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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赵将军熟练的上车姿势让推着车的几个士兵眼热不已,纷纷也都试着学他的样子上车,但是不是翻过另一头就是车子直接歪倒在路边,几个士兵嘻嘻哈哈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沾了不少黄泥,笑嘻嘻地互相打趣,但是最后却还是放弃了骑车的yù_wàng,毕竟走路虽然慢点,但是车座和货架可以给他们减少很多的负重,走路也轻巧了不少,因此大家对于这种推车走的事情丝毫不抵触,而且为了抢着推车的新鲜劲还有几个士兵吵了起来。
敌仇仇不方孙术接孤由地岗
当然,刚刚打赢了一场伏击战,让他们一个个心情相当好,缴获的战利品让他们一个个喜笑颜开,因此即便是现在发生了争吵,也丝毫不会为此打起来。推着车的兴高采烈,没有推到车的直接高高兴兴地举着各自刚刚缴获的武器上下打量,一个个依旧兴致勃勃的。
“小赵将军,你怎么会骑这东西啊?”“小赵将军!这东西好骑吗?还可以更快一点吗?”“这东西能载多重啊?”士兵们看到小赵将军骑着的样子觉得羡慕不已,在一旁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这位小赵将军笑眯眯地骑着车,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只是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只是照着他们之前的样子一下就骑上来了啊。”“这速度好像还可以更快一点……”“刚才不是看到他们两个人坐一辆的样子挺轻松的,应该载个两三石没难度吧。”这位小赵将军正是南岸军时赵喜敏军团的军官赵思文。
赵思文那时还只是南岸军中的一个斥候校尉,手下管着几十个斥候,平时为赵喜敏打仗跑前跑后,颇出了一番力,很受赵喜敏的青睐,但是由于他当时手下的势力盘根错节,一时间没有适合赵思文的位置,因此赵思文在南岸军攻打沙巴克要塞之前依旧只是个斥候校尉。
随后就是赵思文在沙巴克之战中的事情了,他所在的斥候部队被临时编入攻城部队,向沙巴克城墙发起进攻,不过他所在的楼车在接近城墙的时候遭到了外籍军团连续而密集的射击发生了倒塌,将昏迷的他埋在了楼车的废墟里,当他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已经被外籍军团所俘虏了。
他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的惨相,那座并不算高的城墙前数里宽的空地上遍布尸体和残肢断臂,各种攻城器的碎片比比皆是,随处可见牛马的尸体,鲜血的刺鼻腥味弥漫于整个战场之上,当时甚至还有南岸军士兵们的尸体从地上一直顺着坍塌的木制城墙累到了砖石城墙顶上。他根本不知道南岸军到底死了多少人,但是看到了惨状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南岸军彻底完了。
南岸军后来发生的事情他并不知晓,那时候的他已经成为了元老院的俘虏,在净化营里首先接受了净化和最基本的知识培训,他因为在南岸军中曾经担任军官,因此被情报部门专门抽出来进行了审讯。但是审讯的结果让他们很失望,这个军官虽然在南岸军中的地位很高,但是却是个还算正直的军官,他所管辖的那些斥候们虽然在战斗中大多数已经阵亡,但是活着的那些被俘人员对他却没有什么要“斗争”的,甚至于在专门的“批斗大会”上他一上台下面就鸦雀无声,全然不像阮伟那些高官们那样士兵们拳头如同雨点一般地砸个不停。
士兵们对他的评价让陆军情报局的负责人员很好奇,专门成立了一个调查组对他和少数的几个没有引来多少批斗的南岸军军官进行了专项调查。让大家觉得意外的是,就连不少在占城港建设中出力的伊藤军团的日裔民兵也给了他不少的好话。专项调查组工作完成之后,赵思文被特别对待,与两个“被俘后态度极好”南岸军军官一起被调入了陆军情报局外勤组,在进行了专门的情报搜集培训之后,他被编入北方军情报搜集小组派往了北方军所在的区域,旨在打入到北方军内部,为陆军情报局搜集情报。赵思文赶到北方军的外围时北方军刚刚在山谷之战中新败,他在慌乱逃跑的北方军士兵们被席卷着一起到达了北方军的主力所在地,在那里,他见到了最意外的人——赵喜敏。
赵喜敏此刻可以说是有如丧家之犬一般,自从投诚了北方,他的军权就已经被彻底剥夺了,手下的那些嫡系部队被全部打散编入各个军团之中,他以前所仰仗的那些参谋人员也被统帅所直接调走,赵喜敏只剩下他自己这个光杆司令。在北方军的军议会上,他根本就是个走过场的,甚至于走过场都非常艰难,如果猛进,他们就会出言讽刺他,说他以前的南岸军就是如何如何垃圾,而现在兵败山谷之后,那些与会军官们则口径一致,将他当成南方军的密探,动则怒骂,甚至于还曾经有人拔刀要砍杀他。
这样的待遇不管是谁肯定都不好过,赵喜敏自然也是如此,但是却因为自己是光杆司令而没有一点办法,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在被打散的散兵游勇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赵思文。赵思文还是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收入军队,因为体格健壮又胆大心细,在军队中脱颖而出,最后成为了他当时斥候队的一个重要队长,虽然算不得左膀右臂那般,但却也是值得信赖的“自己人”。
他立刻就留下了赵思文,在担心其他军官来要人的惴惴中过了三天这才发现赵思文原来并没有隶属于北方军的任何一支军队,而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