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波正站在宿舍的桌子前,桌子上正躺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这女人的衣服状况完好,可是裙子已经被掀了起来,内裤也被拨到了一边,在周波如强劲马达般地横冲直撞之下娇呼连连。
眼看着最快乐的一刻即将来临,那女人的声音有些夸张起来,周波忽然没有兴致,从皮夹里抽出几张钞票扔到了桌子上,冷冷道:“拿上你的钱,滚。”
那女人抓起桌子上的钱向胸罩里一塞,撇着嘴道:“你还真是惜精如命。”
周波冷冷地瞪了那女人一眼,那女人打了个激灵,夺门跑了出去。
周波从皮夹里拿出一张照片,屋子里隐约响起了一声压抑着的低吼!
周波已经洗过了澡,戴上了眼镜,显得斯文无比,完全看不到刚才喷发时的那副狰狞之色。
等平定了心情,周波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鲁省长,我已经见过了仇三立。”
鲁寒星淡淡道:“怎么样?”
“他让我约您,有时间聚一聚。”
鲁寒星的眼睛这时才眯了起来,道:“等我通知。”
一觉醒来,陆渐红不由想起了昨晚的情形。不得不说,景珊的确是个妖精。一起宴请了关阳春等人,景珊自然也得参加。
也不知景珊是不是睡了一下午的缘故,精神异常得好,饭后居然异想天开地要去看看夜间的世贸中心。
陆渐红也没有详细见过,鬼使神差地就应了下来。
去的途中,景珊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忽然尿急,而且还很急,反正自己的胸都被陆渐红看到了,也不觉得有什么扭怩的地方,便去了路边的一排冬青下方便,跟着好像被蛇咬了一口的样子,慌张地叫着陆渐红。
陆渐红过去,原来是踩到了一只赖蛤蟆,一阵取笑,才发现景珊还光着半边屁股,谁叫她穿得是紧身的牛仔裤呢?
见陆渐红冲着自己发呆,景珊很是大方地抱住了陆渐红,陆渐红骚心大动,要不是丁二毛喊了他一声,差点就将景珊就地正法了。
诱惑果然无处不在啊!
陆渐红回过神来,某处却是一直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将这股怨气全部发到了安然的身上,可是脑子里全是那一片的白花花,所以安然的告饶也就不奇怪了。
庆幸自己再一次保住了贞洁,陆渐红意识到,景珊在他的身边,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排斥景珊在他身边做一些诱惑的小动作了,这不是什么好现象,长此以往,势必鸟将不鸟。
一边考虑着该怎么处理好这个事,一边穿着衣服起了床。
夫妻恩爱地吃了早点,安然问他今天留不留下来,陆渐红说有重要的事要回省城去。
安然在陆渐红的唇上吻了一下,笑道:“以后每个星期都要回来。”
“为什么?”
“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须抓住他的胃,这句话要改成,必须榨干男人的精。”陆渐红还没感叹,安然的脸先红了,拎着包奔了出去。
陆渐红哈哈一笑,冲着安然的背影笑道:“欢迎有空去省城榨啊。”
收拾了一番,丁二毛的车已经到了别墅外,景珊已经坐在车上了,一本正经,仿佛昨晚啥也没有发生似的,陆渐红道:“景珊,你要不要再留下来看看?”
“看得差不多了。”
“那咱们回省城吧。”
一到省城,陆渐红本来是想立刻向周琦峰汇报关于国家打算建机场的事的,不过一想,这个消息虽然许氏兄弟言之凿凿,但是并没有经过考证,冒失地向周琦峰汇报,如果是真的倒也罢了,如果是子虚乌有,便显得自己不够沉稳了。
回到办公室,陆渐红左思右想,打了个电话给任老爷子。
电话刚接通,便听到任老爷子喝道:“臭小了,到现在才打电话给我,兰丫头有没有安顿好?”
陆渐红顿时头大,还不得不恭敬地道:“不安顿好,您老还不一枪毙了我?”
“这还差不多。”任老爷子口气稍软,道,“又有什么事要麻烦我老人家?”
陆渐红早就习惯了老爷子的这副口吻,道:“昨天与许智杰两兄弟见了一面,倒不是找我帮忙的,却透露了一个消息给我,说国家有新建机场的计划,我向请您给我打听一下,是不是有这回事。”
“你想争取这个计划?”虽然看不到任老爷子的表情,但也能想像得出,现在的眼睛肯定睁得比炮膛还大。
“如果有,我想试一试。”
任老爷子不屑道:“你倒是挺想捞政绩,建机场的事跟你有个屁的关系,建了成绩还是别人的。”
陆渐红不由道:“这也是造福于甘岭人民嘛。”
“少拿你那一套大道理来忽悠我,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陆渐红笑道:“您老吃那么多盐干嘛?”
“我……”任老爷子还真拿陆渐红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是在面前的话,手杖肯定就落他头上了。
“好吧,我去打听一下,回头给你电话。”
“谢谢爷爷。”陆渐红一声奶腔,差点没让老爷子吐晕过去。
陆渐红一直在等,一直等到下午快下班了,老爷子的电话才打过来,道:“确实有这个计划,不过争的地方可不少,我建议你还是省省吧。”
“如果甘岭机场扩建,或者真的能够新建一个机场的话,对甘岭的工业发展绝对是个有利的促进,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试一下。”陆渐红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