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伍的残酒尚未消散,还有些睡眼惺忪,听了管事的话以后,顿睡意全无,道:“海外华人这也太欺负人了,居然欺负到老爷头上来了,去把所有的护院都叫起来,把家伙都带上。老子就和他们拼了,看他们把我怎么样?”
那伍虽然不是帮会中人,但年轻时候也在街上混过,而且鸦片生意的利润丰厚,眼红的人不少,旗人的身份只能让那伍那在正规场合上过得去,而在非正规场合里,还是要看谁的拳头硬。不过鸦片给那伍带来了巨额的财富,因此可以花大价钱雇请武师、教练,训练护院打手,现在那伍手下共有5名武师,护院打手40余人,平时负责维护赌馆的秩序平安,同时也负责押送,接收货物。
等那伍穿好衣服以后,5名武师,护院打手30余人己经在院子里列队站好,各持刀枪,只等着那伍发号施令。那伍也点了点头,道:“好,你们都给我听着,海外华人己经欺负到老爷我的头上来了,这次不给他们一点教训,还真以为我是好期负的,平时我好吃好喝,好酒好菜的供着你们,现在就是用你们的时候了,见了海外华人,就给我狠狠的打,出了事有我来兜着,卖力的人赏银100两。”
众武师打手听了,也都发出了一阵欢呼声,那伍也抓起一口腰刀,道:“我们走。”
一行人来到离那伍家最近的一个烟馆,远远的就可以看见,烟院的门窗紧闭,贴着交叉封条,在门外还驻守着一队警察和荷枪实弹的士兵。还有不少人在看热闹,而见那伍一行人来了,赶忙纷纷躲避,但也有不少人跟看后面,等着看好戏。
而那伍一见自己的烟馆被封,顿时就眼红了,大吼一声:“上,把赌馆给我夺回来。”立刻带领着武师护院们冲了上去。守在赌馆门口的士兵见了,立刻举步枪,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马上停步,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不过那伍到是有点浑劲,或者说是没心没肺,根本就不听那一套,大吼道:“上,给我上。”说着,拔出腰刀首先冲了上去。
这时士兵到还没有动,几名手执警棍、藤牌的警察却冲了上来,那伍一刀砍到藤牌上,还不等他收刀,左肩头上己挨了重重的一棍,而还不等那伍回过神来,背后、腹部,手臂上己连挨了好几下,连续的巨痛让他连刀都拿不住了,而整个人被打倒在地上,杀猪般的惨叫了起来。
也不知是挨了多少棍,那伍早己没有反抗之力,被几名警察从地上抓起来,拿绳子给捆上。而这时那伍才看见,原来自己带来的那些武师、护院居然都站在3丈多远的地方看着不动,而手里的家伙也都垂了下来。
那伍见了,也不禁大怒,猛得挣了一下,差一点挣脱了警察,大叫道:“你们这些混帐东西,怎么在一边看着不动,快来救老爷......”
但话还沒有说完,一个警察叱道:“少废话,老实点。”说着举起棍子,向他小腹打了两下,疼得那伍惨叫了一声,整个身体都缩成了一团,只剩大口喘气,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而那些武师、护院见了,立刻“呼啦”一下,作鸟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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