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郡王和晴儿郡主刚拜完堂,就有宫中侍卫十万里火急前来禀报,“禀皇上,有人劫狱,对方来了两千多人,刑部那边都快顶不住了。”
“什么……”皇上震惊的站起身,脸色阴沉,速速派五千兵马前去拦截。
“皇帝伯伯,让我去吧。”
刚得了皇上点头,手上有了十万兵马的颐郡王,激动兴奋的举手发言。
呵呵,没想到兵马刚到手,这么快就又有了用武之地,太好了,又有架可以打了。
颐郡王正高兴着呢,皇上就冷着脸道,“你小子,别捣乱。”
他扫了一眼颐郡王身边的新娘子,道,“你小子只要保护好你的郡王妃就行,别给朕出什么乱子。”
这是警告。
颐郡王撇了撇嘴,跨下联,整个人一下子蔫吧了,在皇上的厉眼下,他乖乖的牵着晴儿去入洞房。
皇上派了五千兵马前往刑部去抓劫狱的贼人,阻止庄王爷逃狱。
大白天劫狱,人数又多,打斗声一时间惊天动地,汹涌澎湃,整个大街上都乱了,老百姓们人心惶惶,惊慌失措。
摆摊子的小贩们见不对劲,都忙溜收了摊子,急急赶回家。
卖菜的菜农也顾不得菜还没卖完,收拾收拾,就挑着担子急切的离开菜市口。
就连一家家店铺都急急的关了门,不做生意。
一时间,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拥挤的水泄不通,大家都急着往家里赶,生怕继续待在外面会被殃及池鱼。
因为着急,挑担的,背背篓的,拎东西的,一下子都你撞我,我撞你,整个街上都乱套了。
街上越乱,就越利于有心人作乱。
在有心人的使坏下,街上是乱上加乱,还出现了不少打架骂街的场面,拿扁担,拿木棍,甚至是拿柴刀往对方的身上砍去。
旁边的人都吓得抱头四处逃窜,有人想要去报官,却被有心人给拦截了。
很多场面都乱了起来,哭声,尖叫声汇集成一片。
等到衙门得到消息,派人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作乱的人太多,衙门的官差太少。
皇上得到消息后,脸色非常阴沉,派出了五百兵马去大街上震场子,把打架斗殴,作乱的人全都抓了起来,关进了衙门的地牢里。
可作乱的人还没抓完,又有很多地方着了火。
这些大火都是同一时间着起来的,就好像是提前就约好的一样,且着火的人家都是普通老百姓的宅子。
宅子屋顶被浇了油,火一出,就像一条火龙一样汹涌而上,片刻后,整栋屋子都燃烧了起来。
一时间,喊救命的,喊救火的,逃命的,灭火的,整个京城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皇上得到消息后,大惊震怒,怒火滔天,急忙派出三千兵马,分成几十个小队前去着火处灭火。
京城里只有两万现有的兵马,现在全都被打散,分成了好几个个队,皇宫留了三千人守卫,刑部派去了五千人,加上原先三千人,一共是八千人,四座城门留有两千人,颐郡王府里有三千兵马坐镇,这些兵马是皇上昨晚上就调过来的。
庄王爷砍头在即,皇上就是担心会出事,才会提前一步做准备,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为了救出庄王爷,竟然敢利用老百姓来达到目的,连老百姓的房子都敢防火烧了。
这样恶毒的人,皇上岂还敢留下?
可现在,皇上手上已经没有可以调用的兵马,他唤来岳之禹,把一块令牌扔给了他,“速速去城郊调来三万兵马,分一万兵马守卫四座城门,一万兵马守卫皇宫,另外一万兵马带来颐郡王府。”
“臣遵旨。”
岳之禹接了玉牌,就急匆匆离开。
本是来颐郡王府里喝喜酒的大臣们,在听到皇上的安排后,个个神色大变,心里也慌乱的不成样子,生怕会有人突然攻进颐郡王府,对他们不利。
要知道,庄王爷云贵妃想要为二皇子谋得太子储位的念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只是,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温水煮青蛙,像蚕吃桑叶一样,一点一滴的吞噬朝廷的势力,没有过太大的行动。
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皇上要砍庄王爷的脑袋,庄王爷留在暗中的人岂能善罢甘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一家人被砍了脑袋。
野心大如天的云贵妃,也不会就此罢手,定会有什么动作。
不然,庄王爷若死了,和庄王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的云贵妃,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云贵妃再不动手,日后就再也没了机会斗硬皇后,皇后这边,虽然秦世子会死,但好歹还有个镇国公府做靠山,现在镇国公府又和永宁侯府和沐王府做了姻亲,皇后的势力是不减反增。
只要庄王爷一死,这太子的位置非七皇子莫属。
等七皇子做了皇上,云贵妃三母子的下场可想而知,恐怕连砍了脑袋的庄王爷都不如。
俗话说,狗逼急了还会跳墙呢,何况是死路就在眼前,再不动手,下场就是死。
大臣们想到云贵妃或许会和庄王爷的人联手谋朝篡位的可能,都害怕的不知所措,六神无主。
想要回家,又生怕会在路上被人杀了,想要留下,又生怕有人打进颐郡王府时,会被殃及池鱼。
所以,一群大臣的脸色比哭都还要难看,进不是,退不是,就连做好的酒席都不敢上桌去吃。
皇后见皇上担心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