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费江东还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现在又精神起来了,咬着牙卯足了劲,去攻克那个难关,正如陆渐红所说,该努力的就需要努力一把,如果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也没有遗憾,毕竟自己努力过。
当费江东出现在培训部办公室,郑树平宣布费江东兼任培训部办公室主任的时候,卓月简直惊呆了,中午还是校长秘书,下午就成了自己的直接领导了。看着卓月惊艳的神情,费江东美得不行。
郑树平关照道:“大家不要认为费主任年轻就心存轻视,他可是陆校长钦点的,希望大家支持工作,把培训班的工作干好。”
费江东赶紧谦虚地道:“郑主任言重了,我工作经验不足,是报着学习的态度过来的,希望大家多指点。”
感觉着费江东火辣辣的目光,卓月有点明白了,敢情他是冲着自己来的。虽然有点不耐烦,不过有人喜欢,感觉还不错,虚荣心嘛毕竟还是有的。
费江东被安排了一间单独的办公室,不过费江东婉拒了郑树平的好意,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到办公室来的主要目的,并非正式任职,所以他也不敢太张狂,另外能够与卓月在同一间办公室也是他的心愿,所以他竭力要求与大家同在一个办公室。
这个举动倒是让大家很有好感,卓月也不由多看了费江东两眼,这让费江东心里跟喝了蜜似的,甜丝丝的。
不过费江东虽然精虫上脑,倒也没忘记工作也是另一个重要方面,虽然是奉旨泡妞,但是如果工作上出了岔子,也是说不过去,毕竟有个办公室主任的衔头。
一家欢喜一家忧。就在费江东踌躇满志,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卞家已经乱了阵脚。
这些日子,宏基药业的股票大跌,而大跌的原因是因为不仅宏基出了问题,连带着宏基的生产链也都出了问题,最重要的是,宏基药业所生产出来的制药被京城工商局查处,其胶囊涉嫌毒胶囊,这一连串的事件让卞家焦头烂额。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卞小强在宏基药业的总部拍着桌子大发光火。
董事长左志伟抽着雪茄道:“卞总,这个时候上火是没有用的,还是要查一查事情的由头在哪里。”
卞小强阴沉着脸,望着自己的大女儿卞赋蓉道:“赋蓉,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企业基本都是你打理的,你说说看。”
卞赋蓉垂着头道:“爸,最近发生的事情来得太突然,公安局、工商局、卫生局、药监局联合查处,一点征兆都没有,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由此也直接导致了宏基的股票大幅下跌。”
卞小强沉着脸道:“这几个部门的关系一直不是都挺不错的吗?”
“我也不清楚。”卞赋蓉一脸的茫然。
左志伟道:“现在形势危急,我看还是从外围找一找原因。赋蓉,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卞赋蓉思忖片刻,摇头道:“没有啊。”
“你再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事情,或者其他人有没有得罪人的地方。”龙志伟跟着道。
卞赋蓉脑中灵光一闪,道:“老三好像有……不对,他应该不会这么做,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啊。”
卞小强急躁道:“说。”
卞赋蓉的眼前闪过陆渐红那张戏谑的脸庞来,将卞老三如何跟他起冲突的事情说了一遍。
左志伟一直在认真地听着,半晌才道:“陆渐红是什么人?我看有必要查一查他的底。”
卞赋蓉道:“他是中央党校的常务副校长,是从上嘉省省长的位置上调过来的,到京城上任才几个月。”
卞小强看了左志伟一眼,道:“志伟,你怀疑是陆渐红搞的鬼?”
左志伟拿不定主意,道:“联合查处的几个单位一把手跟我们的私交都不错,没理由突然间搞这么大的动作,从这一点看,陆渐红这个正部级的干部是有这个能力的。只是仅仅依赖于此的话,还不足以造成宏基股市的动荡,这涉及到很多因素。”
正说着,门忽然被推开了,卞老三喝得醉醺醺的进了来,卞小强皱了一下眉头道:“赋歌,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哪里不正经了?”卞老三摇摇晃晃地坐到沙发上,道,“我刚刚就是在找市工商局的一个副局长一起吃饭,你们猜猜,我都打听到了什么。”
“有屁快放。”对于这个儿子,卞小强气得牙痒痒,整天不学无术,拈花惹草,有的时候他真想不去管他了。
“我们这次是完蛋了。”卞老三泄气道,“宏基股票大跌,跟香港的安氏集团有关系。”
“安氏集团?”除了卞老三以外,其余的几个人都叫了起来。
“安氏集团跟我们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阻击我们?”卞小强有点吃惊,拿宏基药业与安氏集团相比,那一个是巨人,一个就是矮子了,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如果真是安氏集团出手,那么宏基药业面临的将有可能是灭顶之灾。
卞老三点了一根烟道:“安氏集团的老总叫安然,是陆渐红的老婆。”
这句话说出来,形势基本就明朗了,卞小强气得跳了起来,怒骂道:“卞赋歌,宏基药业迟早要被你害死。”
“卞哥,现在责骂他也是于事无补,还是看看该怎么挽救吧。”左志伟沉声道,“卞哥,就麻烦你与京城的局局部部的头头们再多打打交道,把影响减到最低,这是关键。我寻思着,虽然股市的阻击手段层出不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