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安宁侯并不在家,他一早就被秦蝶衣诏进皇宫议事去了,容雪衣近来将整个宋秦的朝堂搅得天翻地覆,朝中主事的大臣们忙成了一团,更不要说明安宁侯这样的大臣了。
安庆生平素是不太管事的,自从上次容雪衣断了他的根本之后,他整个人便残了,天天猫在屋子里并不管事。
如今安府管事的是安初九,而安初九听到下人说安十三进府时,他心里不由得一慌,他瞪着苏淼歆道:“就是你这个贱货,天天招惹那么多的事情,实在是下贱至极。”
今日容十三来安府的事情苏淼歆是一点都不知道的,他此时这样骂实在是无中生有。
只是苏淼歆这么多年来对于安初九的行事是极为了解的,他想要怎么骂她已经无所谓。
近来安初九掌管着整个安府,苏淼歆看到他行事的嘴脸,心里更加恶心起来。
于是她淡淡说了句:“他来不来和我没有关系。”
她这句话明显激怒了安初九,他扬手就给了她一记巴掌道:“什么叫做他来不来和你没有关系?若没有你,他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
苏淼歆淡声道:“也许他是来找你算帐的呢?毕竟你当年做下的事情有多么无耻,你自己心里也是极为清楚的?你不是一向自诩极为厉害吗?怎么?你此时难不成还怕起他来些不成?”
这话安初九是极不愿意听的,他咬牙道:“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苏淼歆这几年来被他这样骂多了,早就没有感觉了。
她听到容十三闯进安府的消息,她心里其实是有些高兴的,只是她才高兴完,却又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就算是容十三来了,也不可能改变她的境况,那么她又有什么好高兴的?
苏淼歆轻叹了一口气,她的不理会,反倒将安初九彻底激怒,在他看来,苏淼歆的心里只有容十三一人,他虽然娶了苏淼歆多年,却一直都得不到她的身心。
他之前就存了杀苏淼歆的心,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且之前也一直因为苏淼歆的兄长是苏薯,他的心里也有些忌惮。
可是如今天苏薯已经失踪好些日子了,如何的苏薯只怕已经死了。
苏薯若是死了的话,那么他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安初九缓缓地自塌上抽出长剑,恶狠狠地朝苏淼歆刺了过去。
苏淼歆有些走神,当她感觉到杀气时,安初九的长剑已经到了她的胸口,她心里大惊欲闪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安初九手里的长剑已经交苏淼歆刺了个透明窟窿,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她咬着牙道:“安初九,你……你好狠的心!”
“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太贱!”安初九狰狞着一张脸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是我的女人,可是心里想的却是安十三,这多年来,你连让我碰你一下都不愿意!”
苏淼歆的眼里有泪流下,定定地看着安初九道:“安初九,我是我在这个世上见过的最无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