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媺姿疑‘惑’的抬头看着奉阳公主,不知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是这件事她自认为隐藏的很好,连孟嬍和都不曾知道过,奉阳公主又是如何发现的?
“如今事情已成定局,嫁给南筑王子即使不为正妃也要做为公主陪嫁过去。怎么偏生这个时候出‘乱’子,跟王子身边一个‘侍’从不清不楚!”
奉阳公主说的和孟媺姿想的果然是一件事,昨夜她想了很久,摇摆了很久,不得不说她的心境已经变了。
那个人知道她不开心,那个人愿意以命相护,此刻她不能说她没有动心。
孟媺姿不说话,孟嬍和倒是惊讶了,“祖母,这怎么可能?姐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一个‘侍’从有暧昧!”
“这可是端阳身边的宫‘女’说的,我问你,那日宫宴你可跟南筑皇子身边的‘侍’从在太液池旁独处,闹到最后还换了衣服?”奉阳公主那日罚她跪祠堂就是因为这个,李婧漱派人给奉阳公主传话,说的真真假假,只说看到了孟媺姿自己离开宴会,又说看见南筑皇子身边的‘侍’从也追了过去。
后来回来看见衣服换了,奉阳公主如何不怒?
虽然后来知道是因为落水才换了衣服,但是孟媺姿的那个认错还是哽在奉阳公主的喉咙里。
她出身皇家,对皇家那些弯弯绕绕自然知道,也不想因为一些小事儿去得罪皇宫里那一家子。可是,这事儿如果真的说出去,说不清楚!世人嘴就是刀子,刀刀割人心。
“祖母,那日是端阳公主的人叫我去了太液池,我也是被端阳公主的人推进水中的。若不是那个‘侍’从相救,孙‘女’现在只是太液池中的一缕亡魂!祖母现在还信端阳公主的话么?”孟媺姿抬头,眼底是一片苦涩。
贾氏在旁边是真的傻了,那天本以为是婆婆为了皇家颜面才罚了媺姿,现在她才知道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窍。
她就说平日里婆婆也没少说端阳公主如何,为何那日会发那么大的火。
“是啊,祖母,姐姐平日里最为冷静,如何就会看上一个‘侍’从?再说了,这话是端阳公主身边的宫‘女’说的,如果是旁人还有几分可信,可公主殿下现在为了救皇后出来自然是绞尽脑汁的陷害姐姐,毕竟姐姐是所有宗室之‘女’中唯一能跟她有一比的。”
孟嬍和也开了口,她是真的不相信孟媺姿会这么做。平日里孟媺姿不说眼高于顶,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入了她的眼的。那个‘侍’从她也见过,虽然不管是样貌还是谈吐修养都比那个王子好很多,可是一个身份横在那儿,孟媺姿都不太可能动心。
“是啊,娘,媺姿是你的孙‘女’,你还能不清楚?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跟一个下人在一起。”贾氏也帮腔,这种事儿忒不着调,端阳公主也是,什么幺蛾子都能造出来。
两人都这么说了,奉阳公主也就作罢,只是又重申了一遍,“媺姿,孟国公府绝对不会允许有一个嫡‘女’嫁给贩夫走卒,这就是‘门’当户对!”
孟媺姿不答话,和孟嬍和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禁足的范围是孟国公府,所以也谈不上什么憋闷。路上孟嬍和见孟媺姿心情不好,看了看周围,悄声问道:“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媺和,你说家族‘门’楣就那么重要么?”
孟嬍和偏头看过去,孟媺姿脸上没有疑‘惑’,只是一抹悲凉。孟嬍和叹了口气,这件事如果她能想得清楚也就不这么难过了。
每天在‘药’庐里,跟白傲霜朝夕相处,虽说慰藉了相思之情,但是何尝不是另外一种煎熬?
想到这里,孟嬍和的脚步一顿,想到了什么,“姐姐,你该不会是真的对那个‘侍’卫动了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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