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计划要我代嫁,我怎么能要的来穆惜柔的嫁妆?现在是怎样,过河拆桥?呵呵……”
安宁讥笑出声,明显的是在嘲笑穆惜玥贼喊捉贼,穆惜玥气的又羞又恼,跺脚道,“谁……谁过河拆桥了,我……我只是看不过去你的趁人之危。”
“所以我才要把嫁妆都转送给你嘛。”安宁撇嘴,漫不经心道,“亲事你接手,我落得一身轻,凭我的身份,我以后还能找个好夫家,省的你说我趁人之危,趁机打劫,我可不是一个强盗。”
“你比那强盗还可恶。”穆惜玥怒的咬牙切齿道,但又不敢真的答应安宁的提议。
要她做一辈子的寡婦,与寂寞为伍,她宁愿死了去。
哼,她的命运可是金凤凰,了尘大师可是算过了的,她可不是一个寡婦的命。
跟穆惜玥这样不讲理的人纠纏,安宁也是无语到了极点。
她见老夫人没有阻止穆惜玥发难她,也是存了心思想要看看她是什么态度。
呵呵……
怕是在老夫人的人心里,她也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强盗吧。
安宁叹了一息,开始不给客气的反击。
她道,“穆惜玥,你也别假惺惺的在我面前为穆惜柔打抱不平找我麻烦,你要是真心心疼你姐姐,那你就应该答应我的提议,那些嫁妆我都会一分不少的全部还给你们。”
“既然你不答应,那你也没资格来教训我,一个把自己的幸福看的比姐姐和钱财都还重要的人,有什么资格在祖母面前教训我?”
“我是要了穆惜柔全部嫁妆,但在你们要我代替穆惜柔嫁进镇国公府时就应该想得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我为你们解决麻烦,还不给我好处,世界上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更何况,我是用了我一辈子的幸福来换那些嫁妆,这要是换成了你,你都不会轻易答应,穆惜柔还是你的亲姐姐,而我在你母亲提出来时,是毫不犹豫的要帮穆惜柔,因为她是我父亲的女儿,我心甘情愿的为了她去做一辈子的寡婦,这个付出,就连你这个做亲妹妹都不会为她去做,而我毫不犹豫的做了。”
“我失去了我的一生,只是拿了她一些嫁妆,而你这个亲妹妹,什么都没为穆惜柔做,却还端着一张理直气壮的脸孔在这里乱吠吠,你有什么资格?”
“你母亲和姐姐都答应了,你却跟个跳梁小丑一样跳出来指责我,真是可笑。”
“一诺千金,难道你母亲没有教过你吗。”
安宁吧啦吧啦一直说个不停,不给任何人插话的机会,等她训斥完一顿后,穆惜玥的脸色说有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被穆惜玥三番两次的找麻烦,安宁也是气急了,实在是忍不下去,才把穆惜玥狠狠的训了一顿。
这丫的,她就是欠教训。
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占了个理字,可到了穆惜玥的嘴里,她却成了抢夺穆惜柔嫁妆的强盗。
靠……
难道在她的眼睛里,她只看的到她抢了穆惜柔的嫁妆,就没要看到她为了穆惜柔付出了一整个人生吗?
穆惜柔不给她买单,不给她嫁妆,那她失去的这一辈子,谁来买单?
安宁哼哼了两声。
当然,她敢这么理直气壮的教训穆惜玥,是因为人家看不透她的内心,不然,穆惜玥一定会大骂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夫人哀叹连连,隐晦的看了一眼一脸有怒没出发,又羞又恼的穆惜玥,就声称累了,下逐客令道,“我也老了,有些事情也看不清楚,以后,你们有事就别找我,我只想清静的安度晚年。”
这话,老夫人说的很重,意思直指穆惜玥是个搅屎棍,总是不得消停,动不动就给她带来麻烦。
而每一次闹到最后,没脸的只会是她和穆惜玥,每一次安宁都是理直气壮,句句在理。
本来就是啊,安宁用了她一辈子来换惜柔的嫁妆,这事说出去,也没人会说安宁贪婪,觊觎妹子的嫁妆。
换谁,谁也不愿意就这样把自己一辈子卖了呀。
更何况安宁还有沐王府撑腰,还是永宁侯府的嫡长女,有王府和侯府做她靠山,她想要嫁给谁不行啊。
好好的一辈子,就这样呗大夫人逼的嫁给了一个快要死的人,换了谁,都会不乐意,都会大闹的天翻地覆不可。
可安宁不闹,穆惜玥这个拎不清的却还闹个不停,哎……
她是看透了,心也凉了一半,这几个女孩子,除了安宁和梦蝶外,是一个比一个不消停。
李夫人一脸疲惫的进了屋,穆惜玥一脸懊恼,愤怒,还想要跟进去哄哄老夫人,但老夫人挥手,让丫鬟守在了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去扰了她的清静。
穆惜玥偷鸡不着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气腾腾的出了沉香苑。
她忽地转身,把安宁拦在了沉香苑的门口,愤恨道
“不要以为你代我姐姐嫁给秦世子,你就有多伟大似得,我虽然没有代姐姐出嫁,可我愿意把我娘为我准备的嫁妆送给姐姐一半,我不像你,趁人之危。”
“还有,我是真心关心姐姐,从来就不是虚情假意,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要在扭曲我对我姐姐的关心,不然我会跟你没完。”
穆惜玥凶神恶煞的朝安宁挥了挥手。
安宁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她冷冷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呸,别说的自己好像是个神圣的女神一样,你要不犯人,你会好端端的在乔家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