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哧地一声脆响,蒯心兰的衣服已经被怀特一把撕开,整个胸膛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来,一对巨大无比的兔子便猛地跳将了出来,其他人看得口水直流,要知道蒯心兰这一对胸器比起欧美女郎来也是不遑多让,而东方女人所特有的纤细腰肢更是将其衬托得更加明显,在昏黄的灯光下,蒯心兰犹如一只待宰的糕羊,毫无反抗之力,只有任人蹂躏的份。
蒯心兰宁死不受辱,正待咬舌自尽,怀特却是在她下巴上一捏,顿时将其下巴拿下,哪里还能咬得动嘴唇?
怀特显然不是个善解风情之人,动作不停,一把撕掉了蒯心兰的短裙,露出薄如蝉翼窄如柳叶的小内内来,没有一根毛发的鼓胀让怀特忍不住赞叹了一声,粗糙的手掌已附在了上面。
蒯心兰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以延缓受到侵害的时间。女人不给上,再强男人也没辄,怀特奈不住性子,大叫道:“过来几个人,按住她。”
立时有四个人大步过了来,带着兴奋的笑容,一人一边,按住了蒯心兰的四肢,令蒯心兰再也动弹不得,随着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撕开,迷人的沟壑顿时显露在众人眼前。
蒯心兰哀呼一声,身子一阵痉挛,不由侧过脸去,目光到处,却是平台上被枪杀的一人还没有闭上眼睛,瞪大着眼睛,似乎在看着她。
蒯心兰不由吓得尖叫出声,身躯不住挣扎晃动,硬是让怀特不能觅门而入。
怀特怒道:“一帮废物,四个人按不住一个人吗?”
那四人虽然在按着蒯心兰,但是长期生活在地底下监视着那些研究的医学人员,早已憋得脸红脖子粗,这时见到一个俏娇美人光着身子躺在眼前,连肥厚的私密之处也是一览无遗,岂有不心动之理,早已是呼吸急促,心慌意乱,若不是这平台厚重,四人硬起的棍子可能已经把平台给撬翻了。
“按住,我爽完了就赏给你们了。”怀特此时兽性大发,反正等待救援闲也是闲着,这种乐子怎么会轻易放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个时候,恐怕就是给这些人每人一百万美金恐怕也不会打消他们施暴的念头,当下手中用力,死死压住了蒯心兰不停摇晃的p股,蒯心兰再无动弹之力,目眦尽裂,眼睁睁地看着怀特吐了一口吐沫在手中抹在了尖锐的长矛上,就待占领那块从无人一窥的芳草之地。
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传来,顿时让整个地下室都为之晃动,怀特面色不由一变,大声道:“怎么回事?”
一人匆匆来报,原是地下室远端被炸出一个巨洞来,怀特还没有反应过来,枪声猛然响起,怀特吃了一惊,刚刚还雄纠纠气昂昂的小怀特顿时软若面条,大声道:“给我上。”
一时间枪声大作,按住蒯心兰四肢的四人也松开了手,操起枪便冲了过去,只是这四人刚刚冲出,便被迎面袭来的子弹打得跳了起来,重重跌落在地,抽搐几下便没有了声息,只见任克敌以及两名随同下了地道的警察如神兵天降,身后留下具具尸体,显然通道已被清除。
怀特眼见形势不对,知道他命休矣,但是蝼蚁尚且偷生,他又怎么会束手就擒,手中的枪指在了还躺在平台上的蒯心兰脑袋上作犹斗困兽:“别过来,不然我一枪打死她!”
任克敌瞥了一眼蒯心兰,不由咽了一口吐沫,他在陆渐红面前像只乖乖虎,并不代表他就是善男信女,眼前玉亻本横陈的美女绝对是一个诱惑,不过现在可不是过眼瘾的时候,而蒯心兰还没有死,这也让他心里稍定,淡淡道:“放下枪,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怀特哈哈大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就在这里,有本事过来拿我的命!”
言语之间,怀特伸手去抓蒯心兰的长发,想将她拦在身前当挡箭牌,下面的软绵之物便在蒯心兰的那里磨蹭着。
蒯心兰的心几乎已经死了,只道自己要遭受惨无人道的凌辱致死,所以对于身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觉,只是当那软面条在敏感处磨蹭,这才让她有一丝意识,听得怀特的声音,顿时灵台清明,又羞又愤,奋起一脚,这一脚含忿而出,重之所重,正中怀特两腿之间。
怀特不由一声痛叫,跳将起来,与此同时,任克敌已经扣下了扳机,子弹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怒射而出,一枪命中了怀特的手腕,将他手中的枪打落,另一枪打中了他的胸膛,将他的人打得后退,跌倒在地。
怀特心脏中枪,并没有立时就死,喘息着露出一丝狞笑:“你……你们等……等着……”
撂下这句话,这才气绝身亡。
“警戒。”任克敌持枪上前,踢了踢怀特以防有诈,见对方没了反应,这才放下枪,扶起了蒯心兰,只见蒯心兰口中发出呜呜之声,原来是下巴掉了,任克敌伸手一托,上了下巴,蒯心兰这才哇地一声扑进了任克敌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任克敌赶紧将其抱住,不动声色地去揩油,那两名特警心下好笑,一人警戒,一人清理战场,各司其职。
蒯心兰哭了一阵,任克敌也揩了一阵油,心如火炬,心里暗道,这一次任务完成,回去要与甄沫炎好好研究最近才收缴来的春宫三十六式,否则大活人真的会被憋死,走火入魔并非不可能。
蒯心兰心境稍定,突然哎呀一声大叫,原来刚刚处于险死还生的境地,欣喜得救,心中自是喜不自胜,倒是忘记了身上不着寸缕,此时会过意来,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