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缩在床觉,直至冷静片刻后,才开始猜测寒蝉丹的下落,最后猜测这寒蝉丹必是独孤止一人知道。 想着,她皱着秀眉轻声叹气。
夜晚,独孤止坐在圆椅,认真的在宣纸上画着这大河山川,最后题字而收笔。
他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将笔放在一旁,等画风干。
最后推开门,见漫天的星辰,却想起岳芸怎么劝说都不肯交待目的的面容,心中有些烦闷,该如何才能让她把目的供出?
独孤止沿路走了片刻,在花园的凉亭稍作休息,抿了一口茶水。他享受着风声过耳的片刻后,不再有些心浮气躁。
第二日清早,独孤止命人将参汤送去给霍灵犀,却被喝了两口又送了回来。
此时此刻的霍灵犀已经消瘦不少,对于送来的参汤也是反胃至极,这些日子以来,她一日吃的比一日少,有时一口都吃不下。
“只是怎么回事?本王不是让你们将参汤送去给岳芸?”独孤止看着基本没有动过的参汤,拍桌询问。
见独孤止发怒,两个下人赶紧跪下解释:“回皇上,最近岳芸吃的是越来越少,有时一口都不吃。奴婢们劝说却依旧如此。”
“对呀,若是您不信,可以问问厨房的谢大娘和看守的士兵呐皇上。”
独孤止气愤的坐下,看着地上不断抽泣的两人,揉了揉脑袋:“行了,你们出去吧!”
片刻之后,独孤止起身出门,正巧见到匆匆跑来的管家。
见到独孤止后,管家行礼,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说:“皇上,那岳芸昏过去了。”
独孤止正想前去质问霍灵犀为何不吃送去的饭菜,听到管家的话,着急的往西边走去。
在石室住下大夫见到独孤止行了行。独孤止皱着眉问道:“她因何事昏倒?”
大夫摸了摸胡须,皱着眉头,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随着他张口也越加深:“这心疾是主要,加上今日胃口不好不进食,而这屋内的寒气和湿气较重,导致心疾犯病时间加快,现在为夫也没有办法可以施手就这姑娘啊。”
独孤止有些沉默,难道真的不能得知是谁的阴谋将岳芸安排在自己身边了吗?
“皇上,这办法倒还是有一个,不过老夫却是无能为力。”大夫苍老的声音将独孤止从思绪中扯了回来。
“说说看。”独孤止皱着眉,眼前之人医术不比宫里的御医差,若是他说有救,那必然是可以相信。
“唯一能救这姑娘性命的就只有那寒蝉珠,只是这寒蝉珠据我所知也只有三颗,下落却无人得知。”
说罢,大夫向前作揖:“若无事,还望皇上让老夫前去煎副安神药给这位姑娘。”
“嗯。”独孤止听完他一席话,再次陷入沉思,他手里正好有寒蝉珠,只是救于她,到底是值不值。
独孤止推门而入,见霍灵犀正躺在床上不停的流着冷汗。
他站在原地看着霍灵犀痛苦的神情及消瘦的面容,却不知对于救她到底是该不该。他现能对有目的留于身边的人,于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他迟疑的将霍灵犀的手臂抬起,却依旧见她毫无反应,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按理说此时该醒了。
独孤止正想命人将大夫请来时,管家站在门外,放高声音说道:“皇上,该用膳了。王大人前来,还带了一封信给您,望您前去。”
他应了一声,出门对身后的公公说道:“去通知御医说,岳芸还没醒。”
“是。”
独孤止走到大厅,见空无一人后,一个丫鬟递上一封纸封。他拆开纸封,大略阅读后,只是新上任的县衙,派人备报,并无它事。
午膳后,独孤止回到囚禁霍灵犀的屋子,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够尚好的控制自己的意识。
霍灵犀额头上的汗浸湿了衣领,眼睛紧闭,可那苍白的嘴唇不时的微微张开,嘴里一直不停的在嘟囔些什么。
独孤止坐在一旁,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岳芸?”
床上之人细声细气,好像随时都会停止呼吸:“我名不叫岳芸……我亦不是岳芸。”
独孤止稍有些震惊,虽说是很小声,但他却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岳芸,你刚才说什么?”为了确定自己听到的没有错,他故意叫出岳芸的名字。
“我说了……我不叫岳芸。”
“那你进石室所谓何事?”独孤止看着床上依旧闭眼未醒之人。
霍灵犀就好像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有人叫着别人的名字,但是却对比没有防备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寒蝉珠……是因为寒蝉珠。”
“当真只是为这寒蝉珠?”
独孤止虽然听到她说的话,却依旧抱着怀疑的态度再次询问,那深邃的眼里充斥着疑惑。
若是只为这寒蝉珠,当初问她时,她若是说出实话,也不至于将她囚禁于此不堪之地。
“嗯。当真。”
“那你又为何苦苦寻找这寒蝉珠,还不惜冒着随时会死的风险潜进这石室。”独孤止见她如此回答,也不好再继续纠结于这个问题上,相反则是继续问到。
“会死,不来会死。”霍灵犀眼角滑落的泪水被独孤止看在眼里。
“谁会死,为什么会死?”独孤止看着眼前之人越来越小声,想必一会之后便会继续陷入昏迷,决定还是直接问她是谁。
“我……因自幼,患有心疾。”
“倘若你不是岳芸,那么你到底是何人?”独孤止虽见过大风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