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一耸一耸的黑色头颅,安宁心慌了,嘴里被刺激的低吟连连。
“别,表哥,脏。”
她想推开他,秦远去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笑的异常绯铯,“不脏,很甜的。”
然后,又埋下头去努力奋斗。
安宁第一次被秦远这么侍候,她都快要被逼疯掉了,双手使劲的拽着床单,身子被刺激的一抽一抽的。
太刺激了,不到一会儿,她就到了。
等秦远尝够了,他身子就往上窜,不等安宁准备好,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安宁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又拿手死死捂住嘴巴,一副难受却又不敢叫出声的表情,看的秦远更加想要欺负她。
想当然,安宁又被秦远千方百计,使尽手段的折腾了一宿。
次日,安宁比前一日还要累,几乎是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连话都懒得说。
秦远叫了水,给安宁洗漱干净了,然后陪着她躺了一个小时后才起来。
而安宁,又是一觉睡到了大天黑,不过中午时分,她迷迷糊糊时,被秦远喂了一碗鸡汤,还吃下一碗肉粥,所以晚上醒来时,她到没有像昨日那样,饿的头晕眼花,前胸贴后背的难受。
“少夫人,晚饭准备好了,将军来话了,他马上就过来,让少夫人陪将军一起用饭。”
银铃尽责的告诉安宁。
安宁浑身无力,无精打采的嗯了一声。
等秦远来了后,饭菜摆上后,银铃和孟娘两个很识趣的自动退下去。
安宁愤愤的瞪了一眼秦远,连话都懒得跟他说了。
“阿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闹你好不好?”秦远开始跟安宁谈条件。
“什么事?”安宁坐直了身,严肃的看着他。
秦远坦然自若,很自然的给她添了一碗汤,晚上的汤是桂鱼汤,他很细心的剔去了几根大刺,挑了鱼肚子上最柔嫩的肉,夹了一大块放进安宁的汤碗里。
然后和安宁对视,眼中有一抹期待和祈求,“阿宁,再有五天就是中秋节,你陪我过完中秋节在去连城好不好?”
呃……
安宁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她就是想去连城陪娘亲和胡叔过中秋节,所以才这么急着要走的。
不过……
看到亲亲表哥这可怜兮兮的求着她,她又不忍心丢下他一个人在这里过节。
“阿宁,我已经有好多个中秋节没和你一起过了。”秦远去握着她手,紧了紧,“去年,你就是这个时候走的,我……我当时心如死灰,要不是肩上肩负重担,表哥可能都随你一起去了。”
“那样一个人如枯槁躯壳一样的过中秋节,我再也不要了,阿宁,你留下来陪表哥好不好。”
人家过的都是团员节,而他去年,过的却是生死离别之节。
失去阿宁,那悲痛欲绝,痛不欲生的绝望感觉,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而中秋节,也成了他心里的一道坎,一道害怕和绝望过的坎。
而那道坎,只有阿宁能填满。
“表哥。”安宁心疼疼的,眼眶一红,泪水就掉了下来。
两世为人,她竟然都欠了表哥许多。
前世,表哥在她心里,她从不去想男女之情,只把他当作哥哥,可她知道,表哥在她心里是独一无二的,任是谁也代替不了他在她心里的位置。
以前是她笨,看不清楚她对表哥的真心,还把表哥对她的疼爱,当成理所当然。
只因为习惯了,就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了。
可她却忘了,有一种爱,就是在习惯中慢慢产生的。
因为习惯,所以离不开。
这是她成亲后,在乔家过的很不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有多想念表哥,有多思念他对她的寵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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