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惊羽心想着,这王石还真是孩子气,小气得狠呀。看着这三双六只的眼睛,也没有隐瞒,当即道:“猛哥,我哪有那般能力,能在耶律老贼和耶律小贼的眼皮子底下放线人……”
“那是怎么知道的呀呀?你倒是快说呀!”王石焦急的打断了白惊羽的话,“啊!大哥……我这不是着急嘛……”这时,王石也知道了自己有点无礼,底气不足的反驳着。
“白小子这不是正在说着呢嘛?你急什么?也要他把话说完呀!我们虽是武将,也不可不知礼数,不然世人皆以为武将都是粗俗之人……”眼看王猛要离主题越来越远,也顾不得那么多,王石就打断了王猛的高谈阔论,“我说大哥啊!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王猛揉揉了脑袋,歉意的对白惊羽说:“白小子啊!你看我这就是管不住我这一张嘴,说起来就没个结果,让你见笑了。你接着说,接着说……”
“我自是没有那可以在那耶律的军营中插眼线的能力,但我知道这个消息也是并非是我一人的功劳。说到这里,其实啊!我这次能平安脱困,还能一举打退耶律老贼,是靠着一个人啊!比起她,白某自愧不如啊!惭愧!惭愧!”白惊羽也忙接着说。
听罢,主帅王猛挑了挑眉,问道:“哦?是何人?机智如此过人?可否带他过来见见,我倒要看看是何人,能让白小子你都自愧不如。”
王石也来了兴趣,就连王烈也是看着他,似也是好奇。
被这么三双眼睛盯着,白惊羽想说这人是个女子却不知道该不和开口,“这个……”
“白小子,你尽管说……王某虽不才,但军中之事我的话语权还是有个一二的!”王猛看出了白惊羽的难处,以为他说的那人有何难处,在军中不可相见,便如此说到。
白惊羽见他误会了,摇头道:“猛哥你误会了,不是白某不带她出来见你们,而是,她并不在军中,她……”
“白惊羽,你少哄我们了!他人不在军中如何知道你遇险?如何能及时给你提意见帮到你?如何能做出相应的方案?”王石再一次的打断了白惊羽的话,嗷嗷的在叫唤着,显然是不信的。
“啪!”王猛又一下的拍在王石的头上,歉意的对着白惊羽说道:“白小子你别介意,这小子就是该打!不打不听教训!”又对着王石说:“白小子都还没说完,你插个什么嘴!他既然说了,自是会解释清楚的,白小子,你别理他,接着说!”
白惊羽自是了解王石的,当下也没有计较,接着说道。
“她虽人不在军中,也并不知晓我会所遇何事。但在我临行前,交于我了三个精囊,在山中遇困时,想起便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拆了一个,脱困后拆了一个。便就是这两个精囊。”
白惊羽将两个精囊拿了出来,放在王家三兄弟的面前。
三兄弟立即打开来看了起来……
“秒!真是秒呀!白小子,你得友如此为你,当死而无憾呀!当真是一秒人呀!难怪白小子你都自愧不如啊!这等才智,当今放眼望去,几人能及呀!”王猛看罢,当即感叹道。
王石变脸般的勾起白惊羽的肩膀,道:“白兄,你我二人经次一战可谓是生气之交,交情就摆在这,回京之后是否带我去见见这位高人,让我拜他为师,你自己看着办!”
王猛也看向他,“白小子,我也想见见这个绝妙的人儿?不知可否知道他的姓名?”
“回京后白某自当,带她来与你们认识认识,你们可不要太激动。至于姓名,到时候见到了,便清楚了。”白惊羽无奈的说着。
“莫非……这人是我们所认识的?是何人?”王猛疑惑的闻着,想知道个确切的答案。
而白惊羽只是笑而不语……心里对霍灵犀的才智也佩服到了极致,而这也许还不如是尽头。
再次进宫
黑,渐渐布满天空,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夜的潮气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
独孤止仰望天空,求摸的星空格外澄净,悠远的星闪耀着,像细碎的泪花……
独孤止一个人孤身站在院子里,想着如今自己的势力逐渐变大,这个天下早晚有一天会到自己手里,心里就泛起一阵阵波澜……
“独孤城,从小你就什么东西都跟我抢,你何时在意过我的感受,如今……”独孤止说着,就饮掉了杯子里的酒,恶狠狠地瞪着地面,仿佛要把独孤城狠狠地踩在自己的脚下。
杯中的小酒已经被独孤止饮尽,在无尽的黑夜当中,独孤止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了霍灵犀,想起上一次入宫问她是否愿意和自己里应外合,她并没有拒绝……
如今朝中自己的势力在一点一点的变大,或许此时自己应该再进宫一趟。
索性就今晚吧,独孤止扔了手里的酒杯,让随从牵来了马,跨上马扬长而去。
一路上,独孤止在马上想了很多,他不知道如果让霍灵犀帮自己,她究竟想要什么……
金银珠宝还是权利时势?
女人一般都为了金银珠宝,华丽锦衣,或许他可以许她无数的金银财宝,让她从此以后享尽荣华富贵……
想着,不自觉地就已经到了宫门口,也不容自己再做更多的假设。
下了马,守宫门的人认出了独孤止,忙上前向他行了个礼,“王爷,这个时辰你怎么来了?”
“有东西找不见了,想起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