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璃不悦,怎么又是南宫墨!
“呀,王爷怎么来了?”竹修言起身相迎,显然他并没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竹修言,本王是对你太纵容了吗?”南宫墨面如寒冰,虽然话是对着竹修言说的,不过目光不曾离开过慕晚璃。
慕晚璃乐了,他这话怎么听都感觉是拿竹修言当妻妾训斥啊。
南宫墨眼底的神色更加晦暗,她居然在嘲笑自己。
竹修言依然一头雾水地杵着,南宫墨冰冷的声音提高了几度,“这里是栖凤坊!”
“对呀,花楼嘛,你看怕影响栖凤坊的生意,我连酒菜歌舞都自备了。”竹修言忙不迭解释。
“三娘,本王说过什么!”南宫墨斥道。
聂三娘硬着头皮上前,“不许慕晚璃抛头露面。”
这是几个意思?慕晚璃满目狐疑。
只是瞬间,竹修言就好像明白了什么,慌张地冲慕晚璃施礼,转身就走。
这下慕晚璃不乐意了,自己正事儿还没说呢,这竹修言可不好找,难不成每次都把他从花楼里捞出来啊?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越叫越走,慕晚璃怒了飞身就要去拦。
不曾想她刚一跃起,就被一个强壮的手臂硬生生拽入怀中。
“你有毛病!”慕晚璃挣扎不过,气得粉面通红,这个南宫墨,简直就是老天派来整自己的。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南宫墨面色铁青,她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追别的男人,莫不是看上了竹修言那个情圣浪子!
“身份?如果我没记错我栖凤坊的姑娘,招呼客人本就是我的分内事儿?”
南宫墨狭长的眼眸瞬间镀上一层肃杀,她简直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怎么?定王爷也想要啊?”慕晚璃抬手拂过他的脸,继而环住他的脖子,柔若无骨的身子蹭上他的胸,“竹公子可是出了一万多两,只要你肯出钱,莫说是陪酒陪笑,就是共赴巫山都行。”
南宫墨俊脸上的肌肉狠狠地抽了下,这个女人果然骨子里还是下贱的。
“慕晚璃,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白送本王都嫌脏!”南宫墨怒火灼心,言语不自觉地化作利刃。
慕晚璃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冷笑一声,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开他的怀,“南宫墨,你最好记住你刚刚的话,千万别让我看不起你。”
“你这么想要男人,本王成全你。”南宫墨胸中烦躁愈发难抑,“明日起让她接客!”
“是。”聂三娘声音抖了下,说不许她抛头露面的是他,这会又让她接客,主子的心思还真是难测。
“如果我没记错,栖凤坊和姑娘是五五分账的?看来我又要大赚一笔了呢,”慕晚璃妙目灼灼,“不过我可得好好补个美容觉,不然怎么钩引男人?定王爷,慢走不送了。”
瞪着紧闭的屋门,南宫墨的脸色绝对跟暴雨来袭的天一模一样。
砰——
院内的老槐树瞬间被打出了个窟窿,树后的院墙轰然坍塌。
聂三娘腹诽,主子这又是闹哪初?毁了一个璃乐亭,现在连琉香居也不放过,照这样下去栖凤坊迟早给他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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