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万万不会想到,她的表哥竟然会帮她这个罪臣之女出头,把她们抢走的财物,又全都一件不留的收了回来。
那时候,她们的心里有多恨表哥,她光是想就知道,她们当时一定是恨之入骨。
想到他们的心情,安宁就觉得非常爽,她把玉镯套进手腕,突然捧着秦远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春咣灿烂笑道,“表哥,谢谢你。”
她刚松开他的脸庞,就听见秦远笑说,“就轻轻碰一下,这谢礼也太单薄了一些。”
“我的身价高,谢礼得翻倍才是。”然后,以迅雷之势,猛地扣住她后脑勺,就狠狠亲了上去。
秦远的吻技是越来越高,没出五秒钟,安宁就陷入了他猛烈的攻势之下。
就在安宁觉得她都快窒息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世子爷,永宁侯府送来了一封急信。”
秦远拧着眉头,松开安宁,十分不悦她和阿宁在亲亲时被打扰,“拿进来。”
赵风就打开了仓库们,向秦远安宁行礼,把信递给了安宁,然后在秦远快要杀人的目光之下,迅速的,乖乖的退出去,守在门口,等待安宁的召唤。
“奇怪,永宁侯府出了什么急事,竟然要我爹写急信给我?”
安宁纳闷的抽出信纸,摊开一看,脸色顿时一沉,怒火滔天道,“那一家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找去了永宁侯府。”
手上的信纸,被秦远拿去。
他扫了一眼,就把信纸揉成了一团,微微一捏,信纸变成了一把粉末,落在了地上。
他咬牙道,“哼,他们若敢来,我会让他们之前欠你的,一次性全都还给你。”
信是永宁侯写来的。
原来……
陈雪莲嫁给了一个姓钱的三少爷为妾,而陈天福和钱三少也算是旧识。
钱家因钱家老爷调职,就搬来了京城住。
而养大了女儿,见女儿嫁给了有钱人,就一心要靠着女儿过日子的张氏,当然是当机立断,带着老公儿子跟着陈雪莲一起搬来京城。
可陈雪莲虽说是跟了钱家三少爷,可只是一个贱妾,贱妾的身份在钱府就比丫鬟的地位高一些,甚至还不如钱夫人身边的大丫鬟。
而且,在大户人家里,贱妾是不允许有娘家人的。
所以,陈雪莲帮不了他们太多,只是偷偷的拿了几件钱三少赏给她的首饰当了,然后给了一些银子给张氏,让张氏去租个屋子住下,让他们自力更生。
可张氏好吃懒做惯了,要她去找活干,累死累活,还要看人家脸色,那比杀了她还要难。
所以,她成天在租住的房子里睡大觉,就靠着陈天生帮人家做工,一天挣三十文钱过日子。
要不是陈雪莲得宠,偶尔暗中接济一下,就张氏那好吃懒做的人,早就饿死了。
而陈天福就靠着姐夫钱三少施舍的几件好衣服,在外面假装有钱人家的少爷,带着一帮混混在大街上招摇撞骗,欺压一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过日子。
以前,陈天福在连城时吃过亏,所谓吃一亏长一智,加上他还算有一点小聪明,所以他专门找一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欺负。
这一次他撞上了秦远,见他身上穿着小厮的衣裳,就断定了他是有钱人家里的小厮,一般这种人都害怕给东家招惹麻烦,所以他就狮子大开口,讹秦远一百两银子银子。
他知道秦远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所以他本想着能讹多算多少,可他没想到秦远是个练家子,他们一群人会被秦远打了。
他被秦远一脚踢伤了五脏六腑,一开始还感觉不出来,等秦远走了后,他的肚子才开始慢慢疼,最后疼的实在受不了,才让小喽啰送他去了最近的药房。
大夫诊断他是内脏破裂,性命垂危,需要很多银子医治。
他们家里过的苦哈哈的,哪里能拿出那么多银子给陈天福看病啊。
这不,张氏见儿子要死了,就去找陈雪莲要银子。
陈雪莲不在,正陪着钱三少游湖玩呢,等他们回钱府时,已经是半下午了。
张氏在他们下马车时,就拦住了他们,一顿狼哭鬼嚎,要陈雪莲筹银子救陈天福,她的哭喊吸引了很多过路的看官。
张氏是个得寸进尺,好吃懒做的泼妇,钱三少对她嫌弃的要死。
可陈雪莲这个人外表看着清纯,其实骨子里够騒,且在床上也把他侍候的舒服,其他美妾不愿意做的事,她会心甘情愿的去做,看在陈雪莲识趣又有情趣的份上,钱三少才容忍了张氏的存在。
可张氏这次要一大笔银子给陈天福那小子治病,一开口就是一千两银子。
一千两银子,哼。
他钱家又不是他陈家的钱庄,她要多少就有多少?
钱三少一脸不悦,冷着脸对陈雪莲道,“我先进去了,你家的事情回去解决,别在钱府大门口丢人现眼。”
鄙夷中又充满了威胁的眼神,扫了一眼张氏后,头也不回的进了钱府。
嘭的一声,钱府的大门当着所有人的面关上了。
陈雪莲的表情一阵惊慌,知道钱三少这是生气了,她忙拉了张氏上马车,快快吩咐道,“去帽子胡同。”
张氏也被钱三少冷漠的对待,吓得禁了声,不敢再耍泼。
马车上除了她们母女外,只有一个小丫鬟在,张氏狠狠瞪了她一眼,那小丫鬟就急忙低下头,吓得不敢在看张氏一眼。
直到马车走了有一刻钟,张氏才继续抓着陈雪莲的胳膊,哭喊道,“雪莲啊,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