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妘一听,心中感激万分,在她这二十多年的生命中,除了佑珃便是杜雪,她知足了。“谢谢师姐!”
杜雪拉住傅妘说:“那我们今日就不看佛光,留与来日咱们再见时观赏。否则,到那时,我这东道主可没有拿得出手的景致来尽地主之谊了!”
傅妘听完,不禁莞尔,如今这杜雪师姐的小幽默还真是别具一格。
杜雪带着傅妘返回清和大殿,只见各殿弟子均已在殿外的旷地开始晨练,那一排排整齐标致、满脸稚气、目光坚毅的半大弟子们,不知承载了杜雪多少心血!
傅妘正想着,忽见一名容貌丽质的半大女弟子冲着她们跑来,对杜雪嚷道:“师父,你总算回来了,急死徒儿了!”
杜雪望着那女弟子,责怪道:“沁儿,为师说过多少次,别这么冒冒失失的,总是不长记性。”
沁儿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说:“师父,广成子师弟又和元夕师兄打起来了!现在还在正泰殿呢!”
杜雪一听,神色不免显出颇多无奈来。
傅妘见杜雪头痛的模样,忍不住问:“师姐,这是什么情况?”
杜雪叹气说:“一对小冤家,天天给我生事,怎么惩罚也不长记性!我就没明白,自从上山来后,他们是天天打架。一言不合得打,稍微挂碰也得打!不是他们两人单打,就是一起打其他的师兄师弟!”
傅妘闻言,觉得这两孩儿忒有意思,遂说:“师姐,不妨让我也见识见识?”
杜雪看了傅妘一眼,说:“你真要去看?”
傅妘笑道:“这么有趣的小家伙,自然得看看。”
杜雪便朝傅妘轻轻挥了挥手,说:“跟我来吧!”
傅妘随着杜雪到了正泰殿的门口,还未进门,就迎面飞来一个香龛盖。杜雪眼疾手快,一把接住那个香龛盖,正欲提脚前去教训两个不听话的家伙时,却被傅妘拉住。
广成子和元夕正打得不可开交,两人身上的衣裳皆被对方撕扯得东一块西一条。殿中一片狼藉,几个与他们年纪相仿的女弟子,皆是躲得远远,生怕被伤及无辜。她们见到杜雪和傅妘站在殿门,赶紧大叫:“广成子师弟,元夕师兄,师父来了!”
广成子和元夕闻声,齐向殿门看了一眼,发现杜雪真立在门口,这才赶紧停手。
杜雪踏入殿中,围着广成子和元夕转了一圈,又扫视一眼殿中狼藉一片,心中早已是怒火直冒,冲着两人道:“继续打呀!怎么停了?”
广成子与元夕对视一眼,垂眉低头,皆规矩的站着,一声不吭。
杜雪还欲责骂,忽然想到傅妘在这里,话锋回转,对广成子和元夕说:“你俩,把整个大殿清洗三遍,没有清洗干净,今晚就不准睡觉。”
广成子与元夕低头应了声“是”,却忍不住抬眼偷瞄傅妘,眼中尽是好奇。傅妘见此,不免冲着两个孩子微微一笑。广成子和元夕见傅妘第一次见面就对他俩微笑,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慌忙低头跑开。
杜雪回头对傅妘说:“傅妘,让你见笑了。”
傅妘笑着摆摆手,说:“师姐,广成子和元夕可是两棵好苗子呀!”
杜雪听完,微微一愣,随后拉着傅妘并排坐下。沁儿连忙切好茶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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