧异得要死,这两个领导今天都嗑错药了吧?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说了两句之后,在外面敲了一下门,道:“梅书记。”
“进来。”梅夏赶紧坐正了身体,尽管她并没有跟陆渐红有什么非份的举动,但是在她的潜意识里,仍是觉得他们共处一室有暧昧之嫌。
许美韵走了进来,先是向陆渐红问了声好,然后才道:“梅书记,向您请个假。”
梅夏有些不快地看了许美韵一眼,市委书记在眼前,你跑来请假,这像什么话。不过部下提出来了,总不能不批,便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事?”
“我老公从外地回来,找我有事。”这个理由还算充分,可是偏偏许美韵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了一下。
“去吧。”梅夏嘴里下意识地嘀咕了一句,“这个死丫头,这么着急。”
陆渐红听得大为愕然,这话怎么讲啊?
梅夏也似乎觉得自己的话有歧意,却又不好解释什么,气氛一时之间古怪之极。
许美韵已经匆匆离开去准备肉搏一番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半晌,还是梅夏先打破沉默,道:“陆书记,那晚……你没有什么吧?”
气氛古怪,话问得更是诡异,陆渐红尽量装出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说:“哪晚?”
梅夏的脸刷地红了,低声道:“还能哪晚啊。”
瞧这话说的,好像两人真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一样。陆渐红自己问得也是奇怪,一拍脑门,道:“哦,你说的是那晚啊。还没来得及向你道歉,说是送你,自己睡着了都不知道。”
梅夏听陆渐红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既安慰又失落,低声说:“你走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不好意思吵醒你,就悄悄走了。”
暧昧,极度的暧昧。这话要是让外人听到了,肯定是以外他们当时是在睡在一起的。
梅夏也有这种感觉,脸顿时绯红了起来,稍有娇嗔地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轻嗯,颇有些销魂噬骨的意味,听在陆渐红的耳朵里还真让他全身有种被电流流过的感觉,不由想起了那一晚颇为旖旎的风光,其实梅夏的舌头还是很滑腻很柔软的,带着点酒香的体味很是惹人意动,如果不是当时自己还残存着一丝清醒,恐怕就要铸下大错了。
见陆渐红不说话,有些失神的样子,梅夏不由道:“陆书记,你在想什么?”
“哦,在想那晚。”陆渐红随口这么一答,随即一呆,我擦,今天表现太失常了吧。
梅夏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已经猜到当时陆渐红根本就没有睡着,很是无地自容,垂着头叫了一声:“陆书记,你坏死了。”
陆渐红不由苦笑,如果再像这样下去的话,难免失了脚啊,正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哇哇叫了起来。
阿弥陀佛,这个电话来的可真及时,梅夏却是恼恨不已,这他妈的谁啊,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陆渐红接了电话之后,沉默了下来。
梅夏见其神情不对,不由问道:“陆书记,怎么了?”
“没什么。”陆渐红站了起来,说,“梅书记,我先走了。”
“等一下。”梅夏猛地扑了过来,从背后环住了陆渐红的腰。这个大胆举动让陆渐红吃了一惊,不由道:“梅书记,你不要这样。”
梅夏没有松开,将脸贴在了陆渐红的背上,幽幽道:“别说话,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
陆渐红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握住了梅夏的手,道:“梅夏,这样不好。”
“我不管。”见陆渐红的拒绝并不坚决,梅夏执拗地环紧了那个强壮的躯体。
感受着梅夏高耸而柔软的胸部挤压,男性荷尔蒙在陆渐红的体内快速拒绝,刹那间陆渐红有种快要爆炸一般的感觉,久未洗衣服的陆渐红面对一个自己并不讨厌反而很有好感的成shu女性的诱惑,想要坚决抵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陆渐红哑着喉咙道:“我真的要走。”
梅夏听得出他强行克制的辛苦,她喜欢的是陆渐红的人,并不是以上c为目的,便缓缓松开了手,道:“陆书记,你相信我吗?”
陆渐红转过身,看到的是一双清澈明亮而不带任何情欲的眼睛,心头顿时为之一清,点头道:“我信。”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梅夏幽幽道,“读大学的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一份稳定安逸的工作,找一个体贴我爱我的人。可是事与愿违,毕业以后,工作很难找,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考了公务员,从此踏上了从政之路。当时我还只是一个小办事员,认识了我的前夫。随着工作的越来越忙,任务越来越重,压力越来越大,家庭也变得越来越不重要,前夫的小心眼和心理的不平衡,以及工作上的忙碌,让我的两个愿望全部落了空。没有朋友,又不想找家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梅夏苦笑了一声,“陆书记,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陆渐红很是同情梅夏的遭遇,谁能想得到一个厅级干部在风光的表面背后有着如此辛酸的心态?不由道:“梅夏,人活着不管是为了什么,都要向前看。悲观活一辈子,乐观也是一辈子,好好珍爱生活,面对生活,享受生活,这才不枉到世上走一遭。更何况,你是个国家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