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潇潇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羽竹,羽竹虽然有些胆战心惊,但是一想到那个位置,她的心里忽然就什么都不怕了似得。
宋潇潇笑的阴柔,“到时候为了戏份的真实,而且更让独孤止不疑有他,你这边必须吃点苦头,取得独孤止的信任。”
羽竹略微思考了一番,接着道,“可是娘娘,我是你身边的人,要怎么样才能取得独孤止的信任呢?”
宋潇潇这才蹙了蹙眉头,羽竹说得对,独孤止生性多疑,绝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选择相信羽竹。
除非羽竹能够为他提供什么有益的消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宋潇潇眼神里布满了不甘心,就连瞳孔中都散发着幽森的气息,这最后一把她怎么样都只能赌了。
“这样吧,你就将我想要派人刺杀他的事情告诉他。”
羽竹大惊,连忙道,“奴婢万万不敢。”
宋潇潇冷悌了她一眼,面色不耐,“你个蠢货,有什么不敢的,你照着我的吩咐去做,要是搞砸了,你就给我吃不了的兜着走。”
她面上的阴霾倒是吓了羽竹一跳,她立马点头,“奴婢遵命。”
宋潇潇晶莹手指从桌子上拿过一个木工精致的盒子,这盒子盖面上雕刻了一个极为好看的啼鸟,那栩栩如生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它就能发出声音来一样。
羽竹跟在霍灵犀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盒子,不禁觉得奇怪。
只见宋潇潇从精致的木盒拿出一个青花瓷瓶,她从里面倒出了一个类似虫子的东西。
递给羽竹,冷声道,“将这个服下去。”
羽竹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娘娘,这是什么?”
宋潇潇转过身来望着她,笑道,“你不必感到害怕,这并非是什么毒药,只不过是一种蛊罢了。”
她说的到是极为轻松及淡然。
羽竹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变化了过来,眼神中是极为的不可置信,她跟在宋潇潇身边这么多年,却没想到她还是会对她下这一手。
见她神色犹豫,宋潇潇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怎么,难道你要抗拒本宫的命令?”
羽竹道,“奴婢不敢。”被迫的只能从她手心接过那极为恶心难看的虫子,今天服了这蛊是死,不服也是死。
还不如拼一把,若她能坐上王妃,就算是吃再多的苦头也都是值得的。
心一横,便将那虫子给服了下去。
宋潇潇将青花瓷瓶收起来,羽竹发现那看似普通的木盒子里居然还有着机关。
羽竹刚才没怎么注意观察,所以没发现青花瓷瓶旁边还有带着梅花的金色瓷瓶,看来那个应该是解药。
她心里默默将那开机关的手法背下来,说不定日后对她有用,等到以后再想办法回来把这解药拿到手。
宋潇潇突然道,“这木盒的机关设计极为巧妙,看似手法简单,却只有我能解,除了我,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人能打开这机关。”
宋潇潇似笑非笑的对着羽竹道。
她将盒子小心的放好,将其翻了一面,竟然又是个普通的化妆盒,让人难以看出端倪,难怪羽竹这么多年,也未曾见过这盒子。
“这蛊不会要了你的性命,只不过若是日后你想背叛我的时候,我有上千种的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羽竹连忙表明忠心,“奴婢这辈子生是皇后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
宋潇潇轻笑了一声,望着羽竹,“你能这么想自然是最好,”随后她的眼神却突然变的阴厉起来,“羽竹,若是你一直孝忠于我,我便给你荣华富贵,不过若是等你成了独孤止的王妃以后你想过河拆桥,我这手中的鼓可是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宋潇潇却突然摇动了手中的鼓。
羽竹神色一变,脸色霎间就变得惨白起来,那股钻心之痛直击心底,体内的蛊听到鼓声以后便开始在她体内乱串,似乎要破肚而出,羽竹趴在地上,手揪着领子,痛苦的呻|吟道,“娘,娘娘,别,别摇鼓了。”
她已经疼的连话都说不完全,额头上全是汗水,她捂着肚子脸色十分扭曲。
不过宋潇潇却没有想要止住的意思,手中的鼓要的越来越厉害,她淡淡道,“羽竹,记住你现在的痛苦,若是以后你敢对我动一分心思,便是现在的这样的结果,我还会让你比这更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见羽竹似乎是要昏厥过去了,宋潇潇这才住了手,这个警告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她的唇角勾了勾,既然她没办法扳倒独孤止,那么索性便与他成为同伴,这样一来她依然是掌握这大权的皇后娘娘。
而且把羽竹拍到他的身边去,以后羽竹成为了王妃,他们和自己的关系便更是亲上加亲了。
……
王爷府。
“岳芸,这些东西你务必要今天日落之前干完,以前做事不是挺利索的吗,怎么现在这么拖拖拉拉的,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
另一个侍女抱着成堆的衣服丢在她面前说道。
霍灵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放心,我会尽快做完这些事情的。”
那侍女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霍灵犀从小到大哪里做过这洗衣服的活儿,就算在冷宫中也是连翘全部争着一个人揽下了,她也就是做些浇花种菜的轻松活儿。
现在连续几天干这苦力活,她倒还真是一时吃不消。
或许真正的岳芸在府中都是默默做事,也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所以她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