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妃在独孤城的房间里站了很久。
直到门外走进宋潇潇的身影。
“果真是你!!皇后!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林妃看见宋潇潇,顿时没了理智。
“林妃!你别血口喷人!”宋潇潇见林妃在独孤城的面前这么诬陷自己,立刻为自己反驳起来。
“我血口喷人?就是你害怕独孤荡的位置不保,所以才陷害我的儿子!对不对!”
“简直可笑!”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直接把独孤城的存在抛在了九霄云外。
独孤城咳嗽了一声,两个人的争吵很快就停止了。
小太监匆匆而过,呈上了从宋潇潇房里搜出来的可疑东西,“皇上,这是奴才们在皇后娘娘的房间找到的。”
独孤城拿过小太监递上来的东西,皱了皱眉头,向小太监说着:“快去叫太医来。”
“是,皇上。”
两个人见小太监走了出去,似乎是要说什么,独孤城却说了一句:“在太医来之前,你们谁都不要再说话!”
独孤城突然站了起来,开始在自己的案板前转来转去,整个房间里虽然站着不少人,但是谁都不敢吭一声,只得站在原地,看着独孤城走来走去。
太医姗姗而来,一进门,独孤城就说道:“不用行礼了,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独孤城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东西,小太监立刻上前把东西交到了太医的手里。
太医聚精会神,屏气凝神地看着拿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东西呈白色粉末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无色无味,太医突然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判断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又捏了一点儿,放在嘴里尝了尝,忙抬头问道独孤城:“陛下可否给臣一杯水?”
独孤城挥了挥手,小太监倒了一杯水又递给了太医,太医接过水来,捏着一点儿粉末放在了水里,又尝了一口,紧皱的眉头又舒展开,开口道:“回皇上的话,此东西正是马钱子。”
“马钱子?”
“马钱子作为一种中药,但是种子极毒,此药入水之后味道有些苦涩,少量用取是通络散结,消肿止痛的良药,但若是长期服用就会变成一种慢性毒药,在体内聚集,最后导致毒发身亡……”太医的话音刚落,独孤城就怒瞪着皇后。
“皇后你可知罪!”
宋潇潇听了独孤城的话,忙跪了下来,问道:“臣妾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这马钱子是在你房间里搜出来的,你还敢问朕你何罪之有?!!”独孤城突然猛拍了一下桌子,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冻了。
“东西是在臣妾的房间搜出来的,可这不是臣妾的,臣妾为什么要认罪?”宋潇潇抬起头对上了独孤城的双眸。
“今天文儿就是吃了你的东西才导致中毒的,东西也是在你房间里找到的,证据确凿,就是你!!”林妃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
“林妃你诬陷本宫,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吗!”宋潇潇突然对向了林妃,“今天下午二皇子是和本宫在一起,也吃了本宫的东西,但是他和本宫吃的是同一份东西,如果本宫要是想害二皇子,那为什么本宫没有事情呢?”
“皇上,臣妾没有下毒,还请您明鉴。”
“那朕问你,既然不是你下的毒,为何这马钱子是在你房间里找到的?你是皇后,房间自然不会随便让人进去,那你告诉朕,如果不是你,那又是谁可以进到你的房间来陷害你,是羽竹吗?”
“皇上,奴婢哪敢有那个胆子去谋害二皇子。”羽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哭丧着脸开始为自己求起情来。
“皇上,羽竹只是一个宫女,没有人指使,她自然是不敢干这样的事情,您这样说无非就是说有人在背后指使羽竹,羽竹是臣妾的贴身宫女,皇上这样说就是再怀疑臣妾。”
独孤城看着宋潇潇,静默不言,其实在心里他是怀疑宋潇潇的,当初宋潇潇杖毙霍承瑜的事情独孤城还一直耿耿于怀,如今再加上谋害二皇子的事情,两个事情不期而遇,自然让独孤城心里对宋潇潇的怀疑不可磨灭。
无论宋潇潇怎么为自己辩解,在独孤城的心里早已对宋潇潇下毒谋害皇子的事情深信不疑,而他命人搜宫,也只是要搜出异物来证明皇后的罪行。
可宋潇潇的心里哪知道,自己在独孤城的心里早已经成了谋害皇家子嗣的罪人,任凭她怎么给自己开脱,其实都是没有用的。
“来人!”独孤城突然大叫了一声。
“从今日开始,皇后宋氏禁足在自己的宫殿,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一步!”独孤城根本就没有给宋潇潇接下来的狡辩,他认为证据已经确凿,宋潇潇无论再怎么为自己开脱,辩解,那都是在隐藏自己的罪证。
“皇上!臣妾没有毒害二皇子!!”宋潇潇极力反对,但是独孤城已经停不下去了,他挥着手让人把宋潇潇带下去。
“皇上,你软禁臣妾没事,但是你不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啊!皇上……”宋潇潇和羽竹被带了下去,林妃一脸平淡地看着被带走的宋潇潇,觉得心头总算是出了一口气,但是想到皇上仅仅只是软禁了宋潇潇,并没有因私废了她或者杀了她,心中自然有些不高兴。
但是身为嫔妃的她又不好再说什么,说多了,只会让皇上觉得她有意想要至皇后于死地,所以只好住了嘴,在独孤城的面前行了个礼,“皇上,臣妾告退。”
“退下吧,照顾好文儿。”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