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其中这么多复杂的內情,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研究对策,王胜道:“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尽快稳定人心,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村民们的情绪似乎都不大好,恐怕不少人还对王家怀有恐惧心理。”
马赛道:“要不要把这个消息隐瞒起来,只说孙成的死是一个意外事故,并不是王家的余党下手,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王胜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这种事情是瞒不下去的,而且为了掩盖一个谎言,后来会需要编造更多的谎言,然后总有编不下去的时候。一但谎言被凿破,对我们的公信力来说,更是一个巨大的伤害。另外我们也要对我自己的力量有信心,连王家寨都打下来了,还怕王家的几个余党吗?”
高世则也道:“我也赞诚把事情公开,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不过发生了这件事情,还要要提醒我们,不要低估了敌人的反击,既然有了第一次,他们很可能还有第二次、第三次袭击。”
王胜道:“罗营长,军队要加强王家寨地村地区的守卫,由其是农场那边,更是要加强警戒力量。”
罗岳点了点头,道:“开完会之后我就着手安排,在农场将会长期驻守一个班,另外在王家寨周围的巡逻力量也会加强。”
高世则道:“只在农场派驻一个班,人数是不是少了一点。”
罗岳解释道:“这一个班的士兵是固定驻守农场,平时还有巡逻的部队,而且150名德国俘虏都是军人,手里又有镐锹铲等工俱,对付王家的余党是绰绰有余的。”
高世则有些不信,道:“这些俘虏可靠吗?他们会不会和王家的余党勾结起来,要知道在旧时空里,封建反动势力往往都是会和帝国主义勾结在一起的。”
罗岳笑了笑,道:“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首先是语言就不通,当然就没有办法勾结在一起,其次是我们和德国政府己经开始接触,这些德国俘虏还盼着我们和徳国政府谈好,他们也好平安回国去。因此只要是我们不要对这些德国俘虏太苛刻了,饮食方面供应好一点,他们都会老实干活的,不会胡乱生事的。”
高世则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就把他们当员工一样看待就行了。”
罗岳也笑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这时张运江道:“现在王家寨里只有两个排守卫,是不是少了一点,最好是能够再调两个排来。”
罗岳道:“如果是短时间増加两个排到是没问题,但如果时间长了,恐怕就有大问题,我只有一个营的兵力,而且防区并不只是王家寨这一个地方,因此我不可能在王家寨村驻守过多的兵力,最多只能驻守一个排。我建议最好是立刻在王家寨村组织民兵,让村民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张运江道:“我到不反对组织民兵,但现在这个时候组织成立民兵行吗?只怕是村民都被吓住了吧,不会轻易信任我们。”
罗岳道:“民兵迟早都是要组织起来的,正好可以趁着现在这个机会,至于村民们对王家的恐惧,我们也同样可以加以利用,就以保卫自己家园的名议把民兵搞起来。另外我认为对此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因为我们来到王家寨以后,己经为村民做了不少事情,铲除了王家这样的恶势力,给每一户分配了土地,减轻了他们的负担,并且还要组织他们开荒建田,还开办了农民讲习所,如果我们为村民做了这么多事情,而村民们还是不能完全的信任我们,还不敢和王家斗争下去,那么我只能说这个村,还有这一批人己经没有救了。”
王胜道:“我同意罗营长的说法,在旧时空里,我们的先辈就是用同样的方法把中国亿万的农民组织起来,因此我们应该对农民有信心,而我们该做的事情都做了,现在就看农民的了。”
马赛道:“组织民兵可以这样定下来,不过孙成的家属怎么办,只剩下一个老婆,两个孩子的年龄也都不大,孙成拒绝了分配土地,以前他家开着一个小杂货店还能过曰孑,现在孙成一死,杂货店恐怕也开不下去了,那么她们怎么生活,要不要再把土地分给她们,反正我们农场里有300多亩,分出10亩来也影响不大。”
高世则连连摇头,道:“我不同意再给她们分田,这不是田多田少的事情,而是这个规据不能破坏,当初是他们自己拒绝接受分配土地的,总不能说现在家里出了事,再来要土地,她们一家这么处理,那另外7家也没有要土地的人家呢?或者以后再遇到别的事情呢?所以我不赞同给她家再分田,照顾可以有,但应从其他方面来施行,我建议可以让她们母孑到我们的农场来工作,付给她们工资,我们的农场正需要人手,而她们也有收入来源。”
马赛道:“如果她们到农场来做工,那么杂货店怎么办?现在村里可还不能少了这个杂货店。”
高世则道:“就由我们来接手吧,我们出钱把杂货店买过来,挂在农场下面经营就行了。”
王胜点了点头,道:“我认为这个建议很好,就这么办吧。”
众人正说着的时候,医务队的队长姚善学过来,向众人报告了尸检的结果。经过检查,死者的死因是头部遭受钝物重击,导到脑部重创。同时死者的身体还遭受多处钝物击打,造成身体多处软组织受伤和体內出血,肋骨断裂两根,而全身并无锐利伤口。说明死者是遭受棍棒类的武器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