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吃了早餐,陆渐红回到房间,不一刻的工夫,景珊敲门,进了来。
陆渐红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景珊神色一黯道:“昨晚金科出事了。”
谁也想不到,昨晚在费伯渠和金科回来之后,也不知道金科是喝多了,还是色胆包天,居然去嫖娼了,还被查房的警方抓了个现行。
这个消息让陆渐红目瞪口呆,谁也想不到金科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这个事有没有宣扬出去?”虽说金科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但是好歹大家是一起来京的,出这样的事,面子上都过不去。
景珊摇了摇头:“费书记已经去了一夜,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有没有搞定。不过昨晚动静闹得很大,我想,别的人应该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传播的扩大,意味着这事是压不下来了,这个金科估计是凶多吉少。陆渐红叹了一口气道:“金书记怎么这么糊涂?”
景珊也跟着叹了口气,说:“你昨晚好像也没有回来吧?”
陆渐红笑道:“没跟景秘书长请假,不舒服了?”
费伯渠不在,安排的参观活动也就随之取消了,与金科关系不错的,都有些心焦,但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这种人多了去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费伯渠终于回来了,脸阴得能滴出水来。
众人见他这副脸色,都躲得远远的,费伯渠沉着脸进了房间,不一刻的工夫,景珊挨个敲着各人的房门,让他们到费伯渠的房间开个短会。
众人的心情虽然不一,但是都知道肯定是为了金科的这件事来的。
在费伯渠的房间里并没有见到金科,景珊看了费伯渠一眼,道:“费书记,人都到齐了。”
费伯渠沉着脸道:“刚刚接到省委的通知,提前结束此次考察活动。希望同志们保持充分的大局观和政治观,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议论的不议论,回去后,报一份考察体会交到省委。”
环视了一圈,见众人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费伯渠这才道:“大家如果没有事的话,回去准备一下,我们下午三点钟出发。这段时间里,希望同志们就待在房间。”
众人离开的时候,心里不免都有些不快,这个明为考察实为休假的活动,都被金科出现的意外情况给搅了,不过大家到了这个层次,自然知道费伯渠的意思是要保密,不要扩大影响,所以都保持着严肃的面孔回了房间。至于回房后是不是议论,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陆渐红出来的时候,费伯渠道:“渐红书记,你留一下。”
陆渐红停下脚步,回身道:“费书记,有什么交待?”
费伯渠道:“琦峰书记让我转告你,如果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的话,可以在京城多待几天。”
陆渐红微微有些惊讶,所谓没有办的事,指的自然是拜访吴部长,心中不由对周琦峰的周全考虑很是感动,道:“谢谢费书记,我知道了。”
回到房间,陆渐红不由感叹人世蹉跎。在双皇,斗争不可谓不激烈,世事大同,双皇如此,其他地方也是大差不离,可以想像,金科耗费了多少心思,才走上发今天的这个位置,没想到却栽在了一个卖yin女的身上。刚才的短上,费伯渠虽然只字未提,但是省委既然让考察团提前撤回,证明费伯渠是向省委做了汇报。事实上,像这种事,费伯渠不汇报也不行,别说一个跟他没太大关系的金科,就是有关系,恐怕也得想想瞒着不报的后果。省委周琦峰可不是吃素的。
金科这一回算是完了,不知道省委会作出什么样的决定。不过这些不是他陆渐红所需要考虑的事情,周琦峰通过费伯渠的口发下话来,让他把没干完的事情做了。就拜访吴部长一事,陆渐红还是比较头疼的。从内心来讲,陆渐红不愿意姜天平参与到这件事中来,倒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私心,人家那关系,根本不需要陆渐红去做小人。只因人都是会变的,如果让姜天平感觉到自己想与吴部长靠近,他会不会产生什么优越想法?谁又知道姜天平在双皇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只是表象?
下午一行人等浩浩荡荡地离去了,只剩下陆渐红一个人,忽然间陆渐红有些无所事事了。
虽然出了金科这样的事,不过天气还是不错的,难得的无风无灰,反正周琦峰说可以多待几天,又没说具体是多少天,况且拜见吴部长需要机缘,暂时还没有找到切入点,不妨把高兰约出来,就当是度蜜月好了。
怀着这个思想,陆渐红打了个电话给高兰,在京城,二人在一起,那是无所顾忌的,谁认识他俩啊?
不过高兰生性恬静,不是那种喜欢四处去疯的人,但是窝在酒店里,除了干一些叉叉圈圈的事还能做什么,人的精力总有限,即便有着“一夜七次郎”之称的陆渐红,也不能做到连发。所以一番温存之后,二人携手出了酒店,开着那辆拉风的保时捷,去了一个垂钓中心。
去钓鱼,是高兰提出来的建议。前两天,她跟蒋慧珍来过这里,所以很是轻车熟路。
说是垂钓中心,其实是一个天然的大水库。水是活水,管理人员除了每年放入大量鱼苗之后,基本上就不怎么去打理,任其自生自灭,所以鱼野性很足,钓起来也分外有味道。
其实干很多事,都是看跟谁在一起干的。搞造人活动,还要看对方看着顺不顺眼呢。所以尽管两人没钓几条鱼,却因为这里属于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