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觉得药被盗了,她已经算输了一回了,这件事情也就可以了结了,她往后要对付容雪衣怕是得另想他法,只是在她看来,容雪衣已经成了她的头号强敌,她是绝不会让容雪衣活着离开宋秦!
但是她实在是太低估了容雪衣的战斗力,她不会放过容雪衣,而容雪衣又是何等性子,又岂会坐在那里等着她来算计?
第二天,秦蝶衣便收到了一张小传单,件件控诉秦蝶衣如何专权,如何霸道,如何蛮不讲理,又是如何构陷他国公主。
虽然那上面没有写哪国的公主,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如今在宋秦的公主也只有容雪衣一人罢了。
那么那些传单是何人所做秦蝶衣不用猜也猜得出来。
传单的下方还写着一行不算太娟秀的字迹,上面的话很简单,那就是:“请长公主权衡一二,细想要如何处理此事,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内如果你还没有实质性的行动的话,那我就会让这上面的内容流传整个七国。”
秦蝶衣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威胁过,她当即气得面色大变,她咬牙切齿地道:“容雪衣,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觉得容雪衣真不是一般的嚣张,竟敢在她的地盘上如此张狂!
偏这事她失了解药,却又没有抓到一分容雪衣的错处,她根本就不能明目张胆的对付容雪衣!
秦蝶衣的手重重地拍在案上,却没有再说话。
当天下午,户部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说给容雪衣行事稳妥守信,又是拿现银买粮,直接给她每担米少了一钱银子。
一钱银子单看是不太多,但是把总数一加就是一笔大的数目了。
容雪衣算了算,这几千万担米算下来,她也能少付几十万两银子,这便算是秦蝶衣变相的在向容雪衣道歉了。
丁二疤一头雾水地道:“这卖家主动降价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难不成宋秦的皇族是真的想要和我们做长久的生意?”
容雪衣瞪了他一眼道:“你当真以为秦蝶衣和你一样是小白吗?”
“什么是小白?”丁二疤不解地问道。
容雪衣知道这事和他也解释不清楚,只淡声道:“做你的事情,三日之内,务必把所有的米粮都从宋秦的仓库里领出来。”
“米粮实在是太多了,三日的时间实在是太短,只怕领不完。”丁二疤有些为难地道。
“我当然知道不太容易,若是太容易的话,又岂会让你去做?”容雪衣笑道。
丁二疤长叹一声道:“姑娘现在是越来越会激人了,只是这话我听着还是开心,姑娘放心好了,只要宋秦的户部肯放粮,那么我就能将所有的米粮全部运出去。”
这些年来容雪衣对于丁二疤的能力也是认可的,轻点了一下头道:“去忙吧,争取今年再大赚一笔,然后好替你娶房媳妇。”
在隐城的时候,容雪衣初见丁二疤等人时,一个个狼狈不堪,到如今,虽然他们身上的残疾犹在,但是一个个却精神得紧,若不细看,很难看出他们身上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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