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虽然吸引力够强,但与郎晶相比又差了一个档次,陆渐红与郎晶独处一室,仍有定力控制住自己,就别说曲洋了。陆渐红继而想到,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曲洋这样投怀送抱,是真的只是想跟自己春风一度,还是另有目的呢?陆渐红的自我感觉还没有良好到认为天下的美女见到他都会一见钟情而迫不及待地想要献身。所以陆渐红坚决地拒绝了曲洋的引诱,冷静地说:“曲洋,我是拿你当安然的朋友的,请你自重。”曲洋这时已经恢复了冷静,坐正了身躯,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陆渐红的话实在太重。“肚子要是不疼了,我们现在就走。”陆渐红不再看她,上了车,直接发动了车。这一路顿时变得安静了,没有人说话。一个多小时后,车开进了湖城市区,陆渐红放慢了速度,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曲洋,湖城到了,你要去哪,我送你过去。”“就在这下车,我自己打车过去。”曲洋推开了车门,转过身向陆渐红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陆渐红,我很佩服你,很高兴安然有你这样的老公。”陆渐红忽然感觉到曲洋有了一种质的变化,现在这个状态才是真正的曲洋,在去住处的路上,陆渐红一直在思索着曲洋的话,猛然间,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难道这只不过是一个阴谋?曲洋上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去了一所宾馆,开了房间后,直接tuō_guāng了衣服走进了洗浴间,看着镜子中傲人的身材,曲洋有些失神,难道自己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在陆渐红坚定地推开她的刹那间,她有一种极度挫败的感觉,这种感觉像一条毒蛇一般狠狠地噬咬着她的心,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一个能够摆脱她引诱的男人。洗完澡,曲洋打了一个电话,十几分钟后,门铃响了起来,曲洋开了门,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居然是公安局长马明顺。马明顺一进来,便将裹着浴袍的曲洋按在了床上,曲洋丝毫没有迎合的意思,死尸般任由马明顺啃着她的脸,揉搓着她坚实的胸膛。马明顺感觉到曲洋情绪的变化,手却更用力,肆意地让两团带着弹性的柔软在他的手掌中变幻各种形状,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怎么了?被陆渐红弄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吗?”曲洋忽然挥手给了他一巴掌,却被马明顺抓住了手。曲洋面无表情地说:“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贪色无耻。陆渐红根本不理我。”“他不理,我来理。”马明顺狞笑着将曲洋反过身,反剪过曲洋的双手,一把扯落了她的浴袍,从后面插了进去。曲洋似乎麻木了,沉默着接受着马明顺的冲撞,流淌在枕头上的乌黑长发随着马明顺的动作在颤动,几十下之后,一股热流冲进了她的身体。曲洋这时才翻过身来,不屑地看着马明顺赤红的脸,用一种另和尚都无地自尚的口气说:“这么快就完了?”马明顺一巴掌掴在她的脸上,骂道:“臭表子,装什么清高?”曲洋的嘴解沁出一丝鲜血,她却懒得去擦,伸展出双臂,做出极度诱人的姿势说:“有本事你再来一次?我就当让狗多咬了一口。”马明顺很恼火。这一次他可是下了血本的。自从第一次见到曲洋,他就惊若天人,花了些功夫,把她弄上手之后,他就沉醉不知归路了。为了扳倒陆渐红,他忍痛割爱,让曲洋走曲线道路,变着花样先是跟安然接触,然后才自然而然地搭上了陆渐红。正巧牛达的儿子生病,陆渐红一人回湖城,曲洋便抓住了这个机会可以跟陆渐红独处。和陆渐红接触了几次,曲洋对他很有好感,不自觉地拿他与马明顺作比较,比较的结果,陆渐红才是真男人。曲洋在车上引诱陆渐红,并不完全是受马明顺的指使,她也确实很想和陆渐红这样心仪的男人亲密接触一次,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陆渐红在那种关键时刻居然能守身如玉,丝毫不为所动。想不到自己当成宝的女人,陆渐红居然不屑一顿,难道陆渐红真的能做得到跟柳下惠一样?但也正因如此,所以曲洋才会向陆渐红说很佩服他。像这样的极品他都不动心,马明顺不认为平常的一些女支女能有所作为。当然,可以走感情路线,可是那是一项战线长、耗时大的工程,等到交流出了感情,黄花菜都凉了。令刘建国产生退隐之心的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另一件事。胡伟森被“双规”了。胡伟森是在很秘密的情况下被市纪委带走的。李浩坤的手中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证据,为了不造成太大的影响,以开会为由,找胡伟森商量会议相关事项,然后悄悄地对其进行了“双规”。这件事很多人都不知道,但马明顺受刘建国的指令,一直在关注胡伟森的动向。当两天未见胡伟森,拨打其电话也提示关机的时候,胡伟森意识到事情有变了,经过打听后,马明顺确定,胡伟森被双规了,立即向刘建国作了汇报。刘建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即与马明菲商议对策,马明菲虽然不从政,但政治敏感性很强,一再要求刘建国收手出国,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刘建国和妻舅三人密谋了一夜。市纪委决定对某一个人双规,不会是无的放矢,肯定掌握了一定的证据。李浩坤肯定是想从胡伟森的口中挖出更有价值的东西来,正所谓拨出萝卜带出泥,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胡伟森有没有把刘建国咬出来。想起当初胡伟森提拔时的行贿,一共两次,都是经成大安的手,刘建国并没有出面,现在成大安已经锒铛入狱,但是很难保证会不会再次提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