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不知道在打什么小算盘,不过就算再怎么打,也会让自己捏在手心里。
萧天看到了往日的林欣,找到了当初的悸动,他温柔道:“林欣慢点吃,小心噎着了,你喜欢吃肉天天给你做。”
林欣觉得跟谁过不起,都不要跟自己过不去。自己是有些心急,她放慢速度,细嚼慢咽的吃碗里的饭。
萧母听儿子叫她‘林欣’,抬头看了下儿子,没多问。知子莫若母,这些年儿子找的女朋友长相多少和当年的那个林欣有些像。前不久的那个更是长得一模一样。等到中饭结束,她把儿子拉到书房问他:“你还记得林欣?你都要结婚了,怎么还想着那个女人?”
萧天愣了下问:“没有啊。”
萧母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你把林书欣喊成了林欣,难道是我听错了?”
‘林书欣’这个名字,他叫的别扭,他笑了下说:“以后,你也管她叫‘林欣’,别叫‘书欣’,我听不习惯。”
萧母还想再说,却被儿子急急的推出房门,正遇上萧父的秘书过来传话:“夫人,老爷找你。”
萧母叹了口气说:“我不管你的事了,你自己看着办。”转头问萧父的秘书:“小李,他现在在那?”
小李领着萧母去见萧父。
萧天站在窗口目光落在了在草坪上,做运动的林欣。他笑了下,下楼来到林欣身侧问:“这里还不错吧。”
林欣抬手放在额头上遮住太阳,往远处望,道:“还行。”
萧天说:“你喜欢就好,在这岛上你去什么地方我都不拦着你。”
林欣瞟了他一眼问:“我跳海你也不管我?”
萧天笑了下说:“你想跳可以去跳。”
林欣心想:他还真是了解自己,跳海自杀这种事她不屑,一个人得多无能才会想到自杀?
林欣拿毛巾擦了下汗,上次在湖心山庄上时,她只因为有些劳累,晚上还受了点凉就昏迷了。医生说她身体弱,二十多年都躺在床上才会出现这种状况,身体没有大的毛病。锻炼加调养也是在三五年才见成效。现在她急着把身体养好,当她每天能走五十步时就她就走到五十一步,每天都在打破昨天的极限。效果明显,现在她能站在阳光下,少少的跑上两圈。
也不知道萧天会囚禁她多久,也不知道萧天有一天会不会侵,犯她。她相信只要她身体好起来,肯定有办法从这里出去,不是还有林信宇吗?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等他太长时间的。
想到有个人在等她,林欣心里就充满了希望和力量。她又坚持着又跑了一小圈才回房间,洗了个澡躺下就睡着了。
她给自己制定了计划,每天五点钟起床。在院子里跑上几圈,然后吃早餐,再走上十多分钟后去休息一个小时。接着再去运动,晚上七点钟准时上床睡觉。
第一天萧天就摸到了她的起居规律,第二天就和林欣一起起床,陪着她一起晨练。林欣看他不顺眼,又拿他没办法。这里是他地盘,惹得他不高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院子里锻炼身体,上午时萧天时间多,跟着林欣只差没有贴在她身上。下午时他要处理公务,安排明天的事情。坐在窗前看着视线里的林欣,又是另一种欢喜。
林欣明白他就是要跟她耗着,萧天也明白她这是寻机会溜走。两人心照不宣又各怀心思。
一种无声的博弈在两人之间发生着,时间一久两人培养出一种奇怪的默契。
比如林欣早上跑步后,萧天会递给她一瓶矿泉水。他知道她只会喝一半,另一半明天再喝。他会把那一半留起来,明天再递给她。再比如在他看股市行情时,林欣有时会偷瞄几眼。他就当没看见,故意走开让她看个够。第二天她会不经意的蹦出点自己对股市的看法。那些想法总是与他不谋而合。她无聊时从书架上拿几本书翻翻,书盖在脸上躺在花园里晒太阳。语言中不经意流露出对书中的感悟和他所想的一模一样。
萧天有时看着她发愣,就好像她是自己遗失的另一半。比起男女,生理上的那点事,他更喜欢心灵上的契合。虽然有时候他很想对她做些什么。他想:如果哪个女人强迫对他做些什么,那他会杀了那个女人。
他想她也是同样,越轨的事情他还真不敢做,其实现在也不错。时间久了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林欣刚开始还担心萧天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毕竟她见过萧天和韩可曼在公众场合干过那种事。她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就找机会趁他不注意时一刀切了他。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能让他这么羞辱自己。时间久了他一直规规矩矩的,她也摸出点道理。他了解自己怕自己和他拼命,才不敢下手。
林欣现在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萧天没有对她和林信宇做出实质性的伤害,她对他没有怨。她一直坚信有一天她会安然无恙的离开这,在这里就是个过渡,只为以后能更幸福的和林信宇在一起。面对萧天林欣就把他当成了一个路人或者就是个认识的人对待,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不和他有一点冲突。因为这个没必要,生活现在不能遂她的愿,那就尽量过的舒心些。
她发现萧天不是个精,虫上脑的草包,有知识有内涵。对数字也很敏感,见解独特什么都有自己的思路。她想:如果他们在另一种情况下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