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非礼我!”
花舞发现盖鹿奇异的目光,急忙解释,唯恐盖鹿会误会,直接给她来上一剑。
花舞踢了面前的吴常一脚,唾骂道:“男人就是废物!”
只骂了一句,猛地想起一事,举起软剑对着盖鹿,道:“小鹿鹿,你该不会也……也……”
平时表露得再流氓,有些话她还是羞于启齿。
盖鹿实在是憋不住了,大口大口呼吸着,那异香直接被吸进鼻中,事实上,从先前开始,他就已经吸入了不少,直到此刻,却没任何感觉。
“你别过来!”
花舞握着软剑,紧张地怒喝,她可以偷袭砸晕吴常,可对上盖鹿,信心不足,只觉胜算不大。
“花姐,我对你没兴趣,我是想救二弟。”
盖鹿又向前走了一步,吓得花舞向后退去,但盖鹿已是蹲到吴常身边,探了探鼻息,即便昏了过去,吴常的呼吸也沉重急促。
看来那异香对男人的折磨,到了要命的地步,盖鹿从乾坤袋拍出一张灵符,直接塞进吴常嘴里,拿桃木剑戳了几下,都将吴常的嘴巴戳肿了。
灵符化开滑进吴常的胃里,转眼间,吴常就醒了过来,他摸着脑门,瞪着花舞,显然在恼怒花舞为何要敲晕他。
不等花舞发怒,吴常自己先想到,急忙道:“花姐,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
花舞怒道:“真是没用,你看小鹿鹿都没事,你居然……”
“这不一样啊,大哥毕竟都看过了,我……”
吴常这话刚出口,又被盖鹿狠狠敲了一剑,敲得他眸中泪花涌动,倒霉得他很想哭。
花舞是个鬼精灵,看他们两次这样,察觉到不对,喝问道:“之前我昏迷时,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燕兄……”
盖鹿正觉尴尬,猛地想起燕七,急忙冲进石门,石门后只有一条甬道,甬道有不明生物的排泄物,味道恶心,但唯独那异香,不受污染,惑人心神。
花舞跟在吴常身后,小声道:“无常鬼,不说到底发生了何事,信不信老娘宰了你。”
吴常委屈地道:“花姐,不是我不想说,就算我说了,大哥也会宰了我啊!”
“花姐,你之前不是被人面鬼鱼咬了吗,鬼鱼体内的尸毒,就留在你身上的伤口处,然后就……就那样了。”
但看花舞杀人般的眼神,吴常还是忍不住说了,实则他心中则在窃喜,看来很有必要助力一下,才能让盖鹿和花舞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花舞虽然还不大明白,但隐约能够猜到,被人面鬼鱼咬伤的地方,现在伤口开始愈合,痒痒的很难受,她总是不经意地伸手去抓,有些部位,实在是不好意思,只能强行忍着。
伤口处有毒,一般是用嘴吸出来,花舞很快想到了这点,俏脸如霞,只觉没脸再去见人。
吴常看她是这般脸色,知道她是明白了,悄声道:“花姐,你的清白被大哥毁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杀了他,要么嫁给他,好好考虑考虑!”
花舞直接懵住,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脸颊更红,但现在还不是发飙的时候,等出去,一定要给盖鹿好看。
这条甬道,一直通往一座墓室,那座墓室的门大开着,奇异的香味,正是从那墓室飘出。
这里没有岔道,燕七奔出来,肯定是循着香味,进入了这座墓室。
香味迷人,盖鹿深吸口气,握紧桃木剑,回头看了一眼吴常和花舞,感觉他们的神情不大对,但此刻没时间细想,嘱咐道:“我先进去,你们看情况再进来,尤其是二弟你,别再……”
但那香味对男人的影响,盖鹿能理解,也不好责怪,若非有比干心的净化,他也得中招,便一头钻进了墓室。
墓室不大,只在正中有副石棺,只见燕七就跪在石棺前,背影诡异。
“燕兄……”
盖鹿叫了一声,燕七并不回答,但他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
那副石棺中,香气扑鼻,盖鹿知道比干心的厉害,也不惧怕,直接呼吸,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喝骂一声,吴常立即灰溜溜地出去。
虽有灵符镇体,可到了异香的老巢,能不能镇得住,都很难说。
花舞本在恼怒盖鹿,可看到那副石棺,双眸呆滞,喃喃问道:“小鹿鹿,是那副石棺,就是那副石棺……”
看她如此,盖鹿脑中一颤,也想了起来,难怪觉得眼前的这副石棺很眼熟,原来正是之前在湖中心的石台上,他们所见的那副。
那片人面鬼鱼湖,距此应该很远,可石棺却来到了这里,这……不大可能!
盖鹿咽了口口水,小声道:“花姐,你看燕兄。”
花舞一进墓室,就被石棺吸引,根本没注意到燕七,一看燕七跪在石棺前,身躯微颤,不由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如果不是你吸引二弟,可能他现在也跟燕兄一个模样。”
盖鹿说着从左侧绕过去,打算看看燕七的脸,燕七此刻的古怪,光是看着,就让人浑身发寒。
但当他来到侧面,却骇然发现,燕七的前面,跟后面居然一模一样,乌发遮面,看不到五官。
燕七……变成了没有脸的怪物?
应该是被头发遮住了,盖鹿自己安慰自己,持剑靠近燕七,准备挑开燕七脸上的头发。
但就在这时,燕七猛地起身,脑袋一甩,头发飘起,这一回,别说盖鹿,就是花舞,也看得清楚。
燕七的头,前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